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你還需要靜心,殺人容易,但殺了人之後如何解決問題纔是關鍵。而且陳鐸利就是逼我們出手,不管文的還是武的,他是在試探我的底線,還有整個夏達海商界的底線。如果我們殺了他的保鏢,那麼就會被他抓住把柄,接着以反叛爲理由,我們的工廠將會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而且會牽連到整個商界,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濘溪閉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寧靜。
“可是我就是不想看到任何人威脅您”芸兒嘟着嘴說道。
“我不會被任何人威脅的,不要多想等下我們還有更麻煩的事情要處理”濘溪笑道。
芸兒,原名:姬芸,是濘溪決定顯世後,在喬爾納國的邊境上遇到的一位孤兒。
由於姬芸生下來就是先天性心臟瓣膜閉合不緊,所以經常出現窒息喘息,由於這個時期剛進入工業革命,儘管在醫學上的發展速度很快,但這種病症,顯然在當時還無法治癒。
所以姬芸才一歲不到,被父母親拋棄,後來遇到了濘溪。
對於濘溪來說這個根本不算病,經過她簡單的處理姬芸的這個病症完全恢復,之後濘溪就把她帶在了身邊。
由於濘溪是獨自顯世,所以她需要一個助手來處理平常的事務,那麼姬芸就成了她的代理。
並且濘溪也悄然的改變了姬芸的體質,讓她學習了一些防身之術。
所以對於姬芸來說,表面上是姐姐,實際上她把濘溪看成了唯一的親人,只要誰對她不利,姬芸絕對會第一個上前拼命。
“老闆,剛纔里爾經理派人過來傳話,機牀設備還沒有給我們放關,問什麼時候才能開工”這時前排司機開口問道。
“等會回到工廠後,你回去通知里爾經理,明天上午派人去海關拉設備。”濘溪說道。
“可是邦長並沒有答應放行啊”司機說道。
“不用他答應,姐讓你通知明天去拉機牀設備就可以了哪裏來那麼多廢話”芸兒沒等濘溪開口,就直接對司機吼道。
“不管他們是否放關,這機牀設備我們是肯定要先拿到的至於這合約,這位邦長還會來法洛大廈一趟的”濘溪揉了揉太陽穴,平靜的說道。
“姐,這合約到底是什麼內容,有那些大佬們說得那麼玄乎嗎如果真的割商界的血,夏達海邦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姬芸儘管是濘溪的代理之一,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該問的事她就會問到底,不該知道的她絕對不會看一眼這也是濘溪很欣賞姬芸的原因之一。
“這就是賣身契,而且是永久性的,只要這個當權者在位,它就永久性有效恐怕有大事發生了,才讓他們開始拼命的斂財還有通知各個邦的分部,對於當地的軍工廠給我嚴密監視,有任何異常就立刻上報”濘溪說道
“好的姐”
就在濘溪離開邦城大樓後,陳鐸利也解散了會議,他上任的第一次重要會議就被濘溪輕易化解了。
他自然恨濘溪,但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膽略,換成其他大佬怎麼可能會對他的保鏢下手,而且毫不留情。
因爲事後,保鏢在醫院裏躺了一個多星期才下牀,斷了幾根肋骨
陳鐸利既然有這個能力坐上夏達海邦的位置,自然有過人之處,所以當即他下達指令放行海關扣押的法洛工廠機牀設備。
不管對方什麼人過來提取,都給予通行,然後自己準備親自前往法洛大廈拜訪濘溪
儘管之前濘溪在夏達海很霸道,但她也很低調,很少參與商界的活動,話語權也不多。
可經過了這件事,濘溪再想低調恐怕就很難了
所以陳鐸利想首先拿下這位霸道的美女老闆,還有一想到對方那張絕色,他的心裏就難填。
濘溪下午慰問被逮捕釋放回來的工人,受到了工人極大的歡迎,加上現在停工期間,濘溪照常發薪水,讓工人對濘溪無比的感恩戴德
當濘溪和姬芸乘車前往最熱鬧的街區用晚餐時,里爾經理派人過來通知海關已經答應放行機牀設備了,只需明天補足關稅就可以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