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先婚後愛:醜妻也傾宸 >第四百章 愛,真是個好聽的字
    杜若盈心情甚佳的走出了產檢室,她嘴角掛着笑容,心裏暗道,“南湘,這次是你不知羞恥,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江夜宸遲遲不接受她,這次還用出差來回避她的邀請。

    他次次把話說絕,可又不忍心真的開除了她。江夜宸還愛自己,他的拒絕不是真清心寡慾,是還顧忌着南湘於江湛的母愛,所以才忍住誘惑。

    可若南湘懷上別人的孩子,被江夜宸知道,他面子大損,盛怒下一定會將南湘打入地獄。

    那時,他也不會再顧及任何情面。

    到時候,她再施展誘惑……江夜宸是正常的男人,離婚了,他已經忍了很久,面對昔日舊愛,一定會忍不住了。

    杜若盈忍不住都笑出了聲,尤其想到江夜宸怒斥南湘,將其貶的一毛不剩的痛快場景,她就無比的解氣。

    “去檢查了嗎,沒有造成嚴重傷害吧?”

    暢快的幻想着,耳朵裏的接收器,突然響起一個笑聲,擾斷了她。

    “沒大事,估計塗點藥就好了。”杜若盈聽到笑聲,很敏感的走到暗處。

    “誰讓你每一次都更迷人,指甲還留着嗎?紅色妖嬈,最配你。”笑聲有些邪氣。

    “剪了,夜宸不喜歡太妖豔的顏色,我還要上班的,免得被他發現了。”杜若盈倉促說道。

    那一頭又大笑了起來,突然陰暗的說,“angel,有時候我真捨不得把你給江夜宸。你繼續留在我身邊,我給你榮華富貴,還能給你萬千寵愛,不比守着一個冰塊要快樂嗎?”

    杜若盈表情反感,“別開玩笑了,我愛江夜宸永遠不會變的。我這裏還有很多事,以後別突然接線,很危險的。”

    “愛,真是個好聽的字。”

    那邊再說了一句,信號截斷。

    杜若盈迅速摘掉耳麥,看上去只是一個尋常的病人從路上走過去,剛纔的對話好像沒發生過。

    孕酮偏低,必要時臥牀休息,飲食清淡爲主,適當喫營養品進補。

    拿着真正的孕檢冊,南湘走出分院,馮醫生的口頭醫囑歷歷在耳。

    孕酮低是個危險的信號,這意味着她不能再勞累了。

    另外馮醫生告訴了她,杜若盈給支票的事。

    杜若盈試探馮醫生果然被南湘猜中,幸好提前聯繫了聖愛的院長幫忙,修改了她的懷孕時間。

    她出現產檢室,假裝沒懷孕是不可能的,這是唯一的方法了。

    只有讓杜若盈相信,她懷的孩子不是江夜宸的,才能讓杜若盈安心。

    可南湘又怎麼會猜到,這樣還不夠,杜若盈的心思比想的還惡毒太多。

    她要的,是自己萬劫不復。

    “南湘,你不用再擔心我顛沛流離了,我在一個武術場地搬礦泉水,隨便秀了一把。他們歎服我的武術,那的老闆說要留我做個教練,以後我就是武打教練,有穩定的工作了!”

    和金銘爵行走在路上,金銘爵找到了新工作,心情很好,不停的和南湘說着。

    “這樣太好了。”南湘笑了笑,走在鬧市,很多店鋪門口還掛着新春的燈籠,年味還未完全散去,她卻感受不到什麼熱鬧。

    “你怎麼不高興?不是說上街找找靈感嗎?沒有找到嗎?”

    金銘爵細心發現了南湘情緒低落,從他下班接到南湘開始,她就似乎沒有笑過了。

    “不是,我看到一個攤位賣的現做糕點,看着不錯,就是排隊的人有點多。”南湘停下腳步,找了個理由解釋。

    金銘爵一拍即合,手往回指着,“你餓了!是不是剛路過的那攤十色糕,用雜糧做的那一攤子。”

    “嗯,好像是。”南湘敷衍的點頭,讓金銘爵信服就可以了。

    原本她今天同意和金銘爵喫完飯,想着是時候,把懷孕的事告訴金銘爵。

    但金銘爵好不容易找到工作,如果得知了此事,可能又會不安穩。

    沒一個專業的武術館會接收業餘的教練,金銘爵能進了裏面,可能是金家的安排,南湘不能破壞。

    “好啊,我過去排隊,你喜歡喫咱們多買點,喫飽了心情就好了。”

    金銘爵雀躍的說,探頭往街道尋去。

    “嗯。”

    南湘點點頭,兩個人朝着小喫街裏走去。

    同遊的畫面縮小至影像,播放電視屏幕上。

    “看樣子金少爺暫時不會回心轉意了,連夫人病了都派不上用場。”

    “金總,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找幾個人手,把人先綁回來。”

    金鱗生關閉了電視,搖手否決了心腹的提議,“他是我的兒子,什麼脾氣我清楚。”

    “這孩子心裏有恨,恨小小年紀被送到部隊,恨我們顧工作多於他,長大後性格叛逆,他母親也沒少躺病牀上來威脅管教他,估計已經是免疫了。”

    金鱗生言談嚴肅穩實,和之前在江夜宸面前的拘謹不同。

    在自己家裏,他露出算計的狼目,不必再收斂本性。

    “金總和夫人那麼狠心,也是爲了他能長成真正的雄鷹,金總,您膝下只有少爺一隻雛鷹,斷不能讓他飛到我們的陣營之外。若他偏離軌道,飛向了敵人,那我們就無法和大人……”

    金鱗生的心金莘提醒道,金鱗生哼了一聲,“他飛不遠的,區區女人,能讓他飛走,就能讓他飛得回來。”

    “您的意思是?”金莘再問,他年紀三十,生的面相很年輕。以前是金銘爵的跟班,私底下是金鱗生的心腹。金銘爵離家出走後,他就被收回了金鱗生身邊。

    “這逆子在夜色曾有個追捧的舞女,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名字叫璐易蓮。”

    金鱗生摸了摸下巴細短的鬍子,緩緩的說道。

    金莘做過金銘爵陪讀,有印象,“您是說,做過少爺比賽啦啦隊的那位隊員,她對少爺很有好感,送過很多的情書。不過,是個舞場的戲子,難登大雅之臺。少爺現在,也很少找她了。”

    金鱗生指尖停在手裏把玩的兩顆大核桃,目光更銳利,“戲子無心,比正直的人要好控制的多。”

    他閉着眼睛呵出一口氣,醞釀着緩慢地道,“讓璐易蓮去吧,只要她能成事,做個供銘爵外面消遣的女人,不是問題。”

    金莘聽到這句,詫異了一會,然後就低頭服從命令,“是,老爺。”

    小喫街,南湘和金銘爵買好了十色糕,南湘手機提示響個不停。

    她把買來的喫都交給金銘爵,然後打開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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