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都依你的,這件事得聽我們的,管家,去請吧!”
南湘拿出自己的氣魄,諸葛霄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再攔。
“對,爸爸,這件事得聽湘湘的,您的身體比什麼都要重要。”
諸葛香寒也說道,諸葛霄雖然不想做檢查,可也高興的由着母女做主了。
“也許是換季的原因吧,太太他們最近也說身子不爽呢。董事長,荷花酥快涼了,您喫一口荷花酥,再配着香寒夫人做的藕粉。品到了夫人的孝心,您身體一定更健康!”
旁邊的僕人,見南湘和諸葛香寒要叫醫生,諸葛霄又眼看要答應,於是資歷老的她出來說了一句。
“嗯,爸爸要不要嚐嚐?”
諸葛香寒仍然沒有發現問題,加上僕人把荷花酥放到她手上了,她滿心無害的遞給了父親。
“好,拿來吧,你的手藝我是很認可的,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
諸葛霄這會兒流露出了一個做父親的溫和,難得的好說話,把荷花酥放入口中,咬了一口,稱讚的點點頭。
“那就多喫點。”
那僕人殷勤的又取來一塊,但被南湘攔住,“秋季乾燥,換季還是多喫水果果蔬,這些乾燥的點心,淺嘗即可。”
這僕人的眼神太過殷勤,令南湘本意的,不想讓諸葛霄多喫。
“對,湘湘說的也有理,好喫不能多喫,我再研究做點清爽的東西。”
諸葛香寒也點點頭,就只讓諸葛霄品嚐了一塊,一家其樂融融。
……左齊在龍鼎金樽,耗了兩天兩夜,黎明時分,他走出了白天黑暗一片的地方。
打開大門,陽光剛好從雲朵後面出來,照亮在他的身上。
他用手拂了一拂,好像很久沒見光亮,隨後打開的視野裏,都被他眼中的光亮填滿。
“小齊,爸媽馬上又要去國外了推進項目了,市內的產業即將落在你一個人的擔子上,我們都希望在出國前,能讓蘇眉回來,陪着你一起管理公司。左氏有了少夫人,我們在外面待的才能放心。”
連若雲等在龍鼎金樽外面,她不擔心自己兒子再會做出什麼事來。在這裏等着,只是幾句話想見面吩咐。
見人出來了,她優雅的走上前去,語重心長的和左齊說了道。
“不要怕險,不能怕難,你爸說,左家不出一個不負責任之輩。想想蘇眉在產房爲你受的十指開骨縫的痛,想想她一個沒有經驗和背景的女孩,爲你獨自擔起帶孩子的神聖使命。這女孩子不差,有韌勁有愛心。她不抱怨,你也不該放棄,你們走到一起有今生的緣分。一波三折不要緊,只要信念堅定,等你們迎來彼此的春天,就會感謝今天堅持的自己。”
“嗯,我這就來找回她!”
左齊拿起手裏的一條字母項鍊,眼中亮如星晝!
“夫人,少爺,這次要百分百成功!只要肯努力,鐵杵磨成針,少夫人一定回心轉意!”
剛子也振奮的喊起,幾個人都露出強烈的期待來!
在蘇眉試探的提了,等他病好了以後,他們還是繼續分開。
劉國強馬上又故意在樓梯摔了,好了的骨頭又裂開,這下徹底需要人照顧,把蘇眉綁牢了。
二手的木頭支架一直襬在雜物間,劉國強曾經用過的,現在又讓蘇眉拿出來洗了。
他在牀上閒不住,催着蘇眉洗出支架,陪他去外面散步。
蘇眉就在陽臺洗刷,左齊兩天沒有聯繫她了,她的人生似乎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盼頭。
除了劉國強永無止境的使喚,就是像個機械布偶一樣的坐着家務活,伺候着劉國強這位“男朋友”,聽他每天的口頭言愛。
“眉眉!洗好了嗎!今天早上天氣好啊,不冷也不熱,我想和你去轉轉,你洗好了就擦乾它,別晾了!”
劉國強坐在桌子前,剛享用過了蘇眉做的飯菜,朝着陽臺上叫了一聲。
他一聲眉眉,聽的蘇眉渾身起雞皮疙瘩,手裏的清潔布,掉落在了洗水池子裏。
“眉眉。”
“再晚會得出大太陽了,熱的出不了門!”
劉國強不見蘇眉來扶他,又喊叫了一聲,達不到目的時,他就要慣性的加一句威脅的話在後頭,達到讓蘇眉緊張和在意。
道德綁架,便是一次次這般控制,乃至蠶食掉另外一個人……“來了”。
蘇眉撈起清潔布擰乾,端着木支架,行屍走肉的走進了客廳。
“眉眉,你在南湘家待的半個月,和她們處的友好不?”
蘇眉給劉國強裝上支架,劉國強舒服的把手放到她的髮梢上,喉嚨裏突然吞了吞……他又想碰蘇眉了,沒有女人安撫的夜裏,真是生不如死。
“你幹什麼!”
蘇眉敏感的立刻推開劉國強的手,劉國強臉色窘紅,眼睛裏又閃過了灰暗的恨意。
“能幹什麼……我就是想問,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那個線上的店,應該快可以重新開張了吧?”
他搖搖晃晃抵着支架,一副站不穩的模樣,又試探的問蘇眉。
“你的身體現在獨立行走都難,店開不開張你也做不了,有什麼意義。”
怕人摔倒了麻煩,蘇眉扶住他的胳膊,語氣很淡薄。
“有意義,咱把那店開着一個月淨賺好幾萬,多做幾年,喫穿就不愁了。”
劉國強眼裏亮精光,大把的鈔票好像都從他眼前撒下來,從前那個務實的賣魚郎,再也不復出現。
“開了讓誰去送貨呢?”
蘇眉涼涼的問。
“僱個人啊!你想啊,都一個月收十萬塊了,花點工資沒什麼。送貨的需要一個,再招個客服的錢,頂多一個月給他們的工資錢一萬,還剩下好幾萬,你和我什麼都不用做,我也讓你過的跟少奶奶一樣!”
劉國強浮想聯翩,自我爲中心的展開了發財的幻想,實際上錢還一分沒到手,他已經有了坐擁百萬是個富翁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