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想到小姑娘是有些能耐,的確這些傷疤都是戰爭之中留下的,戰場兇險,那時候自然不會顧及這些小傷。現在日子好了,可能是太悠閒了,反而不懂得注意身體,就出現了各種毛病。奈尼泇上醫果然教了一個好的後輩”葛切裏笑道。
“多謝誇獎,您想要痊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進行合理的調養,除了將您這些舊傷疤以及隱患都清理乾淨,還有就是您平時要注意自身的生活習慣。等上爺回來了,讓他再仔細的幫您看看,配上藥品,您的身體就能很快恢復”奈嵐笑道,臉上緊張得也出了好多汗。
“嗯,那我就聽你的”葛切裏點了點頭說道。
“那您就在這裏休息,外面開始忙碌了,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奈嵐起身說道。
當奈嵐和卡埠利爾離開房間時,葛切裏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莫名的疑惑。
這份疑惑是來自對卡埠利爾的感覺,雖然表面上看不出這位男孩子有什麼問題,但葛切裏知道他不簡單。
而且在剛纔的診斷過程中,葛切裏有意無意的詢問卡埠利爾來畲都的時間和目的,儘管卡埠利爾回答得有些閃爍,但對於如此精明的葛切裏來說,顯然看出了一些問題所在。
隨後葛切裏就在這單獨的房內休息,奈嵐讓小侍端了一些小點心進來,十分貼心。
聽着外面熱鬧的聲音,葛切裏卻陷入思索之中。
時間匆匆而過,當夜幕降臨時,採藥而歸的奈尼泇上醫終於回來了。
這時藥鋪裏病主少了很多,除非有急病突發。忙碌了一天,奈嵐和卡埠利爾讓蹙工們燒了豐盛的晚餐,因爲葛切裏並沒有離開,所以奈嵐準備了很多。
當奈尼泇上醫見到葛切裏時,想要先給他重新診斷一遍,但葛切裏說先喫飯,晚上時間很多,不急不急
面對葛切裏這樣的話,奈尼泇上醫不知道爲何感覺到一絲不安,但他清楚這位大長的來歷,儘管他對畲殿上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但是那些前來治病的權貴們會時不時的說起畲都大事。
自然葛切裏二十多年之前的事件也讓奈尼泇上醫對他印象深刻。
由於葛切裏的存在,這頓晚餐喫得十分拘謹,小侍和蹙工則在其他房間用餐,而主房內只有奈尼泇上醫,奈嵐和卡埠利爾以及葛切裏四個人。
葛切裏倒是沒有任何拘束,這讓奈尼泇上醫他們搞不清楚這位大長究竟想要幹什麼
“奈尼泇上醫,按照您的說法,我這次只是小病而已”葛切裏微笑着問道。
“沒錯,您這病不算嚴重,可能是各種小隱患累積爆發,所以您覺得哪裏都不舒服,而且找不出原因。只要將我給予的藥品進行按時服用,雖然說恢復不到巔峯狀態,但是最起碼可以達到九成。”奈尼泇上醫經過仔細的重新診斷後說道。
“太好了,只要身體沒問題,我就放心了謝謝您”葛切裏笑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您征戰邊境多年,雖然我在畲都,可有些事情我還是多少知道一點,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您都是徹利奈畲的驕傲。”奈尼泇上醫恭敬的說道。
“我是軍部的,對抗外敵是我的職責,保護像您這樣聲望的上醫是我的榮幸。”葛切裏說道。
“您過謙了,不知道葛切裏大長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奈尼泇上醫直接問道。
“病也看好了,按道理是沒有什麼事情了,不過前幾天我聽說卡孚家族將您的藥鋪吞併了,不知道是否有這事情”葛切裏聽到奈尼泇上醫的問話後,他也毫不避諱的直接說道。
“是的,看來葛切裏大長果然消息靈通,這是我和卡孚家族之間的恩怨可能是雙方的理念不同,對於他們來說讓病主恢復健康,就應該得到高額的回報,因爲生命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最寶貴的。”奈尼泇上醫回答道。
“既然你們之間有如此恩怨,爲何您還將卡姆賽的肌筋駁接好”葛切裏又問道。
“病主貴於天,雖然卡孚家族是併吞了藥鋪,但做爲交換條件,我拿回了藥鋪,也算的一種輪迴把”奈尼泇上醫回答道。
“在駁接的時候,您真的看到肌筋粉碎性斷裂嗎”葛切裏又問道。
“沒錯,只是這種斷裂很奇怪,並非是首飾造成的,斷裂面很整齊,像是用極其鋒利的利器割裂的。”奈尼泇上醫認真的回答道。
“您確定嗎”葛切裏這時表情變了變問道。
“我能確定,不過當時我並沒有將這事情告訴他們,畢竟能將肌筋駁接好就算答應卡琦埭族長的事情了。我不想再多別的麻煩”奈尼泇上醫點了點頭。
“那還有誰知道這種斷裂口”葛切裏說道。
“恐怕只有我知道,卡孚家族的上醫他們沒有能力做這樣的醫治,自然沒有詳細的將傷口打開,只是做了簡單判斷和補救措施。我需要進行接駁自然要了解肌筋的損傷情況”奈尼泇上醫說道。
“從您的藥鋪被吞併,然後卡姆賽出事,再到讓您出手相救,拿回藥鋪,這一切聽起來太巧合了難道您沒有絲毫懷疑過嗎或者說誰向您保證過或者您向誰求救過”葛切裏深深的看了一眼奈尼泇上醫,說出了自己最終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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