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以前在血液科的時候,吳思整天一副別人欠她二百萬似的嘴臉呢,看來感情生活很不順嘛。
白冰生了一個女兒,趙遠新都不讓她見,更何況吳思生了一個兒子?
對於屌癌來講,兒子是天,兒子是地,沒兒子那是絕對不行的。
而對於一個屌癌的家庭來講,自家的骨血,怎能讓一個非明媒正娶的女子帶着長大,那也是絕對不行的。
當着白冰的面兒,我又給陳曉霞打了個電話,問清了狀況,吳思果然是趙遠新的女人,而陳曉霞讓我勾搭的第二個女人,也正是她。
掛了電話,我看着白冰,爲難道,“怎麼說,我和吳思也是熟人啊,不好下手,你作爲她以前的對頭,對她應該特別瞭解吧,說說,這娘們都有什麼特點。”
白冰冷笑了一聲,“你覺得,你通過我瞭解吳思,合適嗎?”
我沒心沒肺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們現在是統一戰線,應該做到信息共享。”
白冰不爽道,“一想到你和我認識,是有預謀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所以,吳思的事兒,你別向我瞭解,我也不清楚。”
我皺着眉勸道,“別這樣,一直對我有牴觸情緒那能行麼?影響咱們之間的合作。”
“沒拿刀子扎你,我覺得自己就已經對你仁至義盡了。”
聽這話,我忽然很想操白冰一頓,沉默了片刻,岔開話題道,“唉,對了,你讓我看看你的臀部吧,這兩天正好也閒得慌,順便幫你確定一下紋身手稿,把你身上那個字給蓋了。”
其實我心裏是這麼想的,趁着白冰讓我看臀部的機會,直接堵住她的嘴,來次強的,不行,實在忍不了,這段時間真的把我憋壞了,現在看見女人就想犯罪。
然而,事與願違。
白冰直接拒絕道,“不讓看。”
我一本正經的循循善誘道,“你不是很介意臀上被趙遠新刻的那個字麼?我真沒別的想法,就是想幫你蓋了。”
“已經蓋了。”白冰道。
“啥?”我一愣,懵逼道。
“已經用紋身蓋了。”白冰重複道。
“蓋得什麼呀?我看看。”我伸手就要掀開白冰的一步裙,都摸到絲襪了。
可是,白冰推了我一下之後,又退後了一步,警惕的看着我道,“你別靠近我,不然我喊了啊!”
我一臉純良道,“我就看看,紋身這東西能瞎搞嗎?搞不好會毀皮的。”
白冰還是警惕道,“請得榕城最好的紋身師,紋得是什麼不用你關心,我很滿意。”
我不悅道,“那你紋身的時候,不是被那個紋身師給看光了?”
白冰發了怔,哼哼道,“你這腦回路也真是奇怪,人家紋身師是玩藝術的,專注的是紋身,誰跟你似的?況且人家是個女的,就算把我看光了,又能怎樣?”
“哦,那我就放心了,畢竟咱倆發生過不止一次關係,哪個男人不想成爲一個女人的最後一個男人?我當然也不例外,這你得理解,因爲我愛你啊。”我長舒了一口氣,道,“你真不想我啊?你肯定想我對不對?不然你老是在這兒瞎磨嘰什麼?要是真不想跟我發生/點什麼,早就走了。”
“你把門反鎖了,我一走你就堵,說這話你要不要臉?”白冰氣呼呼道。
“這些天你不寂寞嗎?”我想了想,不死心的問道。
“不寂寞,挺好的,該幹嘛幹嘛,也沒人煩。”白冰冷着臉說道。
nbsp; “不應該啊,我還不知道你,浪起來划船都不用槳的,冰,我的好冰冰了,你就成全我這一次吧,我保證這次以後,你如果不想,我絕不再強求。真不行了,再憋就該日地板了。”我可憐巴巴的說道。
“你真是個臭流氓,你怎麼這麼無恥呢?!”白冰紅着臉罵道。
“男人本性。”我誠實道,“而且我也從來沒說過,自己就是個善類啊,冰,你就給我吧,五分鐘,就五分鐘。”
“不行,你趕緊走開,我要走了,不然我叫了啊。”白冰軟硬不喫道。
“那你叫吧。”我沉着臉道。
“來人啊,這兒……”白冰真叫。
“唉唉唉,服了,服了還不行?”我趕緊擡手阻攔,道,“白冰,你不能這樣,真的,你這樣不好,你現在不答應我,出去以後我有的是機會啊,都是早晚的事兒,你腦子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兒呢。”
“你出去以後,我躲着你還不行嗎?我一個大活人,還沒辦法身體自由了是吧!”白冰和我保持五步以外的距離道。
“能自由,誰不讓你自由似的。”我拖延時間道,“我就是覺得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方面有需求,咱都別忍着,畢竟是雙方都舒服的事兒,你看現在都讓你給弄僵了,什麼事兒啊這叫。”
“你就是無賴,你趕緊走開,我還有事兒呢,今天採訪孫剛的視頻,你要不要公開了?公開前總要剪輯製作一下吧?你在這兒跟我瞎耽誤什麼時間?你也說了,你女人多,有沒有我這麼個女人,你無所謂,無所謂無所謂唄,我更無所謂,說實在的,買個假的都比你強,至少持久啊,你這……五分鐘一次郎,誰多稀罕似的!”白冰搖頭不屑道。
“我多長時間你不知道啊!剛剛說五分鐘,那是要先把你穩住。”我氣急敗壞道。
“自己承認了吧,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白冰道。
我陰着臉哀怨了一會兒,重新討好白冰道,“這樣,我還沒喫飽,你再陪我喝點酒怎麼樣?這麼長時間不見了,咱們聊得深點兒。”
“少跟我來這套。”白冰道。
“你紋身花了多少錢?”我又轉移話題道。
“一萬二。”白冰回答道。
“規格夠高的啊,那我真得看看,你別被人給騙了,紋身行業水特別深。”我借題發揮,又靠近了白冰。
“你沒完了是吧?”白冰再次躲我。
“怎麼沒完了?”我無辜道。
“你讓我走。”白冰瞪着我道。
“走啊。”我道。
“你別擋着行嗎?”白冰含怒嬌叱道。
“那不行,我今天軟磨硬泡,也得把事兒幹了。”我實話實說道,“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我……今天不方便,那個來了。”白冰終於有所鬆動。
“不信,我看看?”我說。
“你就是個流氓!”白冰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道。
“這個我承認。”我點頭道。
“你非得把事兒鬧大是吧?”白冰威脅道。
“爲了我的身心健康,我只能這樣。”趁着酒意,我無賴道,“有本事你就大叫,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堂堂一個電視臺總監,要是被我強來,人家怎麼看你?所以,配合點行不行?又不是第一次,你想啊,這兒環境多好,肯定比咱倆在圖書館樓頂刺激。”
“你們男人爲了那東西舒服,真是什麼爛事兒都能幹得出來!”白冰咬牙切齒道。
“正常現象,我們男人就是以這個爲人生動力啊。”我說,“答不答應?答應的話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