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夜狩人目前沒有傷亡,但是他們身上也有不小的傷痕,有些還比較嚴重,這樣大大的降低了作戰能力。
儘管現在獵卼部人數少了很多,但他們一旦展開熟悉的圍剿陣型,無疑對夜狩人十分不利。
“我以爲夜狩人真的有多麼強大,沒想到也是不堪一擊。”葛切裏逼退了剌庫耶他們之後,這時心情輕鬆了許多,雖然身上也有損傷,但沒有什麼大礙。
“別得意太早,就憑着剩下的這些難道還想攔住我們嗎”牙邳戴佴身上的傷勢有些重,按道理被鵾駬撞擊一下根本不會如此嚴重的,但他不知道爲何身體出現了一些乏力。
“之前我還真的沒有把握攔住你們,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你連鵾駬的暴走都躲避不了,還想劫走我的保護的女子”葛切裏說道。
“你不要得意,等會讓你見識一下夜狩人真正的實力”剌庫耶自然毫不服輸,儘管目前的形勢有些不妙,但他們都身經百戰,知道如何從劣勢中挽回勝局。
“夜狩人連一頭鵾駬都對付不了,我都覺得你們是如何被世長選中的如果是我的話,直接自己撞死算了”這時濘溪從破碎的駬車內走了出來,她滿臉笑容的說道。
外面的這些人在拼死拼活的打鬥,而濘溪卻置身事外,這件事情最大的起因者,卻最悠閒。
這讓牙邳戴佴他們無比氣惱。
“你”牙邳戴佴被鵾駬偷襲了兩次的確有些丟人,但他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現在你們的戰鬥力已經失去了一半,就目前的局面你們面對除了投降恐怕沒有其他路可走了。如果你們覺得可以繼續抵抗下去,我無所謂葛切裏大長會給予你們最好的待遇”濘溪平靜的說道。
“如果沒有葛切裏,你恐怕早就死在我們手裏,你有什麼資格勸說我們”剌庫耶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錯,如果沒有葛切裏大長我可能被你們抓,但別忘記剛纔可是給你們這位兩次機會了,結果呢”濘溪還是把剛纔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那只是意外而已”剌庫耶辯解到。
“意外你們成爲夜狩人之前,難道沒人和你們說過,意外都是給自己找藉口的說辭。在強者的眼中是沒有任何意外的,意外只能說明自己能力不夠”濘溪回答道。
“伽華女士說得沒錯,這裏沒有意外,所有的失敗都是給自己的藉口而已,夜狩人做爲強者的巔峯之一,難道這道理都不懂嗎”葛切裏對濘溪的說法十分贊同,他也開口說道。
“看來你我之間只能一個從這關谷大道之中走出去”牙邳戴佴看着這兩人恨恨的說道。
“我想你是錯了,應該說我們從這關谷大道出去,而你們除了投降之外就是全部被我們圍剿”濘溪平靜的糾正了對方的說法。
“哈哈伽華女士你說話的口氣越來越符合我的胃口了。沒錯今天從這裏出去的只有我們,給你們的兩條路自己去選”葛切裏看了看濘溪,得意的大笑起來
“既然如此,那麼就拿出你們夜狩人的真正實力出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位世長要置於我死地。”葛切裏這時也收起了笑容。
自從上次的刺殺事件發生後,他清楚濘溪只不過是一個意外插曲而已,對方不可能只是前來解救濘溪那麼簡單。
在軍部任職那麼多年,畲中勢力之間的交錯複雜,特別是現在畲長年邁,三四位頗有實力的世長都在爭奪繼任權。
身爲邊境的一位悍將,自然受到了來自幾位世長們的青睞,所以自然而然的不由自主捲入其中的爭鬥。
目前雖然不清楚這些夜狩人是誰派遣的,但對於他拉攏失敗,接下來就是刺殺威脅行爲,所以葛切裏很清楚濘溪只不過是一個由頭而已。
而且根據他調查得很清楚,濘溪身書上的都是真實的,沒有絲毫作假,對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他已經消除了對濘溪的懷疑,包括這次將她當誘餌,就是爲了擡高神祕身份,逼出夜狩人前來解救。
當然他根本不知道,濘溪這份身書是沒錯,但真實的本人早就在即將踏入徹利奈畲中的一場戰亂中死去,而濘溪就是借用她的外型而復活。
而且原先的名字已經被濘溪從源頭替代抹去,這對於濘溪來說很輕鬆,因爲這個女子的族人幾乎全部被迫害致死。
“這個和世長沒有關係,而是我們夜狩人不滿你的做法而已,所以出手想要刺殺”牙邳戴佴毫無表情的說道。
“現在自然是沒關係的,等一下把你們拿下,就知道了而且我在軍部多年,對付俘虜的辦法可是數不勝數。”葛切裏說道。
“我自然清楚葛切裏大長的手段,但現在勝負未定,到時候誰對付誰還不一定”牙邳戴佴十分剛毅的說道。
就在這時突然這幾頭鵾駬顯得有些焦躁不安,只見它不斷揚起後蹄不斷猛踢駬車的前擋板,渾身細柔的毛髮豎立起來,喉嚨中發出無比低沉的吼聲,這種吼聲顯得很驚慌。
牙邳戴佴大概被鵾駬暴走兩次而有點陰影,看到它們發出吼聲,臉色不由的抽動了一下。
“大長,鵾駬開始暴躁,應該有不明生物前來,我們要速戰速決。”這時守衛連忙說道。
“你們兩個在鵾駬周圍警戒,把駬車集中起來固定,把鵾駬全部矇住,不要讓它們暴走。”葛切裏指令下去。
而這時濘溪也已經感知到了距離關谷大道數百米遠的杆槿植物從深處,出現了三四頭體型巨大,散發着強大氣息的不明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