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我還刻意給吳思發了這樣一條消息:吳姐,明明是騷到不行的美豔少婦,爲什麼在外人面前偏要裝出一副性冷淡的樣子?
沒錯,這仍然是一種挑/逗,不把她騷水逗出來,我就不姓肖。
可是沒過多久,吳思就發過來一些令人不堪入目的照片,割屌,切屌,剝屌,給蛋蛋做手術,每一張圖片都血淋淋的,看得我神魂具顫!
我馬上找了一個霸屏神器圖回了過去,然後問:啥意思?
吳思:壞東西,逗別人去,別逗吳姐。
我:就是喜歡逗吳姐呀。
吳思:想要什麼資源?
我:腦回路也太不正常了吧!你有什麼資源?
吳思:什麼資源都有。
我:女主是護士姐姐的那種,捆綁系列,有劇情的。
吳思:要求還真多!
我:沒有也行,要不然有空了,咱倆拍一套?
吳思:拍你個大頭鬼,不正經!
我:跟我談正經?呵呵!中午約不約?
吳思:不約。
我:喫個飯而已。
吳思發過來一個網址。
我打開一看,上面全是護士系列的,有套圖,有視頻,資源數以百計,看得我頓時不行不行的……
吳思:怎麼樣?
我:牛逼!專業!我都懷疑你是某個站的站主。
吳思:兼職管理而已。
我:我就是懷疑懷疑,沒想到還真和這樣的網站有點關聯……
吳思:賺點外快。
我:信不信我向警察叔叔舉報你?
吳思又發來一些切屌圖片。
我:真的。
吳思:你想怎麼樣?
我:約不約。
吳思:卑鄙無恥。
我:下流放/蕩!簡直是社會敗類!
吳思:中午,解記茶餐廳。
看到這條消息,我眉毛都要笑彎了,問:地址在哪裏?
吳思:玉川路北段。
隨即,我回了臨湖別墅,在浴室裏蒸了個桑拿。
差不多半小時,一身汗的我纔出來。
火氣隨着汗液一排出,下面居然真的不癢了,而且小紅點明顯有所消退。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心間的陰霾頓時消失無影。
不過,因爲這個事情,我對自己的私生活也產生了一定反思,看來今後不能在外面過於放縱了,萬一染上病怎麼辦,到時候哭都晚了!
這一段時間,只照貓畫虎的學着葉襄的步法路數增長體力,也沒時間練練拳,趁着今日星期天,閒來無事,正好操練一番。
走到健身室,打了一趟形意五行拳,又出了一身大汗,卻遲
遲不能領會曹慧所說的立皮毛的關鍵所在,我心想着,難不成還真得養一隻貓或狗的,才能體會到其中要義麼?可我哪有那個時間?
這樣想着,我不禁對練拳一事,產生了一絲牴觸心理。
旋即,我打定了一個心思,從現在開始,每週至少打兩趟拳,不然剛練得一點兒功夫,全毀在女人身上了!
又衝了個澡,我剛要回自己的臥室,換身衣服出門去玉川路,尋找吳思所說的那家解記茶餐廳,身後卻傳來“咣噹”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砸在了地上。
我心中一凜,扭身看去,是徐朵的房間傳來的聲音。
自從徐朵那次來了臨湖別墅以後,就一直在這兒住着,不但和張媚商量工作時方便,平時也會跟個小保姆似的,收拾收拾家裏,和我們相處得都很和諧。
難道是小偷?
我迅速靠近了徐朵的房間,同時把綁在小腿上的那把薄匕抽了出來……
可是,我剛要猛地開門進去,卻發現房門被人從裏面反鎖上了。
我一皺眉頭,喝道,“誰在裏面?”
裏面又沒動靜了!
本想一腳把門踹開,可擡腳的瞬間,我又退卻了,房門是實木的,一腳踹上去,不震死我纔怪!
臥室的鑰匙都有備份,我連忙跑到書房,找了一把徐朵房間的鑰匙。
而我剛把鑰匙插到鑰匙孔裏,房內忽然又有了聲音。
“嗚……嗚嗚……”
是徐朵的聲音,只不過,她的嘴巴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說不出話來,只能從嗓子裏擠出聲音。
聽到這,我更加焦急了,腦子裏全是不好的畫面,徐朵不會被小偷給挾持了吧?
但打開門的一瞬間,我徹底傻眼了。
徐朵竟然……
她身上穿了一套內衣店的銷售制服,白襯衫,黑色緊身褲,重點是,她的一雙白膩的腳腕,居然被麻繩束縛着,小腿和大腿上也纏着繩子,甚至是兩腿的中間,也有一個水滴形狀的繩結!
往上看,徐朵的胸部也被繩子緊緊地勒着,還有手腕上,不但纏着繩子,還戴了一副手銬,嘴巴里,居然塞着一條粉白色的內褲,外面還封着一道銀色的膠帶!
天吶!
我到底看到了什麼?
此時,徐朵的小臉兒已經紅透,額頭上盡是香汗,在她的不遠處,正有一把小鑰匙,毫無疑問,那是打開手銬的鑰匙……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畫面和徐朵自己有關,絕對是別人的所作所爲,不然徐朵有病啊,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
徐朵目前的這種狀態,我也不是沒見過,而且就是前幾天的事情,只不過地點不是在榕城,而是在莞城的盛世朝歌,裏面有不少靚妹喜歡玩兒繩子呢。
緊接着,我看了看窗戶,完好無損,窗簾都沒有被拉開,於是又打開了徐朵的衣櫃,仍然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我急得不行,彎腰撕開了徐朵嘴上的膠帶,還有把那條粉白色的內褲也摘了下來,凝重的問道,“壞人呢?”
徐朵小臉兒上的神色又變了,撇過頭也不理我,夾緊雙腿,身體不停顫抖着,她的緊身褲裏,好像還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