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遠山風月閒 >第二百二十九章季風聿前去邊北
    “皇上這是把給你的難題交給了我。”阮輕月苦笑着搖搖頭,抓緊了季風聿的衣袖,不滿地吐槽道。

    季禮剛纔在大殿上一番苦口婆心,逼着阮輕月接下了這喫力不討好的事情,阮輕月現在嚴重懷疑季禮是早就算好了要讓自己接手這個爛攤子。

    季風聿也沒料到季禮會堅持將這件事情交給阮輕月,但是季風聿覺得這確確實實是最好的選擇,如今京中格局大變,八大家族的人才凋零,京中確實找不出第二個比阮輕月更合適的人選了。

    好在阮輕月這個人也不按套路出牌,雖然處理皇后的事情會讓外邊的人對自己嘀嘀咕咕,但是阮輕月最不怕的就是敗壞名聲,想當年自己沒上這具身體之前,這具身體的名聲就已經很難聽了。

    “兵器不長眼,你可要保護好自己。”阮輕月湊到季風聿的身邊,抓過他的胳膊,躺在他懷裏,擔憂地望着季風聿。

    季風聿點點頭,以前他在戰場上拼出了命,只因覺得命活着不活着都一樣,可如今不一樣了,他希望自己能夠好好地回來,好好地守着阮輕月。

    “如今我們不得不分隔千里,一個守護邊境,一個守護京城,我們都要好好的。”季風聿有些不忍將阮輕月留在京城面對這些爾虞我詐和危險。

    阮輕月笑着戳着季風聿的臉,低聲道:“多好,我們永遠一起奮鬥着。”

    季風聿聽了阮輕月的話,也忍不住笑了笑,沒有什麼事情比兩個人並肩作戰更令人開心的事情了,就好像你知道面臨自己的刀山火海,可你也知道有人在你身旁,你不是一個人走過。

    軍事緊急,容不得耽誤,季風聿收拾了行李,帶着自己從邊北帶回來的親軍便奔赴邊北了。

    “唉。”阮輕月望着季風聿走遠的身影,輕輕嘆了一口氣,這一去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希望他能一切平安。

    阮輕月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在這兒傷春悲秋,京中發生了兩起火災,還發生在聿王府和展府,這足以讓百姓人心惶惶。

    “傳我的命令,在街上貼上告示,告訴百姓這兩次火災只是府上的丫鬟不小心造成的,讓衆人不要慌張。”阮輕月直起身子,收起自己的眼淚,冷聲對身邊的護城軍統領說道。

    統領領了命便去操辦這件事情了。

    “阮青陽和顧長留回來了嗎?”京中出事後,阮輕月第一時間就寫了信給阮青陽和顧長留,請他們兩個回來幫忙。

    “姐姐。”阮青陽提着自己的劍從旁邊走了過來。

    阮輕月瞅了半天也沒見顧長留的身影,有些不解地看向阮青陽,低聲說道:“長留呢?”

    “去邊北了,他說邊北戰事緊急,他去幫姐夫了。”阮青陽臉上有些難看。邊北事態危急,顧長留那個人武功學得不咋的,去了邊北連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

    阮輕月也有些擔心,顧長留確確實實是個小滑頭,只是軍隊打仗可不是小事兒,他莫要將自己搭進去纔好。

    “好了,別擔心,阿聿見到他一定會照顧他的。”阮輕月拍了拍阮青陽的後背,安慰道。

    “誰替他擔心了?他自己找的麻煩,誰管他?”阮青陽冷着臉,沒好氣地說道。

    阮輕月先是一愣,轉而看向阮青陽那說不在意卻寫滿了在意的臉,忍不住笑了笑,果然還是小孩子心性,傲嬌的很。

    不過眼下阮輕月也沒有打趣阮青陽的心情,她拽過阮青陽,附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阮青陽點點頭,帶着幾個侍衛就出去了。

    “青陽回來了?”阿軒從外邊回來,遠遠地瞄到阮青陽,驚訝地說道。

    “讓你去看望展家,怎麼樣?”阮輕月終於是得空坐了下去,她端着一杯已經涼了的茶,急急地喝了一口。

    阮輕月一早就派阿軒去看望展家,畢竟阮明月還是展家的媳婦,自己作爲姐姐的,還是得給她撐撐面子。

    “不太好,火藥剛好炸在主屋不遠處,展家老爺和夫人都受了重傷,展容身體本就弱,被這麼一折騰,又吹了冷風,直接就病倒了。”阿軒搖搖頭,若非聿王府守衛森嚴,發現及時,只怕現在的情況不會被展家好太多。

    “清貴妃娘娘將自己孃家以前在京中的宅子借給了展家,這才解了燃眉之急。”阿軒一想到展家院子裏那些被燒焦的屍體都覺得胃裏噁心。

    阮輕月也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手裏有多少火藥,若是對方急眼了,直接引爆所有的火藥,不知道京中是否還能安穩。

    “你也別太擔心了,京中火藥都是嚴格把控的,他們進城時候也不可能帶着火藥進來,所以他們不可能有那麼多火藥的。”阿軒對於京中的規章制度可比阮輕月清楚得多,所以她寬慰阮輕月。

    阮輕月基本上可以肯定這件事情一定是和宋家有關,蠻北人在京中能藏得這麼隱祕,還能拿到火藥,這可不是一般的靠山能做到的。

    阮輕月冷着臉站起身,她本不想這麼做,但是現在爲了京城安危,她也不得不去面對皇后了,希望能夠從她嘴裏套出有用的消息。

    “你要對皇后用催眠嗎?”阿軒低聲問道,若是中了阮輕月的催眠,那基本上就是阮輕月想知道什麼就能知道什麼,阿軒都有些眼饞這個技能。

    阮輕月苦笑了一聲,若是能直接用催眠就好了,那自己可以省下多少力氣。只是宋鰲的催眠技術較自己,也是隻強不弱,只怕皇后早就學過反催眠。而且皇后本就對自己十分警惕,完全不會給自己催眠她的機會。

    走進天牢,阮輕月也有些唏噓,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脫下了華服的皇后老態盡顯,絲毫不是當日在大殿之上見到的容光煥發,充滿活力的樣子。

    皇后似乎並沒有喫驚,她瞧着阮輕月,輕輕一笑:“本宮就猜到會是你。”

    阮輕月微微挑眉。

    皇后站起身子,走到牢門旁,好笑地瞧着阮輕月,低聲說道:“你太聰明瞭,皇上怎麼會放着你這樣的人做皇后呢?今天我的下場就會是你的下場。”

    阮輕月不爲所動,皇后這句話半真半假,不過目的還是爲了動搖阮輕月的內心,但阮輕月怎麼會被這麼一句話給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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