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2109章 廖水粉的婚禮(二)!
    很多人都覺得,廖水粉最痛恨的人,絕對是魯秀城。

    但當陰金花主動坦白她的身份後,老天爺才知道這纔是最讓廖水粉痛恨的人。

    河底古墓比噩夢還要恐怖的經歷,就是銀婆婆爲討好魯秀城而策劃的。

    那時候,也正是陰金花說服了魯秀城:既然廖水粉一點都不在乎你,是死是活就隨她去吧,能夠死在高飛手中,也是她最好的下場了。

    魯秀城算計廖水粉,只是爲了得到她。

    陰金花的行爲,卻是要把她推上死路--不一般的死路。

    所以嚴格的說起來,陰金花纔是最值得廖水粉去痛恨的那個人。

    感受到廖水粉強烈的恨意後,陰金花並沒有在意,只是稍微用力,強行攙着她繼續前行,咯咯嬌笑着低聲說:“我知道,你恨我勝過恨所有人。甚至,在秀城向你求婚時,你都已經想好了。”

    “我想好了什麼?”

    廖水粉知道自己就算再怎麼恨陰金花,希望她去死,也是白搭的,只能被她攙着走。

    “你會找個合適的機會,比方在今晚的洞房花燭夜,你會跟秀城談條件,聲稱他要想得到你的心,除服把我殺死。”

    陰金花臉上,依舊帶着迷人的笑容。

    廖水粉用力咬了下嘴脣,沒有說話。

    事實上,她心裏的確是這樣想的,儘管她也知道,魯秀城是絕不會答應她的條件,她現在只是被迫嫁給他罷了,說難聽點就是個玩物,別以爲嫁過來就能端起少奶奶的架子,做這做那的。

    陰金花也知道,所以才更加得意的笑着,輕聲說:“不過我勸你,最好是死了這條心。因爲你永遠不知道,我在少爺的心目中,有多麼重要的地位。”

    廖水粉扭頭向後看了一眼。

    魯秀城在高雅、燕東吳等人的簇擁下,就跟在她後面十幾米外,一臉的神采飛揚,笑聲很大,也很爽朗,看得出他非常高興。

    “你最多也就是他手下最得力的走狗罷了,充其量外加一個保姆身份,還能有多重要?”

    廖水粉回過頭來後,冷哼了一聲。

    “你說的不完全對。我不但是看他長大的保姆,是他最得力的手下,還是他的女人。”

    陰金花頓了頓,聲音更低,卻很清晰,重複道:“嗯,就是他的女人,目前他唯一的女人。”

    冰冷的感覺,一下子讓廖水粉打了個激靈,還伴隨着噁心的症狀。

    “所以,秀城永遠都不會把我怎麼樣。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就算你嫁給了她,可在這個家裏,我纔是真正的女主人。你,只是他的一個目標罷了。等他終於實現目標後,纔會發現目標不過如此,相比起我來說,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很快就會厭倦你--那時候,就是你忽然暴病身亡的時候了。”

    陰金花壓低聲音說話時的聲音,就像是毒蛇在吐信子。

    廖水粉張嘴,卻覺得嗓子發乾,說不出一個字來。

    “我跟你說的這些,你可以去告訴秀城。不過我覺得,他是不會在意的,因爲他很清楚,誰纔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女人。”

    陰金花說到這兒時,笑着提醒道:“廖小姐,哦,不,得叫夫人了。夫人,請注意腳下,我們該上臺階了。”

    別墅客廳到大門的距離很遠,足足有三百米左右,所以才能讓陰金花說出她所有的心裏話。

    從成爲魯秀城的女人,愛上他的那一天開始,陰金花就不希望他再接觸別的任何女人。

    他是她的,只能是她的,這是誰都不能改變的。

    哪怕是魯秀城的親生父親黑袍出現,命令她解開了種在魯秀城身上的青人蠱,讓他恢復了自、由身,來迎娶廖水粉。

    一輩子,陰金花都不曾敢違抗過黑袍的意願。

    可這次,她爲了愛情,用實際行動,勇敢的發出了自己的聲音:秀城就是我的,除了我之外,誰都別想染指他,誰都別想命令我離開他,拆散我們!

    迫於黑袍的威勢,陰金花解開了魯秀城身上的青人蠱,可以讓他自、由自在的跟他所愛的女人在一起--但前提時,這個女人得有命活着,被魯秀城寵幸。

    哪怕這個女人是廖水粉,是魯秀城從十三歲起就深愛着的女人。

    哪怕今天晚上,就是他們倆人的洞房花燭夜。

    廖水粉也得死。

    死在洞房花燭夜正戲開始之前。

    魯秀城就算再愛廖水粉,好像也不願意跟一具屍體那個啥吧?

    如果他真那樣做的話,陰金花覺得可以允許他‘遠航’一次,反正很快就會返航,重新迴歸她溫暖的懷抱,就當是滿足他十三歲到現在的最大願望吧。

    黑袍控制了陰金花的人,控制了她的思想,卻獨獨控制不了她對魯秀城的愛……就算黑袍知道是她殺死廖水粉,也不會因此就把她怎麼着。

    畢竟,她可是黑袍的得力手下,這些年幫着魯秀城打理破軍,更是黑袍迴歸後最得力的助手,無論犯下多麼嚴重的錯誤,也都能被原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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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陰金花攙扶着廖水粉的手,細膩光滑微涼,讓她有種明顯的被毒蛇纏着的錯覺,邁步走上一個臺階時,終於發出了顫抖的聲音:“你、你要殺我?”

    “其實,早在十七年前,秀城看你眼神中全是狂熱的愛意時,你就該死了。你現在已經多活了那麼多年,已經賺了。更何況,我覺得你現在就已經心如死灰了,如果不是爲了你兄弟,你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兒?”

    陰金花攙扶着廖水粉,走進了客廳內:“唉,既然是這樣,那我爲什麼就不能成全你呢?說起來,你該謝謝我纔對,因爲一個想死的人,對自己總是不好下手。”

    “謝謝。”

    在門口停頓了片刻的廖水粉,對陰金花說出了這兩個字。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陰金花笑着搖頭的樣子,很優雅,尤其是在看到門口貼着的那個大紅喜字時,眼神更是亮的嚇人。

    廖水粉也下意識的看了眼那個大紅喜字,猛地明白陰金花爲什麼會有這眼神了:她把魯秀城迎娶廖水粉的婚禮,當成了她自己的婚禮。

    這一刻,她應該盼望很多年了吧?

    陰金花今天是新娘伴娘的身份,可在她心裏,等會兒跟魯秀城拜堂的人,是她,不是廖水粉。

    別墅客廳的空間不是太大,也就是兩百多平米,沙發啥的傢俱對都已經被搬走了,擺了四桌酒宴,左右各兩桌,看來今天的客人不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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