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1934章 安歸經內的魔心!
    小表姨不喜歡離別。

    解紅顏也不喜歡。

    她是多麼希望,高飛能永遠留在地下樓蘭。

    只要高飛能永遠的留下來,她寧願爲他去做任何事,包括邀請秦城城,一起來陪伴她,伺候他。

    解紅顏,是高飛所有女人中,年齡最大的一個了。

    早在二十年前,人家就已經被譽爲華夏第一美女了,那時候高先生還在拿着袖子擦鼻涕。

    雖然倆人的年齡相差十好幾歲,可從外貌容顏上來說,解紅顏無論配哪一個青年才俊,都是那樣的綽綽有餘。

    世界上真有這麼一種女人,就像是不老似的,歲月在奪走她同齡人的窈窕身材、姣美容顏時,卻讓她就像那沉澱了多年的美酒,打開瓶塞後,酒香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醉倒。

    解紅顏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管是容顏,還是身材,她更像個熟的不能再熟的桃子,那插管稍稍一戳,就會有豐富的汁水迸濺而出,讓高飛徹底的迷失其中。

    現在的解紅顏,是一罈美酒,一顆桃子,更像一隻狐狸精。

    高飛承認,如果不是他被莫邪徵東種上了烈陽蠱,要想讓解紅顏徹底的求饒,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跟陳果果的潑辣、或者說開放不同,解紅顏能把女性纏人的溫柔,發揮到了極致,哪怕是跪在榻上捂着臉發出的一聲低低的申銀,也能把男人骨子裏最深處的征服欲,徹底激發出來。

    不要了。

    這三個字,解紅顏已經說了不下十遍。

    她是真的不想要了。

    這一刻,她覺得她已經要夠了一輩子想要的,就像一攤爛泥那樣,一點也不願意動彈。

    可某個男人,卻還不盡興,不過看在她實在受不了的份上,又想到在另外一間屋子裏,還有一個秦老師在等着他,也就勉爲其難的拍了拍她後背,就要擡腿閃人。

    解紅顏卻擡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咋,還想再來?”

    高飛有些納悶,上下打量着她:“你確定,你還行?”

    解紅顏不說話,也不鬆手。

    “哦,我知道了。”

    高飛明白了過來,以爲解紅顏這是想讓他陪着她,等她睡着了後再走。

    反正現在還不到零點,前半夜的高飛,算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高飛擁着她,躺了下來。

    解紅顏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高飛再次給她蓋了一下毛毯,正準備下炕時,房門卻吱呀一聲響了。

    沒關房門?

    誰呀,這麼晚了還來。

    完全是本能的,高飛身子就像毛毯中一縮:就算他臉皮再厚,可也不想讓人看到他跟女人在炕上時的樣子。

    更何況,這時候來屋子裏的,很可能就是這些天總想纏着他的乾兒子,高大命。

    高大命可是個孩子,孩子的世界是簡單的,看到他乾爹跟解紅顏在一起後,絕對會問:你怎麼要壓着姨娘呢?

    高先生剛把身子往下一縮,就笑了。

    笑得很得意,自然也很因蕩。

    因爲進來的人不是高大命,而是--秦城城。

    穿着一身黑色輕紗睡袍的秦城城,在昏暗的燭光下,看起來是越發的動人。

    在地下樓蘭將養了一年多後,秦城城無論是身體,還是氣色,都要比在外界時好了更多,就是臉皮好像薄了那麼一點點,明明都推開門了,可就傻站在那兒,猶豫着不進來。

    高飛擡起身子,伸手輕聲叫道:“來,城城,來哥哥這兒,別害羞嘛,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男人很奇怪,明明比女人小一圈,卻總是自稱是哥哥,哪怕是年齡也小。

    噗嗤一聲,秦城城一聲輕笑,伸手拎起睡袍裙裾,邁腿走了進來。

    高先生的眼珠子登時直立了:可親可敬的秦老師,原來就只穿着一件輕紗睡袍,裏面是真空的啊!歐野,老師萬歲!

    不過接下來,高先生癡呆般的眼珠子,就再次發生了變化:秦城城的背後,竟然還跟着個人。

    水兒。

    原來,剛纔秦老師開門後,不是不想走進來,而是害羞的水兒不願意進來,秦老師牽着她的手往裏拽呢。

    相比起膽大不要臉的秦老師,水兒明顯要矜持了好多好多,一顆螓首幾乎要折斷了那樣垂下來,不過也只傳了一件輕紗睡袍,估計是秦老師動員後,才這樣穿的。

    “額滴個小乖乖,想對哥們採用羣狼戰術啊,好吧,放馬過來!”

    高先生興奮啊,激動啊,低吼一聲從榻上站了起來。

    “啊!”

    看到某人擺出這很不要臉的姿勢後,水兒驚叫一聲轉身要逃,卻被秦城城一把抱住了,就像麗春院的春花媽媽那樣:“水兒,別走呀,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呀。”

    秦城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男人,連同水兒一起抱了起來,轉身撲向了錦塌。

    小院外

    面的草叢中,在地下樓蘭好像永遠不死的蟋蟀,在房門被某人踢上後不久,就再次歡快的唱起了歌謠:“一二三四五六七,蟈蟈咬住螞蚱x,螞蚱說好姿啊,蟈蟈說使勁啊……”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格外快。

    高飛再次跟莫邪徵東站在一起時,已經是王晨走後第二天的傍晚了。

    地點,還是風口外面。

    外面的沙丘下,停着一輛高底盤的四驅吉普車,沒有司機,副駕駛上放着一個行囊。

    金色的夕陽,從西方的沙丘很遠處灑過來,照在莫邪徵東很猙獰的面具上,反射出瞭如夢如幻的色彩。

    高飛擡手,彈掉了手裏的香菸,看着莫邪徵東:“能不能把面具摘掉?下次再看到你,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說了一個晚上的甜言蜜語,還沒有說夠麼?”

    莫邪徵東嘴裏雖然這樣說着,可還是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面具,一張絕美的臉龐,讓夕陽瞬間都增色不少。

    昨晚高先生做賊似的去了解紅顏那兒,跟陳果果、水兒三個人鬼混了一個晚上的事兒,當然瞞不過莫邪徵東。

    不過,她也很清楚,她不該說這句話,因爲那幾個女人也是高飛的女人,她這樣說就是在喫醋。

    能讓高高在上是莫邪徵東爲自己喫醋,絕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大的心願,自然也包括高先生,所以他很得意:“怎麼,這不是女王殿下該說出的話。”

    “我也是女人,有什麼不該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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