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2078章 西方安歸王!
    那個男人如果想殺陰金花,她有九條命都活不到現在。

    可他卻沒殺她,就像她早就是個死人那樣,實在不用麻煩他動手。

    男人已經來看過何秀城兩次了。

    第一次來時,雖然臉上帶着淡然的笑意,不過何秀城能從他的眼裏,看出對漠視任何生命的冷意。

    那一次,男人只問了一個問題:何落日被殺後,何秀城是什麼感受。

    明明那個男人對自己已經有了殺心,卻讓何秀城升出了好感,把真實的感受告訴了他。

    那個男人聽完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走了。

    男人第二次來時,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給何秀城送來了一個手機卡。

    手機卡里的東西,就是高飛的視頻。

    何秀城在看到這段視頻時,搞不懂男人爲什麼要給他這個東西,但在男人走了後,他才慢慢的明白了過來:那段視頻,就是用來折磨陰金花的。

    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很瞭解何秀城現在最需要什麼。

    就像現在這樣,他雖然很痛苦,可靈魂上卻很輕鬆。

    “你不知道?”

    死死盯着何秀城眼睛看的陰金花,問出這句話後,鬆開了抵在他右肋下的手指,隨即轉身快速穿上衣服,開門走了出去。

    何秀城知道,那段視頻的出現,已經讓陰金花方寸大亂了,她需要重新佈置一下防禦力量,同時也肯定意識到,她曾經面臨過被幹掉的危險。

    足有五分鐘後,何秀城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慢慢睜開了眼,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男人,就站在他炕前。

    這個人不是陰金花。

    因爲他的個頭要比陰金花好很多,而且還穿着一身黑色的袍服,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最多隻能感覺出他是個男人。

    本能的,何秀城的眼睛就是一亮:“你來了!”

    他以爲,這個男人就是來過兩次的男人。

    可這句話說出口後,何秀城才發現這不是那個男人。

    眼前這個人的個字,要比那個男人高一些,而且也沒有給他那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一個男人,能給何秀城如沐春風的感覺,的確讓他很奇怪),只會讓他覺得更加陰冷,下意識的揪住了被子,坐起來嘎聲問道:“你、你是誰!”

    何秀城喝問的聲音很高,驚動了在外面客廳內下命令的陰金花。

    聽到他的聲音傳出來後,陰金花扔掉手中的小手電(就是那種小孩玩的聚光手電,可以照出很遠,一個紅點,很刺眼,她根據這個來向外面下達命令),身形一晃就跳到了沙發上,再接着一躍,左手就勾住了二樓走廊欄杆,輕飄飄的翻了上來,擡腳踹開了房門時,右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刺刀。

    穿着黑袍的人,卻看也沒看她,甚至連身子都沒有轉過去。

    陰金花看到黑袍背影的一剎那,渾身所有的蕭殺之氣,全部消散,繼而眼裏浮上了絕對的恭敬,低頭關上了房門,急匆匆的走下了樓梯。

    看到這一幕的何秀城,愣怔了片刻後,忽然笑了,擡手那起櫃子上的香菸,點上一顆後纔看向黑袍:“你就是陰金花的幕後主使人,破軍真正的軍師吧?”

    黑袍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何秀城。

    “就算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是的。”

    何秀城聳聳肩,曬笑一聲說:“呵呵,你既然出現了,那麼我就該死了。嗯,想想也是。以前我給你當傀儡,那是因爲我還是何家的少爺。現在我已經不是了,也就沒利用價值了,是該被拋棄的時候了。”

    “動手吧,最好是慢慢來。”

    何秀城再次深吸了一口煙,咯咯的怪笑幾聲:“因爲那樣才能讓我感受到足夠的痛苦,我相信你做的,會比陰金花還要好。能夠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這是我現在最大的願望了。原來,痛苦纔是洗滌罪惡的最佳辦法--咦,你怎麼還不動手?”

    何秀城皺眉看向黑袍的眼睛。

    慢慢地,他臉上的譏諷笑容消失了,疑惑,驚訝,恐懼。

    他從黑袍那雙看似冷冰冰的眼裏,看到了最讓他害怕的慈愛。

    慈愛,本來該是世間最讓人享受的愛之一,怎麼可能會讓何秀城感到害怕?

    菸捲從何秀城嘴角掉了下來,落在他的睡袍上,很快就冒起了青煙,燒到了他的皮膚--菸頭燒皮膚,這滋味可不好受,可何秀城卻像沒感覺到似的,只是傻愣愣的盯着黑袍。

    黑袍好像嘆了口氣,伸手把菸捲拿走,放在了菸灰缸內。

    何秀城依舊傻傻的看着黑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嘴角才急促的抽了幾下,啞聲說道:“我、我知道你是誰了。”

    “你知道我是誰?”

    黑袍終於說話了,聲音很難聽,也很生硬,就像鋸子在鋸鐵棍。

    一萬隻螞蟻鑽心都比不上的痛苦,讓何秀城渾身顫抖,牙齒也格格作響:“你、你就是讓我母親,死,都無法瞑目的那個人!”

    誰的傷害,才能讓何秀城的母親,一個來自鄉下的山善良女子,死都無法瞑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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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那個人,只能是讓何家老二含冤而死、讓整個何家都被侮辱的神祕人,也是何秀城的親生父親。

    黑袍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其實,她該感到榮幸纔對。在億萬女子中,她能把你生下來,就是她幾輩子都求不到的榮幸。”

    何秀城沒說話。

    他在動。

    右手猛地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把尖刀,用盡全身的力氣,用最快的速度,狠狠刺向了黑袍。

    黑袍沒有躲閃,就任由他一刀刺在了自己心口。

    可刀子卻像是刺在了橡膠製品上那樣,不能說刺不進去,只能說最多刺進幾毫米,就再也無法刺進半寸了。

    倒是有鮮血淌了出來。

    黑袍向後退了一步,鮮血淌的更快了,不過他纔不會在意,看都沒看一眼,只是問:“這一刀,能不能減輕一些你對我的仇恨?”

    “不能,遠遠不能,我要殺了你!”

    何秀城嘶聲吼叫着,猛地從炕上撲向了黑袍。

    黑袍左袍袖一揮,何秀城就像被浪頭打翻那樣,摔倒在了炕上。

    他重新爬起來,再次撲向黑袍。

    再次,被浪頭打翻。

    接連幾次,何秀城終於明白他跟黑袍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壓根傷不了他。

    “咯咯,我殺不了你,但我總能殺掉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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