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和阿芳正在牀上呢,呼吸都不怎麼平穩。
窗簾拉着,屋裏也沒開燈,什麼也看不見。
“感覺怎麼樣?”阿芳問。
“不錯。”我點了根菸,心情極好的回答道。
“合適嗎?”阿芳又問。
“什麼合適嗎?”我一愣,反問道。
“畢竟生過孩子嘛!我很在乎你的感受。”阿芳在我懷裏扭捏道。
“合適,怎麼不合適,正好!”我瞬間瞭然,又回答道,然後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怎麼樣?”
“簡直出乎意料,我更愛你了呢。”感覺阿芳忽然摸住了我。
“浪!”罵了她一聲,我說,“開燈,我得走了。”
“再玩一會兒嘛!”阿芳沒有節制道。
“你別跟我鬧啊,老子又不是天賦異稟,差不多得了,三回了,還想來,你想把我整死是不?”我不客氣道。
“不是怕你不解饞麼,畢竟半個月沒有了呢。”阿芳嬌媚道。
“已經解饞了,很解饞,現在嘴巴還酸溜溜的呢。”我說。
“討厭……”阿芳嬌嗔了一聲,依依不捨道,“行吧,非得走啊?在這兒陪我一夜唄。”
“陪個毛線啊陪,我到現在還沒回家呢,我姐肯定生氣了。”我從旁邊把內衣和褲子拿了過來,一邊穿着一邊道。
“你那個乾姐,我見了一次,挺漂亮的,你倆真的只是乾姐弟?”阿芳多嘴問了一句。
“啥意思?”我發了個怔,心裏不太安穩的問道。
“沒啥意思,隨便問問嘛,你不想說,我不問了還不行,反正我以後是你情人兒了,只要你一個月抽出幾天時間陪我就行。”阿芳有點酸溜溜的說道。
我抽了最後一口煙,把菸蒂按在了旁邊一個鐵盒裏,阿芳家沒菸灰缸,只能用這個臨時代替,然後也沒說話,穿好上衣就要走。
阿芳也穿上了一件睡裙,打開燈,說道,“路上小心點啊。”
我點點頭,說,“你銀行卡號給我一下,我明天往你卡上打十萬塊錢。”
“給我那麼多錢幹嘛?”阿芳喫驚道。
“你都說自己是我情人了,我不能不給你錢就睡你啊。”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要。”阿芳直截了當的拒絕了,說道,“誰說當情人就一定要用錢來維持關係了?我阿芳又不是不會賺錢,我可不欠你的。”
阿芳這樣,我還真沒想到,笑罵道,“還尼瑪挺有骨氣,別跟我犟啊,你現在又沒有工作,坐喫山空嗎?”
“那也不要你錢。”阿芳執拗道,“別說這個了,再說我生氣了啊,拿我當什麼了?”
真不明白阿芳到底怎麼想的,以前覺得她挺貪財的一個女人啊,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視錢財如糞土了?
她不要,我也不好強求什麼,和她在門口又膩歪了一會兒,纔拿着銀行卡和新車手續離開了她家。
只是,我剛拐出巷子,一個身穿白色長褲和白色短袖的男子忽然攔住了我的去路,而且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居然已經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一屁股坐了進來。
面對這麼一個行爲放肆的陌生人,我第一時間火起,瞪着他喝道,“幹什麼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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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相貌俊美,還戴着一副小耳環的他對我斜着嘴角一笑,冷冷道,“別急,你乾姐姐在我們手上呢。”
我臉色突變,暗道不好,怪不得張媚今天一天沒給自己打電話,原來是出事了。
強制自己冷靜了下來,我沉怒道,“你是什麼人?”
男子冷笑了一聲,道,“別問,現在就倒車,你乾姐姐現在就在這條巷子最後面的那條衚衕裏。”
這話一落,我開門就要下車,心裏就一個念頭,先報警再說!
可是我還沒打開車門,男子出手如電,拉住我一條胳膊就把我制止住了,掐着我脖子獰笑道,“不聽話是吧?”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之前這半個月,我在看守所裏沒把拳撂下,甚至一天有十個小時都在鍛鍊,現在卻被這個男子死死按在車座上,一動不能動,看來他比我厲害。
我被掐的無法呼吸,臉色剎那間通紅,太陽穴青筋暴起,從牙縫裏擠出一道聲音,“好,我跟你走!你先放開我!”
男子蔑視着我,冷聲道,“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
把車倒向平安巷西邊的最後一條衚衕,我本想趁着下車把匕首拿出,進行反擊,可男子根本不給我機會,抓住我衣服,強行把我從副駕駛拖了出去,我揮拳打他肋部,他卻側身一躲,還順勢一個回身,踢了我肚子一腳,眯着眼道,“就憑你這兩下子,就別想着反抗了,不然自己受罪不說,還耽誤時間!”
這一腳踢得我好像被車撞了一樣,喘氣都不敢喘,疼得要命!
像狗一樣被男子拖着,朝着衚衕深處走去,十幾步後,盡頭一輛商務車的大燈突然打開,照得我下意識遮住了眼睛。
下一刻,我看到三個人正站在車前,一個是一米八靠上,給人一種壓迫感的趙遠新,一個是手裏拿着一根棒球棍的王山虎,他正大馬金刀的站在穿着一身襯衫短裙的張媚面前,另一隻手抓着張媚的頭髮,絲毫不留情面!
“嘿嘿,趙總,他來了!”
“不是在車裏就想幹這個女人了嗎,一會兒給你機會。”
“別,趙總,我剛剛撕她絲襪,塞她嘴的時候看了看,好像還是個處女呢,要不留給您?”
“哦?這麼稀罕?那挺不錯,我先來,你和唐華再來,媽的,這個肖然敢搞我女人,也讓他嚐嚐身邊的女人被別人凌辱的滋味!”
最後,我被身後這個叫唐華的男子一下推倒在地,又被他補了一腳,直接坐在了牆根那裏,直都直不起腰來。
恨得我啊,牙根直癢癢,可又不能暴露自己的實力,不然鐵定又被唐華幹倒,只能陰着一張臉先隱忍下來,等待着機會到來。
現實是殘酷的,機會沒有,更惡毒的虐人手段倒是有。
我剛穩住身子,貼着牆壁想起來,趙遠新慢悠悠的點燃一根菸,陰狠的看了我一眼,發話道,“唐華,先給他點教訓瞧瞧!”
聽這話,唐華立刻從後腰處拿出一根甩棍,眼毛兇光的向我走來。
“嗚嗚嗚……”
張媚看到我就要被暴打,反應很激烈,可她身後的王山虎直接甩了她一記耳光,又將她推倒在地,對趙遠新淫/笑道,“來吧?趙總。”
“哈哈,等會兒,着什麼急呀,先把這狗東西打成肉泥再說!”
趙遠新兇殘一笑,叼着煙,對王山虎打了個響指,道,“棒球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