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先婚後愛:醜妻也傾宸 >第一千九十章 要防着外戚
    上官月眼中露出,平時不會有的興奮,“嗯,其實你知道嗎..我並不喜歡拉提琴,是母親和家族爲我安排的..像是動物園裏的孔雀,在籠子裏被訓練開屏,取悅人們的眼睛。可總有一隻孔雀它不喜歡取悅,它想要在山林自由的旋轉。”

    “甚至,是幻想飛上藍天!”

    南湘非常感同身受,“我大概能懂了,你遇見的人讓你感到瘋狂,和你一樣想要衝破世俗的陳規,去做你自己,是不是?”

    她曾經也有這麼一股執拗的勁,帶着她得到了今天的收穫。

    “對,我們都喜歡搖滾!喜歡死亡樂隊的重金屬風格!”

    上官月踊躍的說了出來,這麼一乖乖女,居然喜歡那麼刺激的音樂!難怪不好意思說,只能壓抑着。這也恰好說明了,人不可貌相!

    “哈哈..”

    “我是不是太愛做夢了,其實還是要歸功於你,看見你和江夜宸那麼勇敢的忤逆諸葛爺爺,我纔有這份勇氣想去試試...”

    上官月笑了起來,又嘆了一聲,“唉,不過我連想想都緊張,怕是沒有你的勇氣了。”

    南湘也支持的笑了,“我哪喫的下你說的這麼多功勞,不會的,有夢想和愛情都是好事。我和江夜宸也是好事多磨,你試試看去堅持,趁着年輕爲了想要的去拼搏,纔不會後悔。”

    “嗯!我也是這麼打算的,有你的支持我有信心多了!”

    上官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南湘也心情特好,兩人多聊了一會兒。

    不過到走出園子,上官月也沒揭祕她暗戀的那個人是誰。

    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後...南湘看到沈謙和上官月,穿着與氣質大相徑庭的非主流服飾...被外公派人從某搖滾廳抓到,她才驚了個大跌眼鏡...“南湘,魏向煙和諸葛利這兩個人你要防着點,從前我媽沒嫁到上官家,他們就沒少和我媽媽作對,怕她分走了財產。”

    “這兩個人和外公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仗着身份爲謀家財,私下的動作不少,絕不是省油的燈。諸葛律是外公親生培養,爲人還好,但另外兩個人你不得不防。現在你和諸葛姑姑回來,變成最大的威脅。她們遲早會露出尾巴,把動作瞄準你,你千萬小心再小心。”

    在上官月回去之前,又透露了特別重要的一個信息,叮囑警示南湘。

    “好,我會留意的,謝謝。”

    南湘記了心上,早就看出了那兩人是表裏不一的笑面虎...“不能再坐以待斃等下去了,老頭這麼快就鬆口了,江夜宸和那丫頭太不簡單。諸葛香寒帶着她回來纔多久!老頭眼裏已經看不見我們了,下個月壽宴把繼承權一宣佈,你和我徹底可以滾出諸葛家了!”

    魏向煙從飯局出來,在平時常散步的地方,支開了人,和諸葛利再次談話。

    諸葛利摸着胡茬,眼露兇色,“那你說還能怎麼辦?阿律和南湘不來電,你我該說的話都說盡了,沒有可能。”

    “指望他沒用的,從他做了軍人就一生守規矩了,不是親生的咱們都是個外人,咱們得靠自己了。”

    魏向煙眼裏的狠色,勝過諸葛利的。

    “你說,還有什麼好辦法?。”

    諸葛利問。

    魏向煙心生一計,突然叫來了遠處的晚荷。

    她突然拿起晚荷的手,看了眼那個缺口,不嫌棄的放在手心裏,對她笑道,“晚荷,我記得,爸爸很喜歡喫你做的點心,以前處理完公事沒胃口,只有你做的我拿去了他會嚐嚐。你一手的好廚藝,家裏的廚師都比不上你。”

    “夫人謬讚了,晚荷只是碰巧年輕時候學過一點。”

    晚荷面對魏向煙的熱情,謹慎又小心的低頭。

    “呵呵,別謙虛,我的人我看的好。”

    魏向煙步步逼近,突然勾出一絲冷笑,“香寒擅長做的荷花酥,好像也是你的拿手招牌,做到百分九十九的相像,對你不難...”

    晚荷臉色驟變,卻不敢說出來,只是驚恐看對方,“夫人...利先生...”

    “事成了我放你自由,否則你就一輩子孤獨做我的陪嫁,也別想你那滿寒門的家人能安生!”

    魏向煙笑裏藏刀,狠心又絕情!

    ......世紀嘉華a幢五樓,蘇眉端了水果放在桌上,又去倒水。她的臉上沒有多少表情,機械的如機器。

    “蘇眉,你別忙了,我進貨順路來看強子恢復情況的,不用招待。”

    餘志東坐在桌子旁,幫蘇眉接過茶水壺。

    劉國強睡在房間裏沒出來,有意讓餘志東幫他說說好話。

    “應該的。”

    蘇眉語氣淡若水,對餘志東她算還友好的。

    “強子這次事情做的不好,本來我不該來當這個說客的。可他也沒別人能求了,你別嫌煩聽我說上兩句。”

    餘志東好心的張了口,熟不知蘇眉根本不想聽。

    在這個時候仍然不知錯,還在找人洗脫美化自己,讓她如何再正眼看待劉國強這個人?

    蘇眉沉默的姿態,餘志東挺自覺的又開口,“他呀以前不是這麼個不懂事的人,人品上挺過得去的,很潔身自好,雖然也沒幾個女孩子喜歡他,可沒聽說玩弄過哪家姑娘。我覺着,有可能是誤會吧。他那前女友胡小蝶,我見過的,性格就不是個安分的人,估計是眼紅強子生活過的好了,故意胡攪蠻纏了一下。”

    餘志東根據自己的認知,和劉國強和他說的謊言,綜合出了一個見解。

    “人都會變的,你就這麼信的過他?你見過他和我兇的樣子嗎?見過他前女友把口紅蹭在他的脖子上,沒親眼見到,怎麼知道是的用什麼方式蹭上去的,連要回到家裏提前擦一擦都給忘記了。”

    蘇眉容顏憔悴了好幾歲,突然連續的反問了餘志東數個問題,目光有點抽動,好像突然失常了的病人一般。

    在她眼中,餘志東算是個理智的人,她才和他坐下來談的。

    可是怎麼會這樣,爲什麼誰都說是她的錯?世界上的人都瞎了嗎?

    不,他好像說的不是是對誰錯,他說了什麼?

    做了那個噩夢以後,蘇眉就連連噩夢,她的神志到了偶爾渙散的程度?

    “蘇...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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