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時笙顧霆琛 >第269章 他知道我的病情嗎?
    我答應隨席湛去見赫家的老爺子,他吩咐我上樓換件保暖的衣服,我順從的回房間瞧見衣櫃裏有很多女裝,我先穿了件保暖的打底衣,又在外面套了件白色的毛衣,最後才兜了一件大衣外套,還繫了一條很溫暖的圍巾。

    我怕冷,這是最近纔開始的事。

    或許是身體比以前更虛弱的原因。

    我塗了個淡淡的口紅下樓,席湛正在門口等我,我過去穿上鞋子問:“要買禮品嗎?”

    席湛回道:“嗯。”

    我和他出了別墅的門看見荊曳正在門口抽菸,他瞧見我們出來趕緊掐滅菸頭跑過來恭敬的語氣喊着道:“家主,席先生,出門嗎?”

    席湛伸出掌心吩咐道:“車鑰匙給我。”

    荊曳乖巧的遞上了手中的車鑰匙。

    席湛順着荊曳的指引找到那輛車,我過去坐到副駕駛上他才彎腰進了駕駛座的位置。

    沒有帶荊曳和保鏢,就我和席湛兩個人離開了別墅,男人帶我去了艾斯堡的市中心。

    艾斯堡下着大雪,路面很滑,席湛開車很穩但也緩慢,到了市中心已經下午兩三點鐘。

    他沒有率先帶我去買禮物,而是帶我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廳,服務員將菜單遞給我。

    我看了眼上面的菜品,我不太想喫油膩的就點了些清淡的,還點了兩塊蛋糕和酸奶水果拼盤,我點完問席湛,“二哥想喫什麼?”

    “牛排,七分熟。”

    頓了頓,他對服務員說:“來杯草莓汁,草莓汁要溫熱的,加點糖,再來一瓶香檳。”

    服務員拿着菜單離開,我好奇的問對面的男人,“二哥,你的草莓汁是給我點的嗎?”

    席湛擡眼望着我,“嗯。”

    “哦,你經常住在芬蘭嗎?”

    我的這個問題明知故問,席湛嗓音溫潤的回着我說:“嗯,這算是我的第二個故鄉。”

    我哦了一聲問:“第一個在哪兒?”

    “我出生的地方,挪威。”

    那桐城就是席湛的第三個故鄉。

    其實他真正在意的是芬蘭。

    他常居這裏,艾斯堡的別墅裝修精美,裏面的物品奢侈繁多,與他在國內空蕩蕩的別墅有着天壤之別,而且還和赫家的距離這麼近。

    “挪威也很漂亮。”我說。

    他提起挪威我就想起元宥曾經說的。

    席湛的親生父母是很普通的一個家庭。

    那個家庭裏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

    家庭人羣龐大,唯獨捨棄了席湛。

    我不清楚席湛知不知道這件事。

    我不敢問,更不想打擾他此時的心情。

    席湛嗯了一聲,目光柔和的看向窗外的漫天雪景,聲線裏帶着一抹勾人的磁性道:“艾斯堡北部爲自然森林,南部爲海島,是一座與自然交融的城市,靜謐壯闊,很適合居住。”

    席湛說起艾斯堡時眸心裏帶着一抹灼人的光芒,我脫口接道:“那我以後陪你住在這兒,再把兩個孩子接過來,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過幸福日子,不過我不太會教育孩子,勞煩你以後得多費心,二哥可以教他們練習大字。”

    席湛沒有對我所說的話作出迴應,他轉移話題問道:“你現在對席家的瞭解有多少?”

    他收回目光落在我的手指上,上面戴着兩枚象徵着席家權勢的戒指,我想了想回着他說:“七七八八吧,很多事我大致都有了解。”

    “嗯,有時間我同你講講席家。”

    聞言我便清楚席湛比我更瞭解席家。

    我笑問:“那待會我們買點什麼禮品?”

    “吃了飯再說。”他道。

    席湛沒了聊天的興致,我索性沒再擾他,期間他將他的香檳遞給我,“你抿一口。”

    我接過抿了一口問:“怎麼?”

    他吩咐道:“再抿一口。”

    我聽話的輕抿了一口氣,這才嚐出香檳帶着奶油蛋卷的味道,我笑說:“這適合我。”

    席湛點點頭道:“少喝點。”

    我剛做完手術沒有十天,按理說不能碰酒,我輕抿了兩口就不敢碰,我將酒杯還給了他,他疑惑的聲音問:“怎麼?不喜歡喝?”

    要是曾經席湛可不會問我喜不喜歡的話,我總感覺他在試探什麼,我想起他方纔讓我替他用手解決慾望的事……

    他沒碰我,是在忌憚什麼嗎?

    難不成席湛知道我做過手術的事?

    可這事我明令禁止下過命令保密的。

    心裏疑惑,想着待會問問荊曳。

    “沒有,就是不太想喝酒。”

    我這個理由很蹩腳,但見我不願意喝席湛便沒有再強求,喫完飯後他帶我去了商場。

    席湛挑選了兩瓶酒就結賬了。

    我問他,“不再買點什麼?”

    男人簡短道:“不必。”

    語落,他問我,“你有想要的嗎?”

    我搖搖頭說:“沒有呢。”

    我從沒缺過衣服和化妝品以及首飾,所以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都買的起。

    聞言席湛伸手摟着我纖細的腰離開了商場,走了沒幾步腹部上的傷口開始發痛。

    我忍着坐回到車上,席湛見我臉色發白,他擡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問:“不舒服嗎?”

    我回應道:“有點疲憊。”

    此時此刻我很想喫止痛藥。

    席湛沒有去赫家,而是開着車帶我回了別墅,我好奇的問他,“我們不去見赫老嗎?”

    “你累了,我們先回家休息,等晚上再去赫家,明天再回梧城,沒必要那麼趕時間。”

    席湛一心都在爲我考慮。

    我忍着身上的痛匆匆的下了車,沒有管身後的席湛快速的回到樓上房間,我坐在牀邊撩上衣服看見腹部上的紗布隱隱的透着血色。

    沒想到這兩天把傷口給折騰破了。

    待會得找個機會離開去換藥。

    我每次出行荊曳都會隨行帶着醫生。

    我取出包裏的止痛片喝了兩片,躺在牀上緩了很久疼痛感才減輕,這時外面的門被人推開,我一着急就將止痛片順手藏在了被子裏,但因爲太着急,杯中的水全數倒在了牀上。

    席湛推開門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我無措的抱歉道:“對不起。”

    他擰眉,終究沒責怪我。

    席湛轉身打開衣櫃拿了一套乾淨的被套打算換上,可那瓶止痛藥還在下面,我怕他發現趕緊阻止他說:“我犯的錯我來善後吧。”

    席湛充耳不聞的吩咐道:“你去休息。”

    我着急的語氣說:“我能換好的。”

    “乖,去沙發上坐一會兒。”

    席湛望着我的眼眸深邃,好似能看穿一切,我心裏有些窘迫,更多的是擔憂。

    我怕他發現那瓶止痛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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