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1969章 好像一眨眼的幻境!
    沈銀冰敢用腦袋來跟人打賭,她看到死亡草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在這兩個小時中,她有一個半小時在聽赫拉天后講述死亡草、銅葉草的故事,其餘的時間,也就是盯着這一叢死亡草,幻想它盛開時的樣子。

    幻想,能用多久的時間?

    可赫拉天后卻告訴她說,她們在死亡草面前,已經呆了兩整天。

    兩整天是多少時間,那可是四十八小時啊。

    難道沈銀冰會在這兒幻想個兩天兩夜?

    真特麼的扯淡,扯大淡。

    沈銀冰嘴角動了動,剛要再說什麼時,卻看到赫拉天后扶着石頭,慢慢的站了起來,啞聲道:“高夫人,我們去搖椅那邊坐坐吧。”

    沈銀冰沒吭聲,更不會反對。

    實際上,她對這些拔除來就會冒血的死亡草,還真是忌憚,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兒,畢竟沒有誰願意跟這麼邪惡的東西呆在一起。

    默不作聲的,沈銀冰跟着赫拉天后向來路走去,下了那個小山坡,圍着小湖邊走到了她們曾經坐過的搖椅邊。

    這兒,已經燃燒起了幾根火把,沒有白色輕紗美少女,只有赫拉坐在草地上,雙手抱着屈起的腿,下巴抵在膝蓋上,看樣子是在睡覺。

    聽到腳步聲後,赫拉睜開了眼。

    看到沈銀冰後,她馬上就從地上跳了起來,高興的喊到:“高夫人,兩天沒見你了,我還以爲你拋下我不管了呢!”

    “什麼?”

    沈銀冰眼角再次劇烈的跳了下,看了眼赫拉天后,才艱難的嚥了口吐沫,緩緩的問道:“你--在這兒等了我多久?”

    “兩天啊。”

    赫拉擡頭看了眼夜空,臉上帶着納悶的神情,重複道:“我在這兒等了你兩天。”

    說到這兒後,赫拉才發現(或者說是認出)沈銀冰身邊的赫拉天后,慌忙後退了一步,彎腰低聲說道:“尊敬的赫拉天后,在這兩天中,我可是沒敢在花園中擅自走動。”

    對赫拉的請罪,赫拉天后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走到一個搖椅前坐了下來,擡手輕輕拍了一下。

    馬上,就有輕紗美少女從不遠處的花叢中閃出。

    “準備餐飲。”

    赫拉天后輕聲吩咐了一句。

    很快,就有十數個輕紗美少女,擡着做工精緻的桌椅、美味的菜餚、最美的紅酒,出現在了沈銀冰面前,開始緊張有序的忙碌了起來。

    等這些輕紗美少女忙完後,赫拉天后才坐在了代表着主人的椅子上,對沈銀冰說:“高夫人,請坐--赫拉,你也坐下吧。”

    赫拉自然是連聲道謝,看到沈銀冰精神很恍惚的樣子後,趕緊攙扶着她走到了椅子前。

    在赫拉的幫助下,沈銀冰木偶般的坐在了椅子上,盯着噴香的烤鵝,亂哄哄的腦子裏,總是迴盪着一個聲音:兩天,兩天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怎麼可能呢,難道說,在這兩天中,我真存活在那個黑暗世界中?

    絕對的黑暗。

    從沒有過的,哪怕是在沈城受到高層紀委調查時,楚良宵也沒有當前這種不真實感。

    這些天,她就像是在做夢那樣。

    她看到的所有一切,都彷彿在夢中,是那樣的不真實。

    就好像,她明明坐在一條小溪邊,擡頭望着天上的白雲,思索生命到底是起源於哪兒--被一條從水面上蹦起的魚兒給驚醒後,卻驀然發覺,這已經是數天之後了。

    早在很久以前時,楚良宵就從書上看到過一個故事:相傳,晉朝時有一位叫王質的人,有一天他到信安郡的石室山去打柴,看到兩童子在溪邊大石上正在下圍棋,於是把砍柴用的斧子放在溪邊地上,駐足觀看。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一個童子纔對王質說:“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家了。”

    王質這才記起要回家,趕緊點頭答應了一聲,彎腰去拿斧子時,卻發現斧柄已經腐朽了,磨得鋒利的斧頭,也鏽的凸凹不平了。

    王質非常奇怪,回到家裏後,發現家鄉已經大變樣,也無人認得他,提起以往所發生的事,有幾位老者就告訴他說,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原來王質石室山打柴誤入仙境,遇到了神仙,仙界一日,人間百年。

    楚良宵覺得,她現在就是那個叫王質的樵夫:都是在好像一眨眼的工夫,不知不覺的過了很久。

    但明顯不同的是,人家王質卻是在跟仙人在一起,享受看棋的樂趣。

    可是她,卻是被恐慌,無助,痛苦還有悔恨等緊緊包圍着,無時無刻不再彷徨。

    行屍走肉般的,無論做什麼。

    在島國人因爲山口先生受到傷害而發起的遊行示威、就在他們鬧騰的最激烈時,網絡上出現在了那段顛覆性的視頻--楚良宵就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然後,她就徹底走進了‘一眨眼’的世界。

    以後所發生的一切,都彷彿是在一眨眼間。

    好像,也許,可能……隨着那段視頻的出現,島國人徹底變成了啞巴。

    她好像回到了楚家,卻沒有看到楚家的掌舵人,他經常坐的那

    把象徵着楚家權勢的椅子,空蕩蕩的,沒有誰告訴她老頭子去哪兒了,所有人都像是避蛇蠍那樣的,躲避着她。

    她也許去過方家,想看看方家對這件事的態度,只是她這個昔日在方家很受歡迎的兒媳婦,卻連方家的大門都沒有撈着進去。

    她可能去上單位了,就像往常那樣去了單位後,以往那些看到她就會老遠腆着笑臉來打招呼的屬下們,看到她走過去後,老遠都避開她,沒有誰去她的辦公室,除了她的祕書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彷彿那棟足可以供上百人工作的大樓中,就只有她一個人。

    一眨眼的工夫,數天過去了。

    楚良宵在小祕書的陪同下,走出了某大醫院。

    今天的天氣對於京華來說,是個罕見的好日子,天空有了多少天沒有看到過的湛藍--這,可能是因爲昨晚颳了半夜的強勁北風所致吧?

    北方吹,吹散了籠罩在京華上空的霧靄,更吹冷了楚良宵那顆脆弱的心。

    一大早,當金色朝陽從東方升起時,楚良宵就來到了某醫院。

    她的未婚夫方雲康,因爲卑劣的‘賣國’行爲,在那段視頻曝光的當晚,就被憤怒的國人揍了個半死,聽小王說,他至少有十一根肋骨骨折,滿嘴的牙齒只留下了一顆,本來就有些近視的眼,也被揍的視力急劇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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