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爲了兩個孩子的人母,可在他江夜宸內心深處,她永遠也都是他的公主!
“說的那麼好聽的,還不是連個小名都不許我改嗎?”
突然而來的剖白,再次攻的南湘措手不及,她感動的靠在男人胸膛,嘴上和他調侃。心裏其實化開了,經歷的疼痛,原來都是那麼的值得。
“改,你只要以後某些時候聽話,想改什麼都讓你改。”
江夜宸充實的笑着,依了她一次。沒辦法,他現在已經捨不得拒絕她。
“什麼時候啊?”南湘狐疑的問。
“在我的牀上。”男人使壞。
“你又陰我!你怎麼這樣,蛋蛋都還在睡呢!”
南湘氣的揍男人的手,皮蛋也不叫了,就聽她的叫蛋蛋,蛋蛋多可愛。男孩子不能讓她嚯嚯,女孩子必須她說了算。
“好,蛋蛋就蛋蛋。反正,都是你喜歡的。”
江夜宸看她生氣的模樣,笑着將人又摟緊了。好一會兒南湘才領悟男人“話中話”,氣的掄起小拳拳,差點沒給男人的俊臉一陣胖揍...“真好啊,我回到h市這麼久了,這段時間是覺得最開心的。聽着他們哄孩子的鬧聲,感覺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奇妙,曾經最厭惡的兩個人,竟然可以過的這麼好。。”
房間外,坐着江夜音和紀雲川,從南湘生下二寶以後。江夜音這個做姑姑的時常來看望,紀雲川做爲孩子的“未來姑父”,抽空時當然少不了陪同。
兩人看見月嫂都等在外面,就知道里面不適宜進去,把玩具都放在椅子上,兩個人聊了起來。
“這個話題,我有發言權。我和江夜宸做了十幾年的兄弟,他不苟言笑的樣子,我見得多了。從那個女孩出現在他身邊開始,他變得更冷更難琢磨,但是,不經意的笑容也多了起來。哈哈,我本以爲,是他討厭透了南湘,後來才知,是愛慘了。南湘,也許就是他的命中註定吧。”
紀雲川笑了兩聲,世間變化萬千,他參與其中,也由衷的感慨。
“說明我弟弟的眼力還是很可以的,你看如今的南湘,沒有了疤痕,美的就像一朵不染塵埃的水仙。如果我是夜宸,對於這樣乾淨的女孩,我也沒有控制力。時間,會證明一切存在的意義。”
江夜音笑着,誠心的說。
從迴歸江家以來,這個女子每一天過得比一天快樂,身上那種哀傷的氣息,已經越來越淡了。
“她恢復容顏,是個意外的驚喜。不過,我的眼裏只看得到一個人,別的人美不美,都不會與我交集。”
紀雲川也溫溫一笑,時光如何變遷,他的深愛未曾變。
江夜音眼神微轉,突然岔開話題,“沈家這邊的清剿工作,都順利嗎?明莊那些參與交易的村民,服從處置嗎?”
“嗯,沈家頭目擒拿了以後,人贓並獲,找到了參與者的匯款名單。大部分參與制造的村民都供認不諱,不過這場土匪交易,歷經了上百年,合作的黑販遍佈全世界各地,想完全拔草除根,非朝夕的事情。”紀雲川說。
江夜音拿出做爲姐姐的風範,紀雲川點頭,“大部分事都處理妥當了,只是有一個疑點,可能不簡單。”
他語氣變得冷然,江夜音疑惑地問,“什麼?”
紀雲川眼裏露出一抹深沉,緩緩地說,“江敬逸突然不見了,連帶着楊雪琴一起消失了,h市找不到他們的半點蹤跡。”
“大魚落網了,隱患卻還在。這件事,還沒算完。”
話落,空氣也微微一滯,突然多了一份沉重。
坐月子的時間無趣難熬,卻因爲男人的寵愛,和可愛女兒蛋蛋每一天的成長變化,變得充實而踏實。
月子中心,每天都有人來探望母女,有江夜音,婆婆廖佩妍是常來的。還有班華,陳彪一些共事過的同事,法利集團的傑斯,黃嬋娟,輪流來陪說話。不過奇怪的是,蘇眉似乎,南湘已經很久沒見了。
來的每一個人,看見她額頭的變化,都驚訝不已。深度的震驚過後,都淪陷在她的盛世美顏裏。
當然少不了很多懊惱的,這麼一個有顏值有智慧的寶藏女子,竟然與自己擦肩而過,這能不羨慕嫉妒恨嗎?
這正是所謂玉珠蒙塵,一鳴則驚人。
願意來陪南湘解悶說話的,其實真不少,不過迫於男人的淫威之下,也都沒人敢冒着風險常來。
那種強勢的眼神掃射,就差沒把話說出來,還不給我走?留下來要我請你喫飯嗎,我的女人也是你能多看兩眼的,嫌眼睛長在臉上太礙眼了是吧。
剛生過寶寶的女人,難免經常要哺乳,餵奶,這種私密的事,除了他江夜宸別人怎麼能看到?專業的月嫂,他有時候都嫌!
故此,除了黃嬋娟比較神經大條,常把自個當自己人來騷擾以外,其餘人都很自覺退避三舍。看在黃嬋娟以前做過自己條子,又是個女的,男人才沒有痛下“殺手”,不過話多了,也是一併驅之。
這不今兒個,南湘突然漲奶,疼的難受,剛又吸奶器抽了一些。她放鬆放鬆和黃嬋娟聊天,江夜宸就走進來,用眼神把人趕出去了。
“我們纔剛說沒多久,你怎麼又把人逼走了?小黃她是我司機,這段時間空着無聊,過來陪我說說話,這樣多不禮貌。”
南湘埋怨了一句,其實看到男人抽空來,心裏比見誰都美滋滋的。
“沒看見女兒餓的厲害嗎?和別人聊天,比我們女兒都重要?”
江夜宸故作不悅,南湘馬上去看小牀上的寶貝,“怎麼會?剛剛纔餵過啊。”
小傢伙喫的飽飽的,小肚子圓鼓鼓,嘴角邊還有奶泡泡,萌極了。
“那就是我餓了,你管不管?”
江夜宸放肆的坐到牀上,一天繁忙的事情處理完了。調戲他的女人,是最愉悅的一刻。
“大白天呢,你能不能有點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