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年輕時代 >第一百六十九章:性感的“x”
    聽這話,我不禁發了個怔,實話實說,我還真沒想過對吳思來軟的,這個女人,硬的都不喫,她能喫軟的?

    不過,試試又有何妨呢?

    我一臉玩世不恭的邪笑道,“對呀,凡事都應該來全套,纔好玩嘛!”

    吳思明顯一愣,然後,她的表情比昨晚被我強行餵了一些‘高蛋白’之物,還要難看。

    看到她這樣的反應,我心裏一樂,她一定沒想到,她的話倒是把我點醒了,哈哈,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說到腳,吳思的一雙玉足還真是……

    嘖嘖,好玩到了天上。

    我面兒上沒有表現出什麼,笑吟吟對她招手道,“來,吃麪條。”

    吳思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有氣無力的惱怒道,“你不給我端過來,我喫個屁啊!”

    我眉毛一挑,心道,就先容她佔點兒嘴上的便宜,畢竟,果果一天不從香港回到白冰的身邊,我就一天不得心安。

    隨即,我又將餐桌上的麪條兒端起,送到了吳思面前的茶几上,皮笑肉不笑道,“喫吧,我的大少奶奶!”

    吳思洋洋不睬道,“老孃我現在沒有力氣。”

    我後槽牙一咬,耐着心氣兒,給她挑了一筷子麪條兒,喂到了她的嘴邊,她這才一副勉爲其難的樣子,張開了小嘴兒。

    等她喫飽,我把我的提包拿了過來,從裏面取出那份股權轉讓合同,擺在了吳思的面前,笑彎着眼道,“夠誠意了吧?”

    吳思冷哼了一聲,連問道,“你服了?真服了?”

    深呼了一口氣,我一臉誠懇道,“服了!必須服了!我他媽就沒見過你這麼執拗的女人!您也就是缺根兒屌!不然的話,您就是一位鐵骨錚錚的純爺們真漢子!”

    我心裏那叫一個恨吶,這叫什麼事兒,我把股權轉讓書擺在這兒,是來送錢的,人家還牛逼的不行!

    然後,我看吳思還是沒有要鬆口的意思,而是道,“我要洗個澡。”

    我一愣,沒反應過來,皺着眉問道,“什麼意思?你要讓我幹嘛?”

    吳思有氣無力道,“沒力氣走路,這兩天胯骨軸子都讓你幹稀碎,腳後跟兒都是軟的!”

    “你還挺幽默!前兩天不是挺仙風道骨的嗎?這會兒怎麼變成這樣了,你這樣說話,我不太習慣啊!”我瞪着倆眼珠子,特別意外地說道。

    吳思仰着小臉兒,看着天花板,長嘆了一口氣,道,“每當命運跟我開玩笑的時候,我總是習慣用幽默的方式來對抗,卻不代表着,我是柔軟的,我是沒有攻擊性的。”

    說完,她慢悠悠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像極了毒蛇,令我後脊背瞬間一涼,看來,這兩天她的內心深處,一定積壓了海量對我的怨念。

    接着,我沒說話,直接抱起吳思,走進了浴室,給她放水,讓她入池,給她洗臉,幫她刷牙……

    這會兒,我就是她的男傭,她一個眼神兒,我就得必須領會,然後付之於行動。

    我爲什麼這麼幹?

    我已經沒時間了。

    明天,我就得去朱家鎮,難不成我還能繼續像這幾天似的,折磨她?

    那不現實。

    況且,折磨人也是個體力活兒,老子已經要被這娘們兒掏空了……

    所以,我現在得哄,通過她幫忙,把果果從香港弄回來,纔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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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伺候吳思洗完澡,我看她臉色恢復了一抹紅潤,精神也好轉了許多,用特別溫柔的語氣道,“寶貝兒,現在滿意了嗎?滿意的話,咱們就開始談正事兒吧!你看,合同都沒用你勞神,我就已經乖乖的制訂好了,你現在把視頻給我拷貝一份兒,再讓人通知香港那邊,讓果果回來,咱們這事兒就算成了。從今往後,咱們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盟友!”

    這話剛落,吳思突然朝我臉上啐了口唾沫,冷笑道,“呵,肖然,你想的美!”

    “靠尼瑪的!”

    我揮起拳頭就要捶吳思一頓,可最終,卻還是忍住了,然後,拿過她擦頭髮的毛巾擦了擦臉,耐着性子含怒道,“那你想怎麼着?”

    吳思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怎麼着,你也得讓我折磨幾天吧?”

    我呵呵一笑,道,“別想。”

    話落,我眼睛一眯,威脅道,“吳姐,差不多得了啊,我這又給你送錢,又給你搓澡的,你還想怎麼着?你別逼我給你上主菜啊,這兩天,只是前菜而已,你當我沒看過《滿清十大酷刑》啊?”

    吳思看了看我,挑釁道,“那你來啊,別讓我瞧不起你。”

    一聽這話,我心裏一涼。

    軟的,是沒有希望了。

    還是得來硬的啊!

    然後,在浴室,我又狠狠地弄了吳思一頓……

    完事兒後,我又把她橫抱回臥室,重新吊在了拔步牀上。

    吃了碗麪條,洗了個澡的吳思果真恢復了幾分神采,又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冷笑道,“你還能不能有點別的花樣兒了?你沒弄煩,我都被弄煩了!”

    我陰森一笑,也沒說話,

    轉身又出了吳思的家,駕車去了臨湖別墅一趟,拿了一套紋身工具和材料回來。

    再次出現在吳思身邊的時候,披頭散髮的她,竟倚靠着牀框睡着了。

    “吱……”

    戴好藍色的橡膠手套,我一開紋身機,小馬達震顫的聲音,立刻將吳思驚醒,她看到我手裏的紋身機,臉色明顯一緊,甚至是失態地脫口而出道,“肖然你要幹嘛!”

    吳思的這個反應,讓我多少有點意外,心想,這個女人,之前被我那樣折磨,眼神裏都沒有產生過一絲驚懼,現在居然對紋身機這個東西反應這麼大,看來,我是誤打誤撞到了她的弱點!

    又轉念一想,我覺得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據說醫護工作者們對很多東西都有一種近乎執念的潔癖,尤其對自己的身體,吳思作爲一個護士,看樣子也不能免俗。

    意識到這一點,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瑩白的身體,最終把目光定在了她後腰的左側,還是沒說話。

    坐在牀上,我將她的腰部和臀部,固定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隨即,用紋身機着了點墨,“吱……”

    開始紋了起來!

    紋身機觸及吳思寒毛孔的一剎那,我看她徹底慌了,強烈地違抗道,“肖然,你給我住手!”

    “不要動哦,亂動的話會傷到你的皮膚,而且也會花掉我的傑作……我正在給你紋一個字母,‘x’,就在你的後腰左側,知道什麼意思嗎?這不但是我的姓氏縮寫,而且還表達了我對你的癡迷和愛戀!x嘛,從數學的角度來講,代表了未知,這也正好和你的神祕遙呼相應,多有紀念意義呀!”

    我像一個脫離社會主流的變態紋身師一樣,一本正經地對吳思解釋着這些,同時,也在認真地在她身上,紋着那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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