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心裏一喜的是,主臥的房門竟留了一道縫,看來陳曉霞是有意這樣做的,目的是讓我觀摩她是如何折騰徐朵的。
我看到,陳曉霞正在把徐朵綁在牀上,還給徐朵戴上了眼罩。
隨即,陳曉霞從櫃子裏拿出了一些女人扮男人必備的道具,然後穿戴上,單膝跪在還未褪去所有衣物的徐朵身前……
看着看着,我的鼻血險些噴涌出來。
臥槽!
以前都不知道,陳曉霞這麼會玩兒!
“還不知錯是吧?”臥室大牀上的陳曉霞問徐朵。
“我沒錯。”徐朵說。
“呵呵!”陳曉霞冷笑一聲,撕開了徐朵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
然後,我聽到的是徐朵比較慘烈的聲音。
這聲音,就像那晚我強行對陳曉霞施行被窩降甘霖的時候,別說當事人什麼感覺,我這個門外之人聽了都有一種神魂具顫,全身打抖的感覺。
同時,局部一緊。
不到一分鐘,臥室裏傳來了徐朵求饒的聲音,也是,陳曉霞比我猛,是個人都忍不了。
就像火車頭在毫不減速的情況下,進了一條細窄的隧道……
考慮過隧道的感受嗎?
臥室裏的徐朵死死抓着牀單,表情痛苦的說道,“陳總!我錯了,我不該把肖然給我的錢給徐家俊!”
聽到徐家俊這個名字,我臉色一緊,像是便祕一樣難受。
徐家俊是誰?
“是不是下徐村一個叫徐家俊的?”陳曉霞繼續問。
“是。”徐朵說。
“爲什麼要把錢給他?”陳曉霞問。
“相信他。”徐朵說。
“前前後後給了多少?”陳曉霞還是問。
“六十萬!”徐朵說。
“得到了什麼?”陳曉霞問。
徐朵沒再說話了,只傳來一陣陣更爲慘烈的叫聲。
而我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傻子都能聽得出來,徐朵爲了另一個男人,在我這兒賣身套錢,所得錢財全部給了出去。
“我問你,得到了什麼!”陳曉霞繼續不客氣的對待着徐朵,同時追究着一個我也爲之好奇的問題。
“什麼也沒得到!”徐朵說。
“徐家俊有沒有上過你?”陳曉霞問。
“沒有!”徐朵說。
“再說一句!”陳曉霞道。
“上過!”徐朵說。
“什麼時候?”陳曉霞不依不饒道。
“十六歲,之後真的就沒有過了!”徐朵上氣不接下氣道,“求你了陳總,別折磨我了!我快要死了!我和徐家俊真沒什麼,那都是年輕時犯的錯,他現在和我妹妹在滬市上大學,馬上要畢業結婚了,需要在滬市買一套房子,我纔給的那些錢……”
徐朵說到這裏,房間裏突然沒了動靜。
然後,陳曉霞問,“我讓人調查過,沒聽說你還有個妹妹啊。”
房間裏傳來徐朵虛脫一樣的聲音,“我妹妹出生以的時候,計劃生育正嚴厲呢,家裏又想要個男丁,所以就把我妹妹送人了,這件事情她本人不知道,但我知道……初中的時候,我和她男朋友好了一次,總覺得對不起她,所以,我
沒有背叛肖然哥,真的沒有背叛!”
沒成想,竟然有了這樣一個轉折。
可是,我的怒火已經被徐朵調動了起來,即便現在聽她這樣解釋,我也推門進了房間。
到了第二天,我已經知曉了其中曲折,原來陳曉霞通過葉襄得知了我和徐朵的關係後,讓人調查了一下徐朵,發現她和那個叫徐家俊的男人來往,也算是意外收穫。
而因爲這個意外收穫,陳曉霞誤會了徐朵,以爲她把我當成了凱子。
但事實確實如此,我確實被徐朵當了好幾次凱子,好在事出有因,而且是我能接受的範圍。
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教訓徐朵這個女人,才能滿足我內心邪惡的一面。
其實客觀的講,無論徐朵做出什麼對我來說比較“忤逆”的事情,都在情理之中,因爲,從根本上講,她不是我的附屬品,而我和她之間,只有性,沒有愛。
我的愛早已經死掉了。
清晨,這萬丈紅塵中的渺小一員徹底服帖了,像個小保姆一樣,早早起牀,爲我和陳曉霞做早餐。
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張媚也在餐桌旁坐着,細嚼慢嚥的喫着早晨,陳曉霞當着她的面兒,問了我一句,“肖然,昨晚玩兒的還算開心吧?”
我咬了一口三明治,淡淡道,“很開。”
陳曉霞也咬了一口三明治,瞥了張媚一眼,漫不經心的自言自語道,“我就算接納了徐朵,也不會接納某個人的。”
聽這話,我覺得氣氛不對,有火藥味,便看了看張媚。
她也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我纔不需要任何人接納呢,因爲我根本沒把某個人放在眼裏。哦,對了,我居然能讓某個人這麼大費周章的放在心上,還在飯桌兒上這麼刻意的點撥和擠兌,看來,我對某個人還是很有威脅的。可惜啊,據說某人已經和我男人離婚了,從此以後,我男人就是自由之身。下一步,我可以考慮給他生個孩子了。”
我又看向了陳曉霞。
陳曉霞正笑吟吟的看着張媚,但我能捕捉到,陳曉霞的眼底,含有一抹濃濃的殺氣。
這時,張媚一下把手中的食物丟到了盤子裏,陰陽怪氣道,“人在屋檐下,喫飯也喫的不順心,還不如在外面買一套煎餅果子呢。”
話一落,張媚擡屁股走人了,只留下了陳曉霞和我兩個人在餐桌上喫飯。
倆女人這麼一搞,我也沒什麼心情吃了,快速把三明治塞進了嘴裏,擦擦嘴也要出門。
不成想,陳曉霞忽然看着我冷冷道,“坐下。”
我好不容易把三明治嚥下去,一本正經的看着陳曉霞,認真道,“我今天有要事,得早點出門。”
“我讓你坐下。”陳曉霞鳳眼圓睜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還有沒有人/權了?”我反駁道。
“你現在就是個窮光蛋,跟我談人/權啊?”陳曉霞反問道。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呢,今天這是怎麼了?”我一腦袋漿糊道。
“牀上是牀上,牀下是牀下。”陳曉霞冷淡道。
“我喫飽了。”我無可奈何的攤手道。
“我還沒喫飽呢,你得陪着我喫。”陳曉霞針尖對麥芒的跟我厲害道。
“陳曉霞,你沒來大姨媽啊,怎麼這麼情緒化?”我跟她理論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肖然現在離了你,沒法走路了?”
“可以這麼說。”陳曉霞點點頭道。
“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