濘浠倒沒有什麼不妥,她悠閒得欣賞着房間裏的每個物件,似乎達爾薩並不存在一般。
尷尬的氣氛在房間中瀰漫,達爾薩第一次感到在美女面前,自己失去了魅力。
半個小時過去了,房間內靜悄悄的,卼里老者有些納悶,他十分清楚達爾薩的性格,這可是一個混世大魔王。
身爲莫魯普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他的風流荒唐事可真的是數不清,如果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幾乎會不擇手段。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輩,畢竟身份擺在哪裏,沒有多少女人能抵擋金錢和權力的誘惑。
“卼裏,怎麼回事”就是老者納悶之時,勞德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公爵大人,莫魯普殿下你們來了達爾薩少爺在裏面”卼裏看到勞德爾的臉色就知道有些不對勁。
外面達爾薩的一堆隨從站着,顯然這位少爺在這房間裏,勞德爾自然知曉這位少爺的脾氣。
“我不是交代你了嗎誰都不可以進去,難道你忘了我的話”勞德爾嚴厲的說道。
“可是我剛纔徵得洛濘小姐的同意,才讓他進去的”卼裏回答道。
勞德爾楞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濘浠居然同意讓達爾薩進去。
“勞德爾公爵,怎麼這裏面藏着什麼新的寶貝,居然讓卼裏守着”莫魯普殿下一臉威嚴,典型的歐洲人種,儘管有些老態,但掩蓋不住年輕時的帥氣。
在這個高科技時代,想要保持自己的年輕時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似乎莫魯普殿下反而任由歲月在自己臉上刻劃出一道道皺痕。
“殿下說笑了,哪裏有什麼新的寶貝,只是一位客人而已,她喜歡清靜,所以我讓她在這房間裏休息”勞德爾笑道。
“能讓對方在這間房間裏休息,這可不一般,話說我們認識也有十幾年了,也只進過三次而已”莫魯普瞅了瞅卼裏一眼,說道
“一位來自中國的女子,昨天在懸浮列車上認識的”勞德爾沒有絲毫隱瞞,笑道
“看來勞德爾公爵春心蕩漾,這似乎應了中國的一句老話:金屋藏嬌”莫魯普是何等人物,他一下就明白了勞德爾的用意,連忙調笑道
“殿下說笑了,要不您一起進去看看”勞德爾並沒有聽到屋內有任何響動,他有些擔心,連忙說道。
“也行,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中國女子居然能讓公爵大人如此重視”莫魯普自然不客氣。
當兩人推開重重的金門,在他們的第一意識中達爾薩肯定在裏面對這位中國女人死纏爛打,不斷的獻殷勤
可他們看到的景象卻十分意外,房間內十分寧靜,達爾薩雙手低垂,乖巧的站在沙發邊。
而濘浠則坐在沙發上,十分嫺熟的在慍茶,滿屋子瀰漫着無比清香的茶香。
“這是”勞德爾十分詫異
“勞德爾公爵,您這裏真的是價值連城,我居然能找到這套近千年之久的茶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當年那場大火浩劫的戰利品吧可惜啊被您丟在這裏角落還浪費了如此好的茶葉你們來嚐嚐,能否品出這千年的風霜”濘浠將四杯泡好的茶水,優雅的擺着,柔柔的笑道。
可眼前這位猶如在萬花叢中最普通的那一朵,但也是最不凡的那一朵。
“沒想到洛濘小姐居然認得這套茶具,而且這茶道也十分了得”勞德爾連忙上前端起茶杯輕輕的聞了一下。
“這位是”濘浠這時才起身看了看莫魯普一眼問道,彷彿這裏她是主人一般
“洛濘小姐,這位是來自法國的莫魯普殿下”勞德爾喝完這杯茶後,笑道
“莫魯普殿下洛濘在中國的時候聽說過,只是從來沒有見過面,沒想到在這裏見面了”濘浠十分禮貌的說道。
“莫魯普也十分有幸見到洛濘小姐,這次前來宴會真的沒有白來”莫魯普連忙笑道。
“公爵大人這裏的一品一物讓我大開眼界,洛濘真的很感謝您讓我瞭解了近乎千年之久的歐洲歷史”濘浠對勞德爾笑道。
“洛濘小姐言重了,只要您喜歡就好,各位都坐下”勞德爾這時才招呼莫魯普和達爾薩坐下
這樣的場景恐怕幾乎無人相信,三位在歐洲呼風喚雨的人物居然面對濘浠變得有些拘謹,這種拘謹不僅僅是濘浠的美貌征服了他們,更多的是她發自內在的氣質和無與倫比的的無形掌控力。
這時站在外面的卼裏以及達爾薩和莫魯普帶來的隨從都在暗自揣測裏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但他們都不敢出聲,只能靜靜的等候着。
“公爵大人,距離宴會時間還有十五分鐘,該來的人都來了,是否可以開始了”半個小時之後,卼裏在門外說道。
不久金門打開,勞德爾和莫魯普走出了這間房間,而達爾薩則跟隨在其後,而那位洛濘小姐則並沒有出來。
“卼裏,十分鐘之後將洛濘小姐安排在上座”勞德爾對老者說道。
“明白”老者十分恭敬的說道。
“勞德爾今晚我就不走了,宴會之後住這裏”這時莫魯普笑着說道。
“莫魯普殿下,您不是說晚上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嗎您還要約見研究中心的官員”勞德爾笑道。
“不急不急”莫魯普繞有深意的說道。
“主人,您覺得這三位他們在打什麼主意”這時房間內,濘浠將剩餘的茶葉搵了最後一次。
“不管什麼主意都無所謂,那位莫魯普似乎認識我我記得之前在曲率引擎項目申請之時,他也參與其中,儘管當時相貌和現在不同,但如果他聯想起的話,恐怕就有麻煩”濘浠說道。
“主人的意思一旦知道真實身份,您的這次和ris組織見面就可能被知曉。”菲兒說道。
“我不擔心這個,我擔心的是如果參與到這灰色交易內幕中,會引起其他國家的質疑一向來我們國家對這些事情管理得十分嚴苛。”濘浠回答道。
“那怎麼辦”
“今晚過了再說吧”濘浠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