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的表情又恢復了正常,當着其他人的面兒,又對我媚笑道,“肖總,作爲今天的主角,你可是來晚了,一會兒喫飯的時候得多喝幾杯!”
馮媛這一番表現,令我出奇的意外,她這明顯是要扯虎皮拉大旗嘛!
同時我也感覺膽戰心驚的,不停的瞄向陳曉霞,生怕她再誤會自己和馮媛的關係。
還好,陳曉霞面色如常,正和公司的其他高層談笑風生呢。
和陳曉霞說話的那位,是公司的運營總監,也就是coo,名叫於樂,是個男人,但氣質方面總感覺他娘裏娘氣的,動不動就捏個蘭花指,說話時嗓音還特別細膩。
據說這個人的人緣兒特別好,因爲公司裏的女同事們,都不拿他當男人看……
隨即,我給足了馮媛面子,她也挺給我面子的,一一爲我介紹了幾位公司的新人,尤其那位穿着一襲長裙的女人,叫杜潔,說話處事,很周到,給人一種特別親和的感覺。
這頓飯喫的我,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也不知道馮媛怎麼想的,喫飯的時候恰巧坐在我的對面,時不時用穿着絲襪的腳尖兒碰我一下,臉上還裝作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搞得我某個位置一直都是高燒不退。
坐在我旁邊的白冰更加過分,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主動把我手放在她大腿上,讓我摸她,每次去洗手間的時候,還會對我使眼色,讓我也跟着去,但礙於坐在我另一邊的陳曉霞,我沒敢動一動。
關鍵是站不起身兒啊,小腹間的大廈再把桌子頂翻了,那多尷尬?
飯局到了結尾階段,白冰看我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陳曉霞在場,她又不敢發作,看得我惡趣味橫生,腦子裏不斷的涌現出一些情色畫面,這個女人,現在肯定都春潮氾濫了吧!
陳曉霞擦了擦嘴角,看了看我,漫不經心道,“去洗手間嗎?”
面對這樣直白的邀請,我怎能拒絕,登時喝掉了杯中的剩酒,尾隨着陳曉霞,和她一起去了洗手間。
只是,剛出了包廂,陳曉霞忽然就用她的手背擊打了我的小腹下方一下,也就是膀胱的位置,使我喫痛彎腰的同時,腎門一震,一股尿意猛烈的產生了出來。
我擡頭看向陳曉霞,但見,她傲嬌得瞥了我一眼,威脅道,“回了家,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我怎麼了?”我一臉無辜道。
“夜不歸宿,在飯桌兒上還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你說你怎麼了?”陳曉霞冷哼了一聲道。
“都是別人勾搭我,你瞧瞧那姓馮的,恨不得像用了膠水似的,黏在我身上,我冤不冤吶!”我不爽的說道。
“我說的是白冰!”陳曉霞氣呼呼道。
“不是你允許的嗎?”我反問道。
陳曉霞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事兒瞞着我一樣。
然後,她話鋒一轉,質問道,“昨天晚上到哪兒野去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你這樣就行啊!把我逼急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管不了你了還!”
我吸了吸鼻子,問道,“知道爲什麼昨晚你那麼誘惑我,我都沒在家嗎?”
sp; 陳曉霞鳳眸一眯,問道,“爲什麼?”
我實話實說道,“上火,有點炎症,差點沒嚇死我,以爲得病了呢。”
陳曉霞微微皺眉道,“炎症?什麼炎症,說清楚點兒!”
我咂巴了一下嘴巴,隨口道,“還能什麼炎症,下面長了一片小紅點點,癢癢的不行。”
陳曉霞臉色一緊,關心道,“然後呢?”
我埋怨道,“什麼然後呢?今天上午跑到醫院查了查,人家醫生說只是炎症!哎,我這命啊,本來就內火積滯吧,你之前還讓我吃了那麼多小龍蝦和辛辣的東西,一點兒都不關心我的身體。怎麼當老婆的?不像話!”
陳曉霞爲之氣結道,“你還倒打一耙!你怎麼不說自己玩兒女人玩兒的?”說着,又有些擔憂道,“真的只是炎症?”
“是炎症!”我不爽道,“什麼叫我倒打一耙?這話純屬你推卸責任了啊!”
“扒開,我看看。”陳曉霞忽然把我拉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對我說道。
“別鬧,回家再說。”我臉紅道。
“我看看,嚴不嚴重!”陳曉霞伸手就要扒我的腰帶。
“你得讓撒完尿啊,我這兒憋得不行!”我抗議道。
“那你趕緊的。”陳曉霞催促道。
出了洗手間,陳曉霞把我拉到了一個空包廂,解開了我的皮帶……
幾分鐘後,我一臉舒暢,低頭看了看用餐巾紙擦拭嘴角的陳曉霞,眉梢微顫的說道,“都說到家再說了,現在又不能解決實質性問題,你就折磨死我吧!”
陳曉霞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上衣,抿了抿嘴脣,嫵媚的瞥了我一眼,說道,“檢查過了,確實還有幾粒小紅點兒,不過看樣子問題不大。”
我一邊扣着腰帶一邊說道,“趕緊讓人結賬去,散場兒,回家,我不行了。”
陳曉霞似笑非笑道,“哪兒不行了?”
我沒有正面回答陳曉霞的話,而是想到了昨天晚上陳曉霞對我說過的話,躍躍欲試道,“你昨天晚上說,一龍雙鳳?是真的嗎?”
陳曉霞笑吟吟道,“你猜呢?”
我一本正經道,“我覺得我老婆不會騙我。”
陳曉霞輕哼了一聲,道,“認識我這麼久了,難道還不清楚我最擅長的就是騙人了?”
“你在莞城就說,讓我和葉襄好,現在怎麼又反悔了呢。”我鬱悶道。
“明天和我去註冊地產公司,完了以後去南外環的朱家鎮圈塊兒地,着手建廠的事,一切辦得漂亮,別說葉襄,馮媛我都獎勵給你。”陳曉霞循循善誘道。
“地皮還沒批呢?”我詫異道。
“沒啊,不然要你幹嘛?天天玩兒女人啊?”陳曉霞道。
“在人生地不熟的鄉鎮上批一塊兒地,估計挺難的,都不是砸錢的事情,得有關係!”我一陣爲難,問道,“你在朱家鎮那邊有關係嗎?”
“沒有。”陳曉霞道。
“那這事兒我幹不了!”我搖頭道。
“鎮長是個漂亮女人。”陳曉霞說。
我眼睛一瞪,頓時領會了她的意思,抗議道,“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