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先婚後愛:醜妻也傾宸 >第六百二十五章 老公求求你
    “金銘爵早有動作,他想攔截下鑰匙,不過在路上,被我們的人成功調離了,最後什麼也沒撈到。金銘爵剛剛回歸事業上,不可能知道我們一直在找這把鑰匙,他能這麼快出手。你那個半路殺出小叔叔,只怕沒少言傳身教。”

    “哼,我就沒有拿他置身事外過,走着看吧。”

    江夜宸取過鑰匙,放進了口袋。

    準備離開之前,被紀雲川喊住。

    “夜宸,你對杜若盈,當真要這麼絕?”紀雲川問。

    “她若敢傷了我的人,下場會比現在慘上百倍。”江夜宸眸光森冷,一點也不開玩笑。

    “怎麼,你心疼了?昔日情誼,深藏在心裏,想一人雙喫?”他警告的瞥了瞥紀雲川。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對南湘如今到什麼程度。那天你徒手挖泥,知道震驚多少雙眼睛嗎?你寶貴的幾根手指頭,現在還扭曲着吧?”

    紀雲川突然笑了。

    “那不是你該管的事。”江夜宸給他一個少管閒事的眼神,大步走了。

    紀雲川漸漸收起笑,隨後沉着眉頭,上了商務車。

    “若盈,今天最後一次這麼叫你。”

    商務車空間寬闊,紀雲川坐在江夜宸剛纔坐過的椅子,距離杜若盈足足半米遠。

    杜若盈被兩個警員牢牢按住,看見紀雲川,她羞愧難當,哭着開口,“雲川,你是最相信我的,我沒有做過背叛你們的事情。我還是那個若盈,我還是爲你們畫畫的若盈啊。”

    像是看到救命稻草,杜若盈孤注一擲,露出可憐的面貌。

    “你的手是還能畫出東西,但盜竊別人他手得來的作品,是一個畫者提筆的意義嗎?”

    紀雲川一雙眸子通透,雖無江夜宸那般冷冽駭人。可也沒有了任何的信任,化作溫柔的軟劍,不客氣的雪上添霜。

    杜若盈詫異,“你也相信南湘了?雲川,南湘是矇騙夜宸的人,她不惜毀掉他的幸福,插入他的人生。我和她做過朋友,知道她這個人心機極重,她最擅長賣弄可憐,用一副善良的樣子去欺騙你們!”

    紀雲川打斷杜若盈失控的咆哮,“我問你一件事,你和夜宸在紫羅灣初遇那一次,一個寫生的人,偶然畫下你們兩個的畫像,爾後引起了夜宸的注意。你敢打包票,畫裏和夜宸走在花地的那個女孩子,是你本人嗎?”

    “說實話,你和南湘出現抄襲事件後,我就在網上看了戀初所有的作品,那張以寫生畫像做的封面,我越看越覺得不像你。你從來不會,在頭上佩戴髮帶的,雖然那處地方,後來用紫羅花朵很好的掩蓋了一下。可你別忘記了,我是學攝影的,合成照我一眼就認得出來。”

    紀雲川此言一出,杜若盈臉色瞬變,“雲川,你什麼意思?你也覺得我技不如南湘嗎?爲什麼要編出這種理由,戀初是我所有的心血,你怎麼能玷污它,我把你當成那麼好的朋友,你怎麼幫着別人!”

    從前,杜若盈怎麼樣,在紀雲川眼裏都是很優雅,他有耐心聽她說話。

    如今聽着,也覺得非常聒噪,他出聲再次打斷,“戀初後面的完結系列,大部分是南湘所做,暢銷量是你原先的二十倍,可你仍舊是唯一受益人。你敢說,你讓她幫忙跟着你學畫畫,沒有私心?

    “呵呵……呵呵呵……南湘,她就那麼好?一個醜人,值得你們所有人,都爲她去說話?”

    杜若盈突然冷笑,笑的很絕望。

    紀雲川眼中露出不耐之色,“你的案子已定,我今天坐在這與你說話,不是聽你辯駁的。你曾進入南郊山莊,見過法利一面,和南湘一起接受了法利的繼承人篩選。”

    “放你出獄,是法利現在危在旦夕,唯一的願望就是見你們兩個人一面,在最後的時間,選出法利鑽石的繼承人。”

    “真的嗎?那如果我成了法利的繼承人,我是不是就能被釋放?夜宸會放過我對不對?”杜若盈死灰一般的臉上,突然難以躲藏的涌現出巨大的歡喜。

    “你可以這麼以爲。”紀雲川看着杜若盈眼底的貪婪,說出重點,“不過我確定一點,你如果敢在病房裏,對南湘做出一點舉動,哪怕只是掉一根頭髮絲。不管你是法利鑽石繼承人,還是哪個皇室後裔,他都會剝乾淨你的皮。”

    “現在法利在搶救,隨時會讓你進病房,你自己想清楚了,一輩子的牢獄之災不好過。”

    紀雲川說的認認真真,以他的性格,從不說半個假字。

    “不……不……”

    杜若盈的手指緊緊的捲起,江夜宸,你親自來見我,不惜大費周章,竟然只是爲了不讓我傷害到南湘!

    原來你也會愛人,只是愛的不是我。

    你的心可真夠狠!

    醫院裏,南湘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來時,她大喊一句,“不要殺他!”

    如果這時候,有人路過,一定會聽見響徹馬路的叫聲。

    一隻手,將受驚的人兒攬進懷裏。

    江夜宸耐心的拍撫她的後背,“嗯,我在這,沒有人會殺我,沒人敢的”

    南湘仍處在迷糊的狀態,感覺到了熟悉感,胡亂的抓住他抱住,嘴裏迴應的只有,“嗯,嗯!”這幾個字。

    江夜宸的眉頭舒開,說不出表情上是好笑多一些,還是心疼多一些,總之將懷裏的女人牢牢抱緊了。

    等到完全恢復了清醒,南湘立刻一把推開了男人,卸磨殺驢而且沒有一點負罪感,“你怎麼回來了?”

    江夜宸平了平衣服上的褶皺,陰測測的看着不認賬的某女,“以防某個人喊着我名字,抱錯了別人。”

    “誰喊你名字,我喊你幹什麼了?”南湘耍起無賴,最近夢裏反覆做的,都是江夜宸被老虎追,真是連覺都不敢睡了。

    “哭着求我抱你去尿尿,說自己急的不得了,老公求求你了。自己求的饒,怎麼了還成我錯了?”

    江夜宸湊近她耳朵,突然就起了壞心,一本正經的說出腹黑的言語,瞬間讓南湘炸毛了。

    “你胡說,誰喊過你這個了,你怎麼會亂說話了,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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