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1845章 是不是爲了女人?
    世上任何萬物,哪怕是一塊石頭,也有它自己的靈性。

    就像是玉,這可是石頭的一種吧?

    但它自古以來,就有護身、辟邪的功能,這是爲什麼呢?

    就是因爲它有靈性,或者說,它也有自己的氣場。

    再舉個例子:當一把殺豬刀還沒有見血時,它就是一把刀子,你把它扔在豬跟前,豬也懶得看它一眼。

    可如果讓一個屠夫,拿着這把刀子去殺豬宰牛,用上幾年後,再扔在豬跟前--那麼,它就會顯得異常不安,害怕這把刀子。

    刀,還是那把殺豬刀,唯一的區別就是,用過,沒用過。

    豬不怕沒用過的刀子,可看到用過的刀子後,就會像是人見了鬼那樣害怕,這是因爲總是殺豬的刀子本身,已經具備了靈性,氣場。

    古代傳說中的那些神兵,像干將莫邪這樣的寶劍,傳說可以自動脫峭,隔空殺人。

    至於古代神兵是不是這樣厲害,高飛不知道。

    可是他卻很清楚,他現在從唐鵬手中那把黑色的軍刺中,感受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氣場。

    殺氣。

    那是喝過無數人鮮血後,纔會養成的殺氣!

    剛纔還被高飛逼的狼狽不堪的唐鵬,這時候就像換了個人那樣。

    怎麼來比喻呢?

    只能這樣說:唐鵬是把劍,剛纔是藏在劍鞘中。

    現在,他已經出鞘了。

    唐鵬能有這麼大的變化,都是因爲他手裏多了這把黑色的軍刺。

    “是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殘魄軍刺,海底玄鐵打造,到現在爲止,已經有四百一十八人,被它送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唐鵬緩緩舉起軍刺時,態度異常的認真,恭敬,還有一些愛意,就像看着他最愛的小兄弟,是那麼的驕傲,自豪。

    “原來,世間真有殘魄軍刺的存在,我一直以爲這是神話。”

    高飛也看着那把軍刺,目光同樣的鄭重,沒有絲毫輕視的意思。

    龍騰十二月,本身就是華夏軍隊中不滅的神話。

    所以,高飛說殘魄軍刺只是神話中才有的兵器,也是很正常的。

    接着,從沒有過的壓力,好像從那把看起來不該起眼的軍刺中,緩緩散發出來,使他有了種想拿出殺胡刺的衝動。

    殘魄軍刺的出現,代表着什麼?

    只能代表着着它的主人,已經成爲華夏軍隊中不敗神話的龍騰十二月!

    高飛可以不在意那些所謂的流波山、亞特蘭蒂斯的人,但卻丁點不敢小視龍騰十二月。

    這倒不是說,龍騰十二月特定要比流波山那些人還要厲害,但最起碼,他們在高飛心目中,有着無法替代的位置。

    信仰。

    他們,是高飛的絕對信仰。

    他們是傳說,是神話,是無法戰勝的終結者。

    高飛是絕對不願意有這樣的敵人,因爲他不願意跟自己的信仰相抗衡。

    “神話,是由人來締造的,可也是由人來破滅的。”

    唐鵬右手一動,翻起一片黑色的幻影。

    等他的手停止後,殘魄已經不見,那股子讓高飛感受到的壓力,也隨即驀然消失。

    高飛卻沒有因爲軍刺的消失,心情就輕鬆起來,相反是更凝重了。

    他不怕麻煩,更不怕敵人衆多,反正蝨子多了不癢。

    但如果代表龍騰十二月的傳人(唐鵬肯定是他們的傳人,要不然也不會擁有這把軍刺。天底下,還沒有敢擅自持有這種神兵,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也成爲他的敵人,他該怎麼辦?

    一如既往的狠踩下去?

    就在高飛心思不寧的想到這兒時,唐鵬忽然笑了,很輕鬆的樣子:“你是不是在顧慮,軍刺所代表的人,要來找你麻煩了?”

    “按說,我該覺得榮幸纔對,畢竟一般人是沒資格被他們找麻煩的。”

    高飛的回答,也很坦然。

    “錯了。他們不會找你麻煩的。”

    唐鵬搖了搖頭,走向門口這邊:“能不能讓你那個奴隸,先躲開,免得聽到我們會說什麼?”

    “去外面走廊中吧。”

    事關龍騰十二月,高飛不敢有絲毫託大,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來到走廊門口,高飛拿出一顆煙,叼在嘴上擡頭看向窗外時,走過來的唐鵬說話了:“今晚的月亮,很好看。”

    今晚的月亮很好看?

    何落日一點也不覺得。

    哪怕是真的好看,他也沒心情去欣賞了,因爲他被那個女人給逼得接連後退,在短短几分鐘內,身上就捱了七八下。

    何落日很低調,但也很驕傲。

    武力值,更是他所驕傲的一面。

    可是現在,他卻毫不懷疑,如果這個女人要想真的殺他,他不逃跑的話,雙方硬碰硬的話,他絕對挨不過一分鐘。

    這個女人,果然像他所知道那樣強大。

    強大到何落日哪怕使出兩敗俱傷的打法,也無法給人家造成太大的麻煩。

    砰的一聲,何落日肩膀上又捱了一下,踉踉蹌蹌後退,噗通一聲的蹲坐在了地上。

    女人卻沒有及時撲殺過來,舉起的右拳緩緩落下,語氣陰森的說:“你給我記住,以後在我面前,不要胡說八道,我可不會管你是誰家的大少,惹毛了我,真會宰了你!”

    “那你現在動手吧,因爲我偏偏要說。”

    何落日翻身爬起,冷峻的臉上,也帶有了明顯的怒意。

    他不是個喜歡被人要挾的人。

    他以爲,他在這樣說後,女人肯定會勃然大怒,說不定會真的撲上來,幹掉他--但那個女人,卻說:“好吧,你說。”

    何落日愣了。

    剛纔他要說時,女人威脅他敢說,就要宰了他。

    可當他倔強的要迎接兇險時,女人卻忽然又讓他說了。

    女人無法捕捉的心態轉變,讓他想到了一句話:其實,連女人也不知道她自己在想什麼。

    所有的不甘啊,怒氣啥的,在這一刻就像被戳破了的氣球那樣,驀然散去,只剩下哭笑不得的無奈,何落日眉梢用力抖動了幾下,才擡手捂着生疼的肩膀,說:“在幾天之前,他曾經去過寶島那邊。”

    “他去寶島那邊做什麼?”

    女人張嘴問出這個問題時,不等何落日回答,就搶先說道:“是不是爲了女人?”

    “是……”

    何落日剛吐出這個字,女人就猛地擡腳,重重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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