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年輕時代 >第二百四十一章:冰與火之歌
    胡桃聽了我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挑起嘴角,媚笑着反問道,“肖然,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騷?”

    我笑道,“是,特別騷。”

    胡桃卻說,“你都沒聞,也沒玩兒,怎麼知道騷了?”

    說着,她竟扭了扭豐腴的臀部,意欲明顯,想讓我把臉湊過去……

    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騷女人!

    於是,我毫不客氣的把一隻手鑽進了她的睡裙之中!

    幾分鐘後,胡桃被我弄的全身發顫,忽然,房門被敲響了。

    噹噹噹!

    胡桃一個激靈,要起身,同時驚呼道,“不會是查房的吧?”

    我哈哈一笑,說道,“哪會呢,你等着,我去看看是誰。”

    說完,我就下牀了,身後傳來胡桃唉一聲。

    她現在的手腳都被我束縛着,眼睛還被我用絲襪蒙了起來,若是有什麼情況,她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過,我要的恰恰是這樣的效果。

    一開門,果真是一襲長裙的阮鳳站在外面呢。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裏面應該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因爲之前我在十七樓的時候,已經把她身上的貼身衣物給藏了起來。

    緊接着,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阮鳳不要亂說話。

    阮鳳很好奇房間裏的另一個女人是誰,可是我偏偏不想讓她知道,把她拉進來以後,用胡桃的文胸,矇住了阮鳳的眼睛。

    咔!

    同時,我把門關上了。

    阮鳳小聲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聽到這聲音,我倒是沒什麼波動,趴在牀上的胡桃就不行了,我看見,她的身體莫名一顫。

    她肯定是聽出了阮鳳的聲音……

    可是,胡桃並未因此作出其餘反應,可能太過害臊了,不敢直接面對阮鳳。

    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然後,我把阮鳳糊弄到牀上,把她的手腳也綁了起來。

    其間,阮鳳也有掙脫過,可是我狠狠打了她臀部幾個巴掌,又揚言說還想不想要股份了,她頓時老實的不要不要的。

    怕是她也挺喜歡這種完全陷入被動的感覺,股份不股份的,倒是其次,先讓身體上的感覺激盪了再說。

    面對兩個成熟的女人,我的心立刻蕩了起來。

    然後,我也沒理會什麼禮儀法度,反正目前和陳曉霞是法律上不承認的夫妻,和阮鳳、胡桃兩人,搞了也沒有任何關係。

    但就在我剛要脫衣服上的時候,阮鳳說話了,她扭頭面向了胡桃,問了一聲,“你是誰?”

    媽的。

    這下可完了。

    這個時候胡桃肯定不能再裝下去了,故作詫異道,“你,你是小鳳?”

    “姐?”阮鳳也跟着詫異。

    剎那間,兩個女人的臉色都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特別的胡桃,扭了扭身體,對我說道,“混賬東西,趕緊把我解開!”

    我沒解開,靈機一動,反而拿手機給兩個女人拍了張照片,冷笑道,“就你們現在

    這狀態,誰能相信你們不是自願的?恐怕就算鬧到家裏去,你們也理虧。而我,頂多見不上陳曉霞和自己的孩子,你們呢?想清楚點,可能真的會失去一切,被家裏的人當做災星!”

    “你先把我們放了,一切再談!”胡桃到底手裏有些資本,比阮鳳有底氣多了,紅着臉惱羞成怒道。

    “放了?還真沒把我當流氓啊?”

    接下來兩個多小時,我把能解鎖的姿勢,都在胡桃和阮鳳的身子上解鎖了,搞得兩個女人從一開始的羞臊矜持,到最後的放、浪不羈!

    算是我這幾個月以來,玩兒的最嗨的一次了。

    之後,我們談了談股份問題,最終胡桃得到了百分之五,阮鳳得到了百分之三。

    這看着少,但如果變現的話,一定會讓兩個女人實現財富自由的。

    因爲,我已經答應了兩個女人,想辦法和陳曉霞復婚,把陳曉霞手裏的資產弄過來。

    這也是我第一次主動的算計陳曉霞,內疚當然有一點了,畢竟她還懷着我的孩子呢,可一想到她以前那麼對我,心裏的那點內疚也就被我拋到腦袋後面去了。

    現在的我,彷彿被金錢和美色吞噬了身體和靈魂,只要能手握更多的錢,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和阮鳳、胡桃兩人拍下一段視頻,自己存放起來。

    胡桃代表的是浙省那邊的胡家,在生意場上有些勢力,家族是主攻新能源和建材的,以後肯定能幫到我。

    至於阮鳳嘛,算是我安插在陳家的一顆棋子,和她生孩子就沒有必要了,省得節外生枝,不過就算沒有孩子,阮鳳爲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敢在我這裏興風作浪。

    有了利益上的牽扯,胡桃和阮鳳兩個女人,表面功夫做得好極了,在我面前,倆人姐妹相稱,陳曉霞生孩子之前這幾天,讓我享盡了齊人之福。

    還有徐朵。

    這個賤女人,這幾天我也沒和她客氣過,每次見她落單的時候,我都會把她拉到醫院的樓梯弄一頓,有一次還去了醫院的樓頂……

    可惜,我沒時間和徐朵去找個隱蔽的地方好好玩一玩,不然的話,我都想和阮鳳、胡桃兩人,看着她好好表演一番自己捆自己的技能!

    這一切,我要是沒錢,沒有今天的地位,恐怕一輩子都玩兒不到,可是現在就不同,想怎麼玩兒,指日可待。

    當然了,這對於再往上的某些圈子來講,我這都是小兒科。

    據說海南那邊舉行的海天盛筵,就比我這玩兒的嗨多了。

    在京城呆了一個星期,陳曉霞的羊水終於破了,像是尿在了褲子裏一樣。

    本來我不建議她順產,兩個孩子呢,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但陳曉霞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說是請了國內最好的婦科專家,順產沒有任何問題。

    但結果卻是,仍然出了問題。

    陳曉霞生孩子大出血,在過程中休克了,三天三夜沒有醒過來,就連醫生都說,做好接受一個植物人的心理準備。

    看到兩個孩子的那一刻,尤其我親在倆孩子額頭上的那一瞬間,完全和沒見孩子之前不一樣,彷彿爲了他們,我的命都可以不要。

    因此,我對陳曉霞的牽掛,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濃烈,什麼財富,什麼地位,在我看到她靜靜的躺在病牀上的時候,通通沒有了。

    我只盼着她下一秒鐘能夠醒過來。

    前前後後的感覺,彷彿是冰與火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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