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年輕時代 >第一百一十五章:另類交易
    沒軟。

    卻沒了興致。

    我完全沒想到,趙遠新會這麼狠,居然把他姓名裏的‘新’字,刻在了白冰的臀上,這顯然是在向除了他之外,所有與白冰好的男人宣佈,這個女人是他的私有財產。

    怪不得白冰之前說,自己不怕痛,原來是意有所指,被人用刀尖兒在臀部上刻字,能不痛嗎?

    疤痕雖未增生,但從每一筆畫的劃痕來看,我完全能想到白冰當時所受的屈辱有多沉重。

    看着白冰嬌美的臀部,我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沒有進行下一步,而是把她的睡裙重新蓋了下去,說道,“不弄了。”

    白冰並沒有表現得有多意外,轉過身,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腰部,媚意十足的問道,“怎麼,嫌我髒?”

    我默默的又點了一支菸,撥開她的美腿,坐在了一旁,說道,“老子又不是多幹淨的人,誰嫌棄誰呀。”

    “那怎麼不繼續?”白冰追問。

    “心理陰影面積過大。”我實話實說道。

    “不就是一個字嗎,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白冰冷哼了一聲,伸手把我的香菸搶了過去,吸了一口,險些把眼淚嗆出來。

    “一個字?”我不爽道,“你他媽是看不見。”

    “那怎麼辦,刻都刻了,總不能把肉割了去吧。”白冰鬱悶道。

    “想辦法蓋了啊,比如紋個身。”我想了想,說道。

    “爲你?”白冰眯着眸子道。

    “不行?”我反問。

    “你算老幾!”白冰懟我道。

    “不蓋算了。”我賭氣道,“反正也和我沒關係。”

    “我也想過,但蓋了又能如何,要是趙遠新再往我身上刻字怎麼辦?”白冰冷着臉道。

    我重新把香菸搶過來,抽了一口,看着白冰的眼睛道,“做個交易怎麼樣?”

    白冰疑惑道,“什麼交易。”

    我頓了頓,試探道,“以後避着趙遠新點,我幫你把你的女兒搶過來。”

    我心裏則想着,先把白冰的心思搞活,然後再一步一步達到自己的目的,讓她幫忙掌控輿論導向。

    這個事情,就像我當初勾搭她似的,肯定不能着急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白冰發了個怔,不屑道,“就憑你?”

    我絲毫不拖泥帶水,說道,“信不信由你,走了,對了,我不但畫畫好,還會紋身,你要是需要把你臀部上那個字,用紋身給蓋了,可以找我,免費幫你設計圖案。”

    說完,我起身就要走。

    白冰按捺不住道,“你真的就這樣走了?”

    我冷笑了一聲,反擊道,“不然呢?我來就是要弄你的啊,現在沒了興致,留下來讓你不停的擠兌我?真當少了你,我就沒別的女人了啊。”

    白冰氣得不行,寒着臉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喫掉,卻又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見她不說話,我心一硬,轉身朝門口走去。

    白冰到底是個有脾氣,並且多少有些驕傲的個性女子,沒

    有攔我,任由我打開了防盜門。

    然而,卻在我剛進電梯的一刻,只聽身後傳來一陣防盜門再次打開的聲音,緊接着,白冰的聲音傳來,“肖然!”

    我沒有回去,待到電梯門打開,只是伸出一條手臂,不讓電梯門關上。

    白冰急匆匆的走過來,紅着眼圈看着我道,“別先走,和我說說你的具體想法。”

    “什麼想法?”我心裏一喜,欲擒故縱奏效了,表面卻冷淡道。

    “你不是能幫我把我女兒搶過來嗎?你要是真能幫我搶過來,什麼都好說。”白冰遲疑了一下,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到底是個天真的女人。

    我又跟白冰回去了。

    但是剛關上防盜門,白冰立刻變臉了,氣呼呼的看着我道,“你欺負我!”

    我冷漠道,“我又不是你的誰,爲什麼不能欺負你?再說了,這怎麼能叫欺負?說了是交易,就會有各自的立場,誰也不是誰的誰,誰不欠誰的。”

    有人做過這麼一個實驗,兩面玻璃窗,一面完好無損,一面被人砸了一個洞,一段時間後,那面完好無損的玻璃窗依舊完好無損,那面一開始被人砸了一個洞的玻璃窗,卻已經千瘡百孔。

    這就是犯罪學裏殘酷的砸窗效應。

    作爲一個男人,我當然很想憐香惜玉,可我知道,白冰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一個沒腦子的女人,確定能在複雜的電視臺職場間,單憑一位金主,穩住自己的總監位置?

    不可能。

    要征服她,就必須要強過她,在各個方面強過她,包括心計。

    這也是心學的組成部分。

    當然了,心學並不能告訴我人心的真相是什麼,只能讓我觀察人心。

    觀察所有人的人心,不僅是眼前的白冰,還有陳曉霞等人,我不敢說自己已經掌握了某種軌跡,可直覺告訴我,這可以助我。

    觀人心與測人心只有一紙之隔,稍有不慎,便會玩兒了自己,擾了別人,很危險。

    可是,我想試試。

    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這並非是和別人的戰鬥,是和我自己的戰鬥。

    這些東西很虛,不能往深了想,更不能自不量力的去實現什麼,是儒家的一些精髓,像佛學一樣,看不到摸不着,卻存在着。

    面對我的冷漠言語,白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許多,相信她並不知道在這一會兒的時間,我的思緒已經飛向窗外,想了這麼多有的沒的,好像和她有關係,又好像和她沒什麼關係,完全是我自顧自的所思所想。

    忽然,白冰開口問,“你幫我搶回女兒,真實目的是什麼?我的身體,或者別的什麼?”

    果不其然,她是個聰明的女人,這點時間,她也一樣想了很多,只不過我無法鑽進她的心裏,無法得知她在想些什麼,總之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似笑非笑道,“你的身體只是我最基本的條件,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你這樣一個女人,不要錢的情人,一個有點個性,無能爲力,卻非得和自己較勁的文藝女青年,至少能玩三年。”

    白冰被我氣得氣息都有些紊亂了,卻仍然默默忍耐着,問道,“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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