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雙方的玩家也開噴了。
“咋了你們前天不是囂張的很嗎追着老子屁股後面殺,現在當起了縮頭烏龜”
“卑微,我皮某人,讓你們一隻手,出來一戰”
“爾等雜魚,還不速速跪拜,莫等我殺入城中,姦淫擄掠,無惡不作。”
“呵呵,狗再叫”
“戰術懂嗎一羣莽夫,你們有本事就攻上來了,爺爺就站在城頭上,動一下我就是你孫子”
趙金龍站在城樓之上,他已經看到了那十道陣法所在,十道陣法各個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便是一隻螞蟻、一片落葉,一粒灰塵在其中都被化作虛無。
陣法幾乎將祭方團團圍住,這是要將衆人給耗死的節奏。
他擡頭看了一眼後方的天空,“應該快到了”
正在此時,天空中電閃雷鳴,烏雲密佈,一道身影騰飛而來。
趙金龍眼前一亮,“終於來了,自己尋得的神將雷震子。”
他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忽悠着纔將他騙到了西岐麾下,看着降落在城池上的那人。
周圍的士兵們,有些驚恐的退了兩三步,此人面如青靛,發似硃砂,眼睛暴湛,獠牙橫生,出於脣外、長雷公嘴,身長二丈。
肋下生有一對羽翼,烏色的翎羽上似乎隱隱有着雷電在流動,他的手中拿着一杆金色的長棍,長約兩米,噹啷一聲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無比的響動。
恐怕那手裏的鐵棍至少有千餘斤之重。
“雷震子,你來的正好,就等你了。只要協助西岐陣營攻下商朝,便能化作神仙。眼下情況對方佈下了十道陣法,皆是難纏之輩,你能不能將其破開”
雷震子雖然臉看上去有些嚇人,但是人卻是顯得有點呆呆的,聽着趙金龍的一番鬼扯,深信不疑,又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錘子,“讓我試試”
他縱身一躍,凌空而起。
第一道陣法,乃是秦天君佈下的天絕陣,此陣演化先天之數,奧妙無窮,分爲天地人三道,分別對應着陣法中央的三支幡。
雷震子站在陣外,看見其中悲風陣陣,手中舉起那巨錘和黃金棍,轟隆一聲
天地間一道粗壯無比的紫色神雷降下,猛然劈在了天絕陣之上。
神雷霸道無比,直接劈開一道口子,陣法一角裂開,紫色神雷竄入其中,如同一條巨蟒猙獰要將那三支陣旗吞併。
陣旗一沒,陣法自然消失。
秦天君等人端坐在遠處雲端,俯瞰着一切,“區區小術,也敢來破陣,這天絕陣別說是人,便是仙進來也要粉身碎骨,一道不成火候的神雷,我用人旗便能將其降服”
秦天君手指一動,那天絕陣中的一支綠色旗幟,如同利劍和神雷對撞而上,頓時陣內瀰漫起了綠色的煙霧。
而那道巨蟒一樣的神雷,則是輕鬆地被那綠色的霧裹在了當中,掙扎着盤旋,遠遠看去像是藝術家的畫。
“哼哼,入了我這人旗,便是一座迷宮,沒有指路的明燈,便會永遠迷失在其中,就是神雷也不例外”
秦天君呵呵的笑着,沒一會兒那綠色霧中的神雷就慢慢的失去了光芒,綠色的霧氣再次化作了旗幟,插回了陣中。
趙金龍的臉色一點點失望,看來雷震子的實力遠遠低於自己的想象,一擊下去,連頭陣的第一道陣旗都沒破開,更別提後面還有九道陣法。
他也就能幫大家多守一下城池,避免十天君的強攻,但要破陣,是不可能的。
“其實這已經在我預料之中。”姬昌此刻卻是顯得很淡定,“昨天你提起的時候我就占卜了一卦,他不是能解救我們的人。而今早的卦象則是顯示能破陣的人現在就在杜康村中。”
“你怎麼不早說”趙金龍有些想要罵人,這種事情非要等到這種時候才說嗎
文王卦,奇準無比,所以趙金龍自然不會懷疑,杜康村,他記得這個名字,只是普通的村落,最近新開的活動釀酒作坊就設立在那邊。
酒喝酒是那個喜歡喝酒的神將在那裏嗎
趙金龍猜測着,“我去杜康村找人,這裏就暫時先拖住,想他們一時半會也攻不進來。”
......
杜康村。
相比起祭方,這裏顯得寧靜的多。
來到這裏的大多數都是中立派的玩家,現在正全心全意的在釀酒作坊裏面製作自己的酒。
其中劉漢羅也不例外,他得到冥河之水和彼岸花之後,立馬就來到了這邊做起了實驗。
小小的木屋之中,精巧的木質蒸餾裝置架設在當中,旁邊是酒槽、大木桶、酒罈子等等。
邊角的地方則是堆放着一些材料,類似小麥、井水之類的。
屋子裏面瀰漫着各種酒的味道,最濃的自然還是白酒的味道,待久了,會感覺醉醺醺的。
劉漢羅小心翼翼的將一朵彼岸花磨碎了放入酒槽之中,
“加入30的冥河水、高粱120g、泉水50......”
接着便是蒸煮、發酵,蒸餾等等流程,因爲遊戲之中,所以平時需要五六天甚至更長時間的操作,到了這裏,只需要五六分鐘。
“這一次,應該沒問題了我可是加入了一點點楊梅進去,應該會好喝吧......”
劉漢羅端着手裏剛剛釀造出來的一小杯酒,酒的顏色微微發紅,有些像葡萄酒,但是味道卻又是白酒的醇香。
但是美感和香味卻並沒有讓劉漢羅的臉色好看,他有些愁眉苦臉的,一旁的紙上已經滑了好幾道線,都是錯誤的配方,釀出來的就難喝的讓人窒息。
咕嚕咕嚕
劉漢羅仰脖灌下,還沒吞下去,酒杯就掉在了地上,捂着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那略微發紅的酒水自喉嚨中嗆了出來。
劉漢羅抓着自己得喉結,大力的捏着,爬到了一旁的山泉水旁邊,大口的喝了兩口,將嘴裏的味道清除乾淨。
他吐着舌頭,舌頭上還殘留着印記,舌頭微微的腫大,“斯哈斯哈......這也太難喝了,喝下去就像一把把刀子在喉嚨裏一樣,疼的要命。”
“更加難以忍受的是那種口感,苦澀甚至有些發臭。”
劉漢羅看着滿鍋子的冥河水,“難道這種水真的不能拿來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