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萬,哎,龍少我公司暫時還行,這錢我就借了吧”
聽到這一個月就要翻十倍的高利貸,方胖子急忙掙扎的解釋道。x
“你說不借我的錢,呦呵,小子看來你生意不錯啊”
聽到這話,眼前這個叫龍少的男人低着頭看着他笑道:“我就喜歡公司經營的不錯的人,爲我們沂州做貢獻嗎,那下個月的安保費和環境費再漲五成吧”
“哎龍少,您的安保費都已經收到三年後了,還要繼續收嗎”
“哪那麼多廢話,草他媽的要不是我們龍吟門守着沂州,你們能這麼安全的生活在沂州,早就青州人和帝都的豪門喫幹抹淨了,收你們點安保費怎麼了”
說着他轉過身,捏着方胖子臉獰笑道:“再說了現在華國環境污染這麼嚴重,大家掏點錢支持環境建設是不是應該”
“應該,應該”
衆人不再說什麼,看着這個男人畏縮的點了點頭。
“這傢伙是龍少”看着突然眼前的這個,如同街頭無賴的男人,葉楓下意識的轉過頭看着趙如海問道:“他怎麼這麼橫行霸道,你們好像很怕他呀”
“不怕不行啊,人家拳頭大呀”
趙如海看着男人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男人叫龍少,不是什麼尊稱,人家就姓龍名少,聽說是什麼武道門派龍吟門的掌門的私生子,主要就是負責控制我們沂州的民間企業的,對於這麼個人,要麼大家敬而遠之,要麼像齊金浩一樣跟他狼狽爲奸。”
“哦,那看來這小子是齊金浩請來的了”葉楓冷笑道:“這傢伙就是齊家在沂州的靠山嗎”
趙如海搖了搖頭說:“這誰知道,這個傢伙就像是個小霸王一眼,沂州的什麼生意都要插上一手,以前是暗地裏空手套白狼坑了大火不少錢,現在乾脆就明搶了,沒聽人家說了嗎,沂州就沒有不欠他錢的人”
“如此橫行,難道就沒人管管嗎”葉楓好奇的問道。
“誰敢管,就是報警了最多也是尋釁滋事罷了,沒幾天就放出來了,那些人有通天的手段,輕易的明面上的勢力都不敢管,就算實在是鬧大了,人家往自己的門派裏一窩,世俗界的律法根本管不了人家。
在加上沂州上面也總是擺出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可等他出來,那些告密的人可就遭殃了,要麼賠到傾家蕩產,要麼妻離子散的被趕出沂州,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敢再觸他的黴頭了,大家就當是被狗咬了,敬而遠之吧”
“原來是這樣”
葉楓看着眼前的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就是齊金浩的底牌了,竟然拉出什麼武道門派的來壓自己真是搞笑。。
“對了葉先生,你如果想要在沂州投資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觸動了這些人的黴頭,能躲則躲吧,只有餵飽了這羣豺狼,才能換來平安日子,要不然恐怕人家也不會答應讓你來沂州投資的”
“我來這裏投資,還得讓這些人答應”葉楓冷笑的問道。“不是說武道界是隱世世外的嗎,他們敢輕易的插手沂州的市場嗎”
“唉,這你就不懂了,隱世不隱世的還不是人家自己說了算,反正這世道拳頭大了就是有理,人家說要插手你做乖乖的聽話,人家就能讓你在沂州活不下去”
前些年招商局好不容易拉來一個外地的公司來這裏投資,聽說要建立一座廠房,給沂州提供上千個工作崗位,可到最後呢,僅僅是地皮的綠化,就被這些人坑了七百多萬,人家遇見這事兒,錢都不敢要了便直接跑了,沂州的經濟一直不行,很大的原因在這裏。”
趙如海是一位有責任心的企業家,一直的想要振興沂州的經濟,可是努力了一輩子都力不從心,對於這些依附在沂州的蛀蟲他感覺很憤怒的,但是武道界超脫世俗界,他一個普通人實在是沒什麼辦法。
這次看到葉楓想要在沂州投資,頭一件擔心的事兒也是這裏。
這幫武道界的人就像是吸血的螞蟥一般,聽到葉楓手持上千億的資金,怕是眼睛都要瞪紅了。
“這可真的是比我爸是李剛還牛逼了,武道界的人竟然插手世俗界的事兒,這可是大忌”葉楓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武道界不插手世俗界的事兒,這是三門六道都要遵守的,哪怕強如陽極門的純陽子,流風派的龍影,烈火門的焰宗都要遵守,歷練的時候只可以在世間行走,不可插手市場,更不能在門派的庇佑下觸犯律法。
否則的話世俗界管不了,武道界們各門派裏都有專門的刑罰長老,對於犯錯的弟子其後果輕則門規家法伺候,總則廢除武道罷黜宗門。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德不配位,必有殃災”
而眼前的這個什麼龍少,仗着龍吟門的威風在沂州魚肉鄉里,橫行霸道,竟然沒有人能約束得了,可真是狗膽包天
“龍少,龍少來了,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啊”
看着男人在大廳中耀武揚威,很快齊金浩帶着人幹了過來,對於面前的這個無賴,眼前的齊金浩可是十分的恭敬。
“呦,這不是齊爺嘛”
男人轉過身看着齊金浩伸手跟他握了握,隨後一把將他抱在懷裏,還站起身的掂了掂,輕鬆的笑道:“齊爺最近怎麼又輕了,都說了少去別人老婆牀上,多喫點多喝點,要不然那天死了可沒人繼承你的那些寶貝”
被一個男人直接抱在懷裏,齊金浩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不過眼前這麼男人嘴巴臭是出了名了,不過眼下自己還要依仗這些人的拳頭硬,說什麼自己也只能認了。
“龍少客氣了,這不是聽說您來了,我着急就趕過來了“
齊金浩看了一眼葉楓後說道:”龍少,來今天我給您介紹一位朋友“
“不着急,不着急”
對面的男人似乎並不在意葉楓的眼光,依舊是自來熟的跟着大廳裏的衆人打着招呼,不過情商低的每一句話都是一副欠揍的語調。
“呦,這是誰啊,咱們沂州一隻花兒,小雅兒女神也在這兒啊,竟然連我都不知道,你看看這多不應該”
看着本來子人羣中談笑風聲的女人,眼前的這位龍少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徑直的走了過去,看到他的到來,衆人慌不跌的讓開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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