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2113章 一個老頭子!
    何秀城只想叫何秀城,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爲魯秀城。

    儘管他現在也已經知道,他跟何家一點血緣上的關係也沒有,他的親生父親,就是西方安歸王,一個大魔頭。

    他做爲黑袍的獨生子,註定要繼承黑袍的全部產業,操縱那股子龐大的力量,在全世界興風作浪。

    如果他願意,完全可以在華夏,歐洲或者說是美國,再次發動一股子黑死病,讓超過三分之二的人死去。

    那是魔鬼的力量,那是讓全世界都在腳下顫抖的邪惡!

    廖水粉覺得,如果把她換成是何秀城的話,肯定會在痛苦之中接過這股子邪惡勢力,因爲她確定自己隨着時間的流逝,不會再痛苦--邪氣大漲了,就會徹底壓過善良,變成一個狂暴自私的魔頭,期望用血腥手段來征服全世界。

    所以她爲何秀城請她稱呼他何秀城時,纔會沉默那麼久。

    她以爲,這是何秀城在像他的人性說再見。

    等天亮後,何秀城就永遠不復存在了,會變成一個惡魔。

    而她廖水粉,就是何秀城徹底蛻變成惡魔的見證人。

    夜越來越深,氣溫越來越低了,爲了抗寒,廖水粉不得不喝酒。

    這次喝的是白酒,何秀城沒有喝,只是吸菸,講述他想講的故事。

    天知道,何秀城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故事,直到廖水粉困得實在受不了,趴在桌子上睡着時,他還在說。

    甚至,在睡夢中,廖水粉都能聽到他在不斷的咳嗽,還走過來輕輕抱了她一下,在她耳邊低聲說:“記住,以後不管是對誰提起我,都請叫我何秀城。我是京華何家的子弟,何落日是我大哥,無論我做了什麼,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何秀城以後又說了些什麼,廖水粉聽不到了。

    任誰喝了那麼多白酒後,都會只想睡覺。

    於是,廖水粉就徹底的睡着了。

    轟、轟轟!

    一陣直升飛機螺旋槳的聲音,把廖水粉從睡夢中驚醒。

    冷,很冷,全身的血液幾乎都被凍凝固了,這就是廖水粉恢復意識後的第一感受。

    她慢慢的擡起頭,眯着眼看向天上時,金色的朝陽,嘩的一下就刺到了她的眼睛,迫使她趕緊閉上了眼,大腦本能的迅速運轉了起來:我這是在哪兒?

    哦,想起來了,我這是在魯秀城的別墅中,昨天被迫跟他舉行了婚禮,婚禮後聽他講了十幾個小時的故事,他最後要求我以後提到他時,請稱呼他何秀城。

    因爲他討厭姓魯,哪怕他血脈中流淌着姓魯的血液。

    他姓何,是京華何家的子弟,哪怕做錯了很多事,可他永遠都爲自己姓何而驕傲--何家的先祖,爲這個國家,爲這個國家的人民立下過汗馬功勞,受人尊敬,決不是那些邪惡能比得了的。

    接下來呢?

    他又說了什麼?

    忘記了。

    陰金花呢?

    那個女人不是威脅我說,不會讓我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那我現在怎麼還活着,在聽到那麼多祕密後。

    或者說,我已經死了,這兒是……天上?

    天上纔會有金色朝陽的。

    如果死了後也能看到金色朝陽的話,那活着也就太累了,真該早死的。

    可是,爲什麼卻全身發冷呢,凍得受不了,天上不該是溫暖如春的嗎?

    廖水粉仰面朝天過了老大一會兒,期間用力掐了把自己的腿,很疼,證明不是在做夢,也沒有來到天上,實實在在的還活着。

    她沒有被陰金花幹掉,她再次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陽。

    她覺得冷,覺得身子麻木,那是因爲她在平臺上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個晚上。

    何秀城呢?

    陰金花呢?

    那對男女應該早就去新房中,享受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了吧?

    不過昨晚何秀城講故事的語氣真的很奇怪,後來時,要不是知道他是誰,我都懷疑是在聽一個老頭子講故事了--廖水粉慢慢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了黑袍。

    黑袍就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背對着太陽,就像一尊雕像那樣,一動不動。

    他的面孔,仍舊那樣清秀,滿是成功男人的魅力。

    他的腰板,還是像昨天在婚宴上那樣筆直。

    可他的眼神,卻沒有了昨天的光澤,而是黯淡的就像一顆即將爆炸的恆星,沒有一絲絲的生氣。

    他的頭髮,眉毛上,都掛着白白的霜雪,穿的衣服還是那樣單薄,應該很冷吧?

    他懷裏抱着一個人。

    那個人穿着最時尚的西裝,白襯衣,紅色領帶,只是--爲什麼卻是個老頭子?

    當一個看上去足有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在穿上年輕人才能穿的衣服時,就會顯得很彆扭,最起碼型號要大了很多,看上去空蕩蕩的。

    最讓廖水粉感覺胃部不舒服的是,被黑袍抱在懷中的老頭子,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那樣,蜷縮在他懷中,白髮白眉不住的輕抖着,好像嬰兒在睡覺那樣。

    老頭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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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黑袍幹嘛要抱着他?

    廖水粉愣愣的望着前面,目光一會兒落在黑袍臉上,一會兒又看向他懷裏的老頭子。

    黑袍沒有說話,就這樣抱着老頭子,動也不動的像尊雕像。

    廖水粉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死氣,從黑袍身上,或者是他眼睛內散發出來的,這讓她更加不舒服,趕緊挪開目光,看向了他懷中的老頭子。

    這一次看向老頭子後,廖水粉忽然驚駭的發現:老頭子看上去很面熟,就像、就像何秀城!

    對,就是何秀城。

    何秀城如果到了八十多歲時,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人們常說,當男人過了二十八歲這一年後,到老都是一個樣子,不會再改變了。

    這樣說明顯有些誇張,畢竟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還是無法跟血氣方剛之年的年輕人相同的。

    不過既然人們這樣說,那麼就有這樣說的道理,要不然廖水粉也不會看到老頭子後,就會以爲他是五十年後的何秀城。

    “他、他是誰?”

    女人在任何環境下都不會消失的好奇心,再次支配着廖水粉問出了這個問題。

    黑袍的眼珠動了一下,淡淡的回到宿舍:“昨晚,你還聽他講故事的。”

    “昨晚我還聽他講故事?”

    廖水粉愣住了。

    昨晚,她是聽何秀城講故事好不好,從沒有見過這個老頭子好不好,怎麼可能聽他講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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