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犯困睡着了,南湘將他抱到一米五的寶寶牀上,江湛的手依賴的拉着她的手不放,南湘將他的小手拿出,眼裏充滿了溫暖的母愛,溫柔道,“小湛乖,麻麻今晚陪你一起睡覺。”
睡夢中的江湛即刻露出了一道甜甜的笑容。
南湘關了燈,不敢窺看外面的情況。
洗漱只能明天再偷偷去了,晚上,就在這裏假裝睡着了吧。
她掀開被子,睡在了江湛身旁。一米五的小牀,容納母子二人綽綽有餘。
睡不可能真的睡得着,她在主臥已經睡了整整一個白天。
躺下沒多久,絲毫睡意沒有的南湘,突然感到了一股熟悉的重力。
她敏感的睜開眼,黑暗中,果然,隱隱約約一個身影朝她壓了下來。
關了燈,都能感到,那股壓抑的怒氣。
“我的話,你都當耳旁風是不是?”
江夜宸沉悶的聲音傳下來,伴隨着肢體碰觸。南湘感覺到,江夜宸此時沒有穿上衣,只有下身包了一條四角短褲。
那爆發的地方有力的覆着她柔軟的身子,隨時會觸發。
南湘尷尬的不得了,“小湛剛從莊園回來,我怕他晚上不習慣睡家裏,一個人會睡不好。”
她的身上也只穿了內衣,男人灼熱的體感讓她無處可逃。
旁邊睡着江湛,她聲音放的非常低。
“少拿他說事,我看是你欠教訓。”江夜宸的手掌探到她的腰下,懲罰的捏了一把她的細腰。
觸手不及,南湘喫痛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嚶嚀,一隻手捂住了脣。
“南湘,你故意的。”空氣安靜了幾秒,江夜宸嗓音沙啞了起來,帶着指責的語氣一根根撥開她的手指。
南湘有苦難訴,手被撥開,她侄女用被子擋着江夜宸堅實的肩膀,理智的提醒道,“小湛睡着了。”
“放了我鴿子,你以爲就這麼算了?”江夜宸將南湘抵在了窄小的牀頭,火已經點起,根本沒有放過一說。
想到剛纔在主臥空等了幾個小時,江夜宸吻的更加蠻力,彷彿要將女人的芬芳吞食進腹。
“江,江夜宸……”南湘身子像是火一般燒了起來,江夜宸拿起牀上一條單獨的薄被,蓋住了兩人,嘶啞的道,“噓,不想吵醒他就安靜些。”
情/欲如潮,不會因爲一個人的美醜,降低它的體驗度。
南湘很怕吵醒了江湛,也抵禦不過江夜宸的力量,只能隨了江夜宸放縱。
小小的寶寶牀,對身形一米八的江夜宸來說,憋屈的很。
江夜宸擁着南湘滾到了柔軟的地毯,他的吻從所未有的熱。
有那麼一刻,南湘甚至覺得自己要融化了。
她懷疑,江夜宸真的吃了爺爺給的補藥?
不過好在,他的動作不大,或許也怕吵醒了江湛。
就在兩人纏着薄被翻動,互相都有些失控了的時候。
最緊急的時刻,只差一步,南湘突然反抗的推開了男人的手臂,身下一陣熟悉的熱流。
“江夜宸。”她胸脯劇烈起伏着,手卻很堅定的用力推開江夜宸。
“今天不能了。”南湘的沒有一點開玩笑,聲音裏帶着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
江夜宸呼吸沉重,唿吸了口涼氣才逼得自己冷靜下來,居高臨下的俯瞰身下的女人,語氣比實心的鐵塊砸到地上還沉,“你耍我?”
“什麼來了?”慾望充斥下,再理智的男人都會失控,所以江夜宸一時根本沒理解南湘說的什麼。
南湘只得再直白些,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就是那個,女人每個月都來的。”
江夜宸難得的傻眼了,再不瞭解女人,對女人的這種常規的生理特徵他還是知道的。
話說到這裏,肯定是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
江夜宸不是變態,南湘也不願意。
江夜宸滿頭黑線的起了身,強行的壓下某一處的火氣。
“這種事也能忘,你不會掐算好日子?”沒有得到發泄,口氣也是相當的不暢快。
南湘裹起被子也坐了起來,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服氣的爭辯了一句,聲音很輕,“每個月都不準的。”
“東西放哪裏了?”江夜宸已經站起來了,帶着脾氣的問了一句。
“聽不懂?打算這麼血流成河?”
南湘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紅着臉道,“放在一個藍色的小儲物盒裏,放的位置比較隱蔽,在洗手檯下面,不知道徐媽有沒有搬過去。”
“我去找。”江夜宸踱步走了出去。
南湘把衣服穿好,整個人還雲裏霧裏的,江夜宸,竟然幫她找衛生巾。
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幾分鐘後,江夜宸重返,手裏多了一個藍色的儲物盒。
“徐媽沒搬過去,還放在你的浴室。”他啓脣道,嗓子已經正常了許多,說話間,蔓延出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找個東西用不了他幾分鐘的時間,出去抽根菸冷靜纔是真的。
“謝謝。”南湘伸手區接,身子突然騰空。
江夜宸將她連着被子抱了起來。
不等她問,江夜宸已經開口,“回主臥換,方便些。”
南湘說不出拒絕的理由。
轉眼間,到了寬敞的臥室裏。
她自覺的走進浴室換好了貼身褲子,不敢多碰江夜宸專用的任何東西。
走出來的時候,江夜宸穿睡衣躺在了牀上,慵懶的閉着眼,不知道是否睡着了。
南湘無所適從的站在浴室門口。
見南湘遲遲沒有過來的意思,江夜宸睜開了眯着的眼,王一般命令的口氣,“木頭了?還要我去請你?”
南湘呼了口氣,走到牀邊,江夜宸就拉過她的手,一個拉伸動作,南湘背對的姿勢被他抱進了懷裏。
江夜宸的手習慣的搭在了她的腰上,說了句,“睡覺。”
燈是感應燈,自動關上了。
一場夢,接着另一場夢。
睡在男人的懷裏,南湘的耳朵貼着他的胸膛,近乎能夠聽到他的心跳聲。
如何的努力,她都沒有辦法平復下來。
“心怎麼跳的這麼快,剛纔意猶未盡嗎?”黑暗裏,江夜宸的薄脣,零距離的貼着她的耳垂,像死神的吻,誘人嘗毒。
南湘語無倫次,不知怎麼的,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一句,“園長打了電話來,明天要來家裏做一次家訪,時間在下午。大概小湛放學的時段,你有空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