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年輕時代 >第二百二十四章:羞赧的新妻
    我從來沒有發自內心的感激過一個女人,而陸小愛,卻是我目前爲止最感激的女人,是第一個,可能也是最後一個。

    這種感覺很玄妙,就是純粹的感激。

    愛她嗎?

    不敢愛。

    她是一塊無色的碧璽,而我,已是一汪污濁的水,不敢用自己的感情去玷污。

    我不配。

    可是,我又想要她。

    我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感受到,她也是個食取人間煙火的女人,至少這一刻是,她的臉蛋暈紅,眼含春水。

    一隻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裏,我們都沒有說話,滾熱的呼吸對着滾熱的呼吸。

    就這樣對視了幾十秒,她的身體在發抖,可能是我捏痛她了吧,狹刀一樣的俊眉微微蹙着,卻不曾有一絲一毫的拒絕。

    下一刻,我要親吻她的嘴,她忽然用手擋住了我,似乎不喜歡接吻這類行爲。

    我突然將身後的被子朝上一遮,同時,自己把頭縮了下去,在漆黑的被窩裏,扒開了她濃香的睡褲,義無反顧的咬了上去……

    接着,我感受到了陸小愛的痙攣,痙攣,再痙攣。

    就這樣。

    整整半個夜晚。

    我咬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重新躺在各自的位置,誰也沒有靠近誰。

    她平靜的說,“春節的時候,和我回一趟椒縣。”

    我遲疑了片刻,說,“好。”

    椒縣是江城市下轄的一個地方,也是陸小愛的家鄉。

    然後,陸小愛翻了個身兒,把身體側了過去,背對着我就要睡覺。

    我卻忽然問,“送你項鍊的那個人,是誰?”

    這話一落,臥室裏的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我倆身上的磁場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約莫着過了兩三秒,陸小愛才反問,“什麼項鍊?”

    我說,“就算知道會冒險,也要回到百魚莊去找的那條項鍊,就是被我扯斷的那條項鍊,被你……小心翼翼的固定在一個方玻璃盒裏,生怕再弄丟了的那條項鍊,白金材質的。”

    同一條項鍊,被我重複了三次,就怕陸小愛迴避這個問題。

    而爲什麼問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

    可能,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陸小愛沉默了許久許久,纔出聲道,“睡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

    聽得出來,她的聲音有些微顫,甚至是哽咽。

    我則是裝作沒有聽到她的這句話,繼續問,“幾個月後,你會和我離婚的,對吧?”

    陸小愛沒有回答。

    睡了一覺,太陽果然照常升起,我睜開眼的時候,身邊的陸小愛已經不在。

    我走出臥室,正看到穿着一條黑褲子,一件白毛衣的陸小愛,正把一盤兒糖醋雞蛋從廚房裏端出來,放到餐桌上以後,有點尷尬的看了看我,靦腆道,“可能有點糊了。”

    湊過去看了看,我詫異了一下下,不過轉眼即逝,笑道,“做的挺好的。”

    其實這哪是糊了啊,雞蛋都是黑的了……

    不過,我狼吞虎嚥的將盤子裏的五個雞蛋全吃了,擡頭的時候,看到陸小愛正愕然的看着我,她說,“我還沒喫呢……”

    結果,我又給她做了三個

    糖醋雞蛋,糖醋很糖醋,雞蛋外焦裏嫩,黃兒還是糖芯兒的。

    我看着陸小愛喫完以後,只見到她脖子都是紅的,用蚊子一樣小的聲音道,“我不會做飯。”

    “沒結婚之前,你怎麼活着的?還把自己養的這麼嫩。”我好奇的問。

    “都是在食堂裏喫完,或者帶一份回來。”陸小愛低着頭說。

    “晚上想喫什麼?我給你做好再出門。”我問。

    “餃子。”陸小愛不客氣的說。

    “可能對你來講有難度。”我遲疑道。

    “這話怎麼說?”陸小愛愣了愣,問道。

    “我就算給你包好,你會下嗎?可別小看煮餃子,火候掌握很重要,而且什麼時候添水也很重要。”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怎麼辦,我就是想喫餃子了。”陸小愛說。

    “蒸餃怎麼樣?”我想了想問。

    “好。”陸小愛忽然莞爾一笑道。

    “昨晚舒服嗎?”我又問。

    “……”

    陸小愛剛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剎那間又紅的像桃子一樣了。

    中午,老鐵從江城回來了,對我離婚又結婚的事情,表示很驚訝,不過看我不想提及相關緣由的黑臉,他也就沒再追問什麼。

    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他的女朋友閆樂樂。

    確實很壯,和短杆子一樣的老鐵站在一起,很不搭調。

    除此之外,還有老鐵親自挑選的七位學長學弟,都是前來投奔的,聊了聊,有兩位對地產方面的事情很有見地,其他一般般,不過已經很好了,我現在正缺人手。

    聊了一下午,我把榕城這邊的事情交代給了老鐵,坐着晚上八點半的火車,前往了江城,目的是找周校松借人和借錢。

    人,我得借個幾十號。

    錢,我至少得借兩千萬。

    否則的話,週轉不起來。

    別的不說,下徐村的村民,都沒辦法交代。

    快到站的時候,我纔給我媽打了個電話,當耳邊傳來她的問候聲,我心情有些複雜,愣了好一會兒,纔對她說,自己來江城了。

    天公不作美,又下雪了。

    我媽沒來火車站,周校松的女兒,周若敏來的,長得跟明星一樣,皮膚雪白,身材高挑,據說和我媽相處的還不錯,並沒有狗血到與我媽和她爸爭寵的地步,看起來是個情商不低的女子。

    從火車站出來不一會兒,我就接到了她的電話,對我說話的語氣不算冷清,卻也絕對算不上熱情,電話那頭的她對我說,“我在火車站前面的站牌這兒呢,你帶行李沒?帶了的話,我去接一下。”

    我對着電話說,“沒帶什麼行李,我知道路,這就過去了。”

    周若敏開的是一輛白色寶馬,我在車外打了打身上的雪,才上車,看到周若敏正戴着耳機聽歌呢,就對她笑了笑。

    她的臉蛋白的仍然像瓷娃娃,而且比我一年前見她,更會打扮了。

    周若敏摘下耳機,一邊開動了車子,一邊問道,“喫飯了嗎?”

    我還沒說話,肚子叫開了。

    中午喝了一肚子酒,光顧着和老鐵聊工作上的事兒了,沒喫多少飯。

    我一陣尷尬,說道,“沒來得及喫呢。”

    聽這話,周若敏撥通了一個電話,對着電話道,“媽,我已經接到肖然了,他還沒喫晚飯呢,我帶他先去喫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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