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時笙顧霆琛 >第139章 譚央回國
    “都在席家墓園裏。”

    “都死了?”

    “嗯。”

    “怎麼死的?”

    “自殺。”

    ……

    我清晨醒來時席湛已經沒在身側了,我伸手推開窗戶看見尹助理正在庭院裏侯着。

    我皺眉問他,“席湛呢?”

    尹助理笑着解釋道:“席先生很早便離開去席傢俬立醫院了,他吩咐我送時小姐回桐城。”

    我不太愉快的哦了一聲。

    尹助理懂眼色的問我,“時小姐不開心?”

    我扯了扯嘴角說:“沒有的事。”

    其實就是早上醒來不見他人心裏落寂。

    尹助理送我回了我的公寓,我躺在牀上沒多久就有醫生來爲我換藥,我親眼看見腿上的傷口,其實沒有多嚴重,主要是背脊的問題。

    我背脊被壓的厲害,經常發痛。

    待醫生離開後我坐在輪椅上自力更生的兌了一杯中藥喝下,然後給席湛發了短信。

    我問他,“什麼時候回家?”

    他很快回我,“月底。”

    現在才月初……

    或許是怕我多想,席湛接着又發了一條消息,“我過幾日要回芬蘭處理一點事情。”

    提起芬蘭我就想起那個赫爾小姐。

    赫爾的家族與席湛的關係非同一般,因爲她即便是惹惱了席湛,他也對她手下留情了。

    像席湛那樣的男人很難給人留情面的。

    雖然席湛給過赫爾教訓,但赫爾傷我的事我一直記在心裏,以後得找個機會討回來。

    我沒有再回席湛的短信,接下來的一個月席湛都沒有聯繫我,我打過幾次電話都是關機的狀態,我期間問過尹助理,尹助理解釋說:“席先生以前經常一個人獨自出行,在此期間很難聯繫上他,只有待他回桐城。”

    我擔憂問:“倘若他有什麼事呢?”

    尹助理堅定道:“不會的。”

    我詫異問他,“你怎麼這麼肯定?”

    “時小姐,因爲他是席先生。”

    因爲他是席湛所以他便不會有危險?

    我無法理解尹助理的這種認知,心裏一直忐忑不安,擔憂席湛在芬蘭又會受什麼傷!!

    他身體又不是鐵打的,怎能一直折騰?

    就在我擔憂的快要抑鬱的時候席湛給我發了一個短信,“允兒勿念,三天後歸。”

    他知道我念着他但卻現在才聯繫我!

    心裏說不怨是假的,但席湛的這條消息像是給我打了一針鎮定劑,我再也不用那麼焦急的擔憂他的安危!

    這一個月以來我身上的傷口都結疤癒合了,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待在公司裏的。

    時家的生意因爲搬到桐城之後越發的艱難,很多東西都要一步一個腳印重新打基礎。

    好在勝在有根底,不會那般無措。

    這天我正在公司開會的時候譚央突然給我發了消息,“時笙,你在哪兒呢?”

    我回道:“在公司。”

    “我昨天剛回桐城。”她道。

    我禮貌的問:“找我有事嗎?”

    “我聽說你有勞斯萊斯的最新款?”

    譚央的目的不言而喻。

    “停在公司的,你過來取吧。”

    我對這些東西不摳的,畢竟也算是交朋友,譚央到的時間很巧,我正準備下班了。

    我拿着車鑰匙下樓,她看見我歡喜的同我打着招呼,“時笙,我給你帶了禮物呢。”

    說完她就遞給我一個布袋。

    我打開瞧見裏面是一盒奶酪。

    譚央笑着解釋說:“威尼斯的特產,我就給你帶了,你別嫌棄啊,誰讓我那麼窮的。”

    我抿脣笑問:“你好歹是譚家的千金小姐,怎麼會那麼窮?對了,你是不是還沒有考駕照?!”

    她都還沒有十八歲,我這是白問。

    “我偷偷的開,不會有事的。”

    我見識過譚央的厲害,所以將車鑰匙放心的交給了她,她收起來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比起她之前的冷疏,如今的譚央似乎過於熱情,難不成是因爲開口問我要車不好意思?

    譚央拿着車鑰匙就離開了,恰巧這時助理給我發了消息,“時總,晚上臨時有個宴會。”

    我發消息問他,“什麼宴會?”

    “譚智南的生日宴會。”

    時家最近和譚家有些生意上的來往,再說是傅溪介紹的朋友,這個宴會有必要參加,也難怪譚央今日會回桐城。

    我問助理,“在哪兒?”

    “遊輪上。”

    助理下樓來找我,我回家換了一身禮服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這才隨着他去了海邊遊輪。

    譚智南沒請什麼生意上的朋友,都是一羣和他合得來的朋友,但遊輪上也有不少人。

    因爲是譚智南那個圈子的,所以遊輪上的人我大多數都不認識,待着也着實無聊。

    我和助理找到譚智南給了他一份禮物,他接過笑着問:“時總,你說這怎麼好意思呢?”

    我笑道:“喊我時笙吧。”

    譚智南指了指遠處正在跳舞的傅溪,解釋說:“原本聽說你受傷不想喊你的,但傅溪說今晚請了大嘉賓,不邀請的話你實在過不去。”

    我好奇問:“什麼大嘉賓?”

    “顧瀾之。”譚智南勾了勾脣,看熱鬧般的說:“他剛回國,想着邀請他在我的生日聚會上演奏鋼琴,我以爲他會拒絕,沒想到答應了。”

    聞言我沉下臉吩咐助理隨我離開,譚智南在身後喊着我,“時笙,你不會是還惦記他吧?”

    我轉身瞪過去,“胡說八道。”

    我和顧瀾之兩人之間早就成爲了過去,如今不見面對彼此都好,可偏有人不安分!!

    我不清楚傅溪爲什麼要讓譚智南邀請我,但我現在絕不能見顧瀾之!

    並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或者說心底放不下之類的,只是覺得能少見面便少見面,以免引起大家的誤會。

    畢竟我和顧瀾之出現在同一公開場合容易鬧上熱搜,我這樣想無非是怕席湛會看見,說到底是我怕他誤會。

    能避免誤會盡量少避免,我不再理會譚智南而是轉身下了遊輪。

    可怪我自己作死,偏偏在下游輪之後歪着腦袋望遊輪上看了一眼。

    這一看便看見在遊輪邊穿着黑色西裝襯着月色清暉、如清風朗月般溫潤的男人。

    我失神喊着,“顧……”

    不對,感覺不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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