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耳的口中說的那個大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但在被囚禁的時間裏,有好些弦力星人都被所謂的大人帶走,後來就沒有任何消息了。
“嗯,算你沒有說假話,在星系大會還沒開始之際,你就在我這裏住着,想要什麼儘管說。”濘溪看着帕米耳笑道。
“星系大會您也要參加嗎”帕米耳聽到星系大會,眼睛一亮。
“是的,想去看看怎麼你也想去”
“嗯,聽說參加的星系大會的都是武者高手,我很想去見識一下。”
“你一個小小年紀的,連個普通奧洛斯星人都打不過,還說什麼控石者,去了星系大會,給弦力星人丟臉”濘溪笑道。
“我,我纔不會呢只是我沒有弦石,不然打敗這些傢伙輕而易舉”
帕米耳臉一紅,爭辯道。
“哦,弦石可不好找,如果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弦石,難道都這樣男人不能用任何理由搪塞自己的無能,目前打不過任何人是事實,但要自己的缺點,弦石不是萬能的,你需要生存下去。”
濘溪臉色一正,說道。
“可是”
“沒有可是,弦力星人的歷史難道你父母親沒有和你們講過因弦石而輝煌,緣弦石而衰敗。”
“我知道了”帕米耳十分聰慧,他明白濘溪話中的意思。
“我可以叫您妲旦嗎”小傢伙突然問道。
“妲旦”
“弦力星人對自己年長一點的女孩子的叫法,類似你們地球的姐姐。”這時主系統解釋道。
“嗯,可以嗎”帕米耳雙眼看着濘溪。
“雖然感覺彆扭,但是不錯,妲旦就妲旦”濘溪想了想,高興的答應了。
“那你可以帶我一起去星系大會嗎濘溪妲旦”小傢伙問道。
“原來在這裏等我呢,你這小傢伙真的是鬼靈精怪”
濘溪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她還是讓主系統不要用這個詞彙,聽得無比彆扭。
而這時在加達裏城距離濘溪所在大廈的兩百多公里遠,一座高達七八百米的圓形建築內,在最頂端的的大廳裏,幾位奧洛斯星人正被一位肥胖的長者罵的狗血淋頭。
這位長者一臉怒氣,如果不是被守衛攔着,可能把眼前這幾位奧洛斯星人直接踢飛。
“弗列德先生您息怒,都是我們無能,沒想到有意外種族出現,現在已經通知所有暗線,只要發現這小傢伙,不管死活都抓回來。”其中一位奧洛斯星人說道。
“你以爲對方會呆在加達裏城讓你搜捕嗎沒有腦子的傢伙,現在都幾個道時過去了,沒有任何消息,也沒有任何發現。你給我什麼交代”
弗列德昂是奧洛斯星最大的地下組織暗抹,在加達裏的總管,掌控着數十萬組織成員。
“剛纔我們另外一組跟蹤的一位外星種族女人可能和這次事情有關,現在正在覈實中,我想很快會有回覆了”
就在這位奧洛斯星人正說話之時,一個訊號連接了進來,只見一個頭戴黑色面具,一身黑色制服的男子出現在弗列德昂面前。
“尊敬的卜諾先生您好不知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弗列德昂一臉肥肉笑容滿面的說道。
“控石者什麼時候送過來”黑衣男子語氣冰冷絲毫沒有因爲弗列德昂的獻媚而改變。
“請您彆着急,這邊下屬辦事不利,在護送的路上,被異星種族劫走了。不過現在已經全力追捕中,我們將以最快的速度給您送到。”弗列德昂不敢隱瞞眼前這位黑衣男子,只好實話實說,不過手腳有點顫抖,他很清楚眼前這位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被異星種族劫走了”黑衣男子似乎不相信弗列德昂的話。
“是的,我們不敢隱瞞,這邊報告是一位外星種族的女人。”
“有對方的信息嗎”黑衣男子問道。
“有有有”
弗列德昂已經顧不上許多了,他立刻調出剛纔那位奧洛斯懷疑的濘溪資料,現在目前他要先把眼前這位黑衣男子穩住,不然的話,後果十分嚴重。
“弗列德先生,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是抹暗想解散”
沒過一會,黑衣男子大聲說道。
“卜諾先生,您這時什麼話,我說都得絕對是實話,根本不敢欺瞞您”弗列德昂哆嗦了一下,語氣都不利索了。
“我想你是還沒看過這位異星種族的信息吧”
“怎麼了”
弗列德昂一邊感到疑惑,一邊仔細的看了看。
頓時,他臉色大變,不斷的咒罵剛纔那位傳送信息的傢伙。
“這個可能,可能是搞錯了”弗列德昂臉色蒼白,渾身冷汗。
“一個擁有頂級巴洛卡聯盟生命息碼權限的地球人,你們說她劫走了控石者我看你們真的是”黑衣男子說道。
“對不起,是我們的錯,可能是下面的搞錯了,請求您給我一點時間。”弗列德昂立刻跪了下去。
“大人的脾氣誰都清楚,我不想死在他手裏”黑衣男子冰冷的語氣十分決絕,訊號直接消失。
弗列德昂面如死灰,他清楚黑衣男子的手段,更清楚那個口中的大人恐怖的能力。
接着,從大廳裏傳出讓人恐怖的慘叫聲,足足響了一個多小時。
晚餐過後,帕米耳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這恐怕是他有生以來喫得最舒暢的一頓了。
自從來到了奧洛斯星之後,除了在原來的寄主家過得還算可以之外,其他的日子都是在黑暗和痛苦中度過。
特別是後來知道他是控石者之後,這日子是更加的煎熬。
“帕米耳,這段時間你都不要出去,現在外面可能在全城搜捕你,雖然他們還沒想到是我救了你,但是如果被懷疑的話,恐怕又要麻煩了。”
濘溪笑着看着眼前這位男孩子,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帕米耳還是十分有氣質的。
“我都聽您的姐姐,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星系大會”帕米耳還是惦記着星系大會。
“快了,我們要等很多文明種族過來,這次會很熱鬧的”
濘溪看着窗外漆黑的星空,俯視地面,一片璀璨從地平線分界得無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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