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最強血脈 >第66章 是軒轅指
    有第二場比試的前車之鑑,後續的比試就要快很多了,修爲差距大的,修爲較低的這邊,直接棄權,修爲高的那邊直接晉級。

    修爲差距不大的,也有戰鬥,不過因爲修爲差距不大,雙方在上場前都被己方的長老囑咐過,一旦有危險,立馬跳下武臺棄權。

    對年紀尚輕的,晉級與否,贏不贏的無所謂,每個宗門對哪幾個弟子有望站到最後都是心裏有數的,其他弟子都是來陪跑,順便增加一點戰鬥經驗,觀摩學習的,沒有必要折損在這兒。

    宗門的力量,並不全是由天賦極度妖孽的組成的,更多的都是天賦可以,但沒那麼好的。他們中的每一個,都是組成宗門的中堅力量,是宗門的未來,折損一個,都對各自的宗門來說是莫大損失。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第一輪對決結束,包括張兮在內的七十六名弟子,有一半的都沒有真正動手,便順利晉級。

    開始重新抽籤。

    第二輪會武開始,一大半的弟子在未開始前看到對手後,便在各自宗門長老綜合修爲評測與第一輪會武的評判下選擇棄權。

    “你要棄權麼”

    輪到張兮上場時,風裳略帶玩味兒的向他問了一聲。

    “對方多少修爲”

    張兮問了一句。

    他倒不是自己看不出來,他只是想確認對方的真實修爲。

    比他修爲高的,他看不出來,對方若是也有隱藏修爲的能力,他也看不出來,因爲他自己就是這樣。

    而風裳能夠一樣看出他隱藏了修爲。那麼一定也能看出這會兒臺上對手是否有隱藏修爲。

    不是說比他厲害的,他就會棄權。

    只是想知己知彼。

    “一級准尉。”

    風裳不吝嗇的與他分享情報,張兮是她的弟子,他的勝利失敗,與她也是有關係的。

    確認對方的修爲後,張兮向前走上去時,都是囂張的將頭高高揚起,看着青雲宗的對手,將鼻孔對準了他,傲聲道“兄弟,我對你沒別的意思,就是不想傷害你,要不,你自己棄權吧”

    “你在跟我開玩笑麼”

    青雲宗弟子哼了一聲,他可是一級准尉的實力,雖說他站不上最後的武臺,但進入前面的位列,還是可以的。總不可能讓他面對一名實力僅僅只有三級軍士的剛過門檻選手便棄權吧

    “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兮大步向着青雲宗弟子走去,並將右手高高的舉在空中,氣焰語氣都十分囂張,可週身並沒有半點兒弈力波動,也沒有弈氣匯聚。

    “你是想與我肉搏麼抱歉,我不想出汗。”

    青雲宗弟子記得長老在他上臺前與他說的話,這裏畢竟是余天宗的地盤,對余天宗的弟子,在能夠保證萬無一失時,儘可能的溫柔一點,贏就行了,別下狠手。

    他們來這裏,雖說是宗主來了,還有長老帶隊,但也只有一名長老帶隊,其他的長老以及過了年紀的精英都留在了各自宗門,以防有不軌之人趁着主力全離開,對宗門不利。

    他們都聽說了兩月前余天宗遭遇的事故。

    很可惜余天宗僅僅損失了一點皮毛,真正的筋骨都沒有被傷到。這事兒發生在別的宗門可以幸災樂禍,絕不能發生在自家宗門。

    這裏是余天宗的宗門所在,所有的長老精英全都在此,各大宗門又都表合裏不合,心懷鬼胎,能避免的誤會,還是要儘量避免。先前身爲東道主的余天宗弟子在對上其他宗的弟子時,也都展現了大宗風範,沒有下狠手。

    “哦,那好吧,那就不出汗。”

    張兮點點頭,舉起的手指慢慢下移,五根手指收起四根。

    “不好意”

    青雲宗弟子沒看懂張兮到底想做什麼,是仗着身爲這裏是余天宗地盤不敢對他重傷,所以妄爲麼他凝聚弈力,打算一拳將他轟出武臺。“不好意思”的“思”字還沒來及說出口,便被一股磅礴的力量給先擊飛出去。

    “怎麼回事”

    落在武臺下方,他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大傷害,僅僅有點皮外傷。擡頭看向武臺上方的張兮,他雙手抱在腦後,一副什麼事都沒有做的樣子,向做裁判的馮執事點了下頭,跟着跳下了舞臺,向風裳的位置走去。

    “是,軒轅指”

    永浩宗的宗主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然後在第一時間看向了余天宗宗主朱光,他要討要一個說法,爲什麼他余天宗的弟子不使用他們余天宗的武技,反而使用他們永浩宗的立派絕技。

    “你確定是軒轅指麼”

    有那麼一個剎那,朱光也是岔了一下神,認爲那就是軒轅指,第一時間,他把目光向着風裳投了過去,意用眼神問她。

    她似乎早就知道他會帶疑問看過去,提前等待着,然後第一時間給了他一個反饋。也正是風裳給他的反饋,讓他相信張兮使用的並不是真正的軒轅指。

    永浩宗的宗主在聽到這話後,再仔細回味了一下,身爲宗主,他自然是對軒轅指相當瞭解的,發現了不對勁,然後,更是震驚,“沒有我們軒轅心法的軒轅指,他用你們余天宗的心法,使用出了必須配合我永浩宗軒轅心法使用的軒轅指”

    “沒道理啊,你們余天宗的心法,與他們永浩宗的軒轅心法,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吧”

    青雲宗的宗主分析道,他倒是沒有情緒,以他的修爲,自然是能夠看得出來張兮是手下留情了。

    至於趁人之危這事兒,也可以給那名弟子一個教訓,在武臺上,今後的現實作戰中,沒有什麼公平可言,尤其是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時,活下來,取得勝利,纔是最重要的。

    “誰告訴你我們余天宗只有一門心法的”

    朱光自豪的笑道。

    “還有一門心法什麼心法”

    “哎我差點忘了,他是那丫頭的徒弟。”

    四大宗主先是疑惑,然後在有一人看向張兮,再看到風裳時,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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