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1997章 麻煩纏身的人!
    當宋慧喬在北朝的陰謀敗露後,她就做好了死的充分準備。

    死亡,對於一般人來說,是相當可怕的。

    不過對於從小就接受死亡教育的宋慧喬來說,不能說是喝涼水會拉肚子那樣平常,但她真沒把死亡看的太重。

    可是在她親眼見證韓玄的慘死過程後,她才知道死亡的形式,是分好多種的。

    她才知道,一旦她不能完成驅魔者交給她的任務,她會死的比韓玄還要慘。

    宋慧喬怕了。

    她終於懼怕死亡了。

    爲了能活下去,或者乾脆說不像韓玄那樣的慘死,那麼她就必須得做點什麼。

    利用她當下唯一的武器--美色,來爲高飛設定了一個圈套。

    可是很可惜的是,她卻失敗了。

    高飛現在又很直白的告訴她,唯一能讓他忌憚的那個人,今天凌晨已經死了,從此之後無論他想做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的顧忌,也包括拋棄宋慧喬。

    宋慧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她只是看出高飛沒有騙她。

    最後的陰謀敗露後,宋慧喬徹底的絕望,甚至失去了哀求的勇氣,爛泥般的癱坐在地毯上,雙眼茫然的盯着某處,彷彿沒有了靈魂。

    高飛站了起來。

    該說的話,他都說了,眼下還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實在不願意跟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蠢女人浪費時間了,她的死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

    高飛開門走了出去。

    在關上門之前,他回頭看了她一眼。

    宋慧喬仍舊呆坐在原地,背對着他,動也沒動,就像一尊雕像。

    噗--的一聲輕響,這是關門的聲音。

    宋慧喬身子輕顫了一下,所有的力氣都攸地消失,接着軟軟的癱倒在地上,連呼吸都是那樣的困難,可淚水卻偏偏肆意的流淌。

    在門被關上是那一刻起,宋慧喬就知道她已經死了。

    只剩下該怎麼死的區別。

    唐鵬會把她趕出雲霄閣會所,現在她對他來說,也沒有了一點點價值,她會像個行屍走肉那樣行走在大街上,但不會超過半小時,她就會被一輛車劫走--然後,她這個人就從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

    就像她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人們知道她的名字,或許得在好多年後,從北朝的頂級機密中看到:宋慧喬,曾經的北朝第二夫人,已死亡。

    她在被高飛帶回來後,其實還有生存機會的。

    只是她沒有珍惜,還以爲憑藉她最後的武器,能博得東山再起的希望。

    愚蠢。

    自絕生路。

    她不後悔,甚至都不再害怕。

    她流淚,那是因爲到了現在,她才發現她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人生,愛上這個美好的世界,白白辜負了老天爺給予了她這副好皮囊。

    淚水肆意橫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慧喬閉上了眼睛。

    她希望自己能睡過去,再也不醒來。

    可是有個聲音,卻很討厭的從她背後響起:“我缺個祕書,你有沒有信心做好?”

    是高飛的聲音。

    他明明關門出去了的,怎麼還在屋子裏?

    就像是心臟停止跳動的人,在被搶救過程中被電擊那樣,宋慧喬的心臟,猛然間重新運動了起來,遠去的生氣,也隨着再次決堤般的淚水,攸然迴歸本身,讓她猛地從地上坐起,回頭看去。

    淚眼朦朧中,高飛站在門後,雙手抱着膀子看着她的樣子,就像憐惜世人苦難太多的上帝。

    “我、我--”

    宋慧喬很想大聲喊出,她有信心去做好這個工作,可大張着的嘴巴中說不出來,只是拼命的用力點頭。

    “那就起來,跟我走。”

    高飛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走廊中,看着盡頭處窗戶外面明媚的陽光,高飛輕輕嘆了口氣:“唉,我什麼時候才能克服心軟的毛病?”

    真正心軟的人,都愛哭。

    連春芳就愛哭,儘管她現在流下的,是喜悅的淚水。

    她要回沈城了,跟恢復了正常的唐文舉一起。

    本次的京華之行,對於連阿姨來說,絕對是場噩夢。

    來到京華的這些天內,她沒有來得及去她從小就嚮往的廣場上,看看莊嚴肅穆的升旗儀式,更沒有機會站在萬里長城上,展開雙臂衝遠方大喊:孟姜女,我來了,你在哪兒?

    這些天,她一直呆在雲霄閣會所內,被老唐的忽然變傻而折磨着。

    京華很美麗,無比的讓人嚮往,畢竟這兒是祖國的心臟。

    連春芳卻發誓:這輩子,她都不會來京華。

    “媽,你別總哭啊,搞得少爺我心裏也不好受。”

    看到母親總是在那兒抹眼淚後,唐鵬鼻子也發酸,更自責。

    天底下哪一個當兒子的,不希望自己老孃最好整天笑呵呵的,沒心沒肺?

    本來連春芳就是那種沒心沒肺的,可來過京華一

    趟後,她就長全了心肝肺--這讓唐鵬心裏很不好受,走過去輕輕抱住了母親,想跟她說幾句悄悄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依偎在兒子寬厚的懷中,連春芳才猛然發現:曾經很不要臉趴在她懷裏跟老唐搶奶喫的兒子,現在是個男人了,頂天立地的那一種,能像小時候被她保護那樣,反過來保護她了。

    她不該哭,她該笑。

    兒子讓她來京華,不也是因爲一番孝心麼?

    是他們老兩口子的命不好,所以才攤上那些倒黴事的,跟兒子無關。

    “好了,小子,老孃我不哭。”

    用力在兒子衣服上擦了下鼻涕,連春芳擡起頭看着唐鵬的眼睛,柔聲說:“兒子,老孃我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像鄰居你王阿姨那樣,整天抱着個帶把的小子,在大街上臭顯擺。”

    “哎喲,我剛換的衣服啊,就這樣被你搞髒了,真是可惜。”

    唐鵬慘叫了一聲,隨即回頭看了眼潘鼕鼕,笑嘻嘻的說:“行,不就是想要個帶把的小子嘛,想要幾個,到時候我讓冬姐給你批量生產。”

    潘鼕鼕的俏臉,攸地飛紅。

    “臭小子,就知道哄老孃開心!”

    連春芳在兒子胸前砸了一拳,隨即給他整理了一下衣領,低聲說:“去跟那個老不要臉的告別吧,他不好意思過來。”

    擡頭看了眼獨自站在檢票口的老唐,唐鵬嘿嘿一笑走了過去。

    要是放在以往,老唐身處有着衆多美女的機場候機大廳內,那雙‘老花眼’早就像安裝了馬達那樣,嘰裏咕嚕的轉開轉開了(男人要想不來,唯有時刻保持一顆年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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