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什麼。”張兮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重新睜眼。
適當的與自己弟兄聊天,知道他們的想法,也是一種整軍之道。
溫浩負責練軍,他就負責照顧弟兄們的情緒,各用所長,這也是挺好的。
藍創面對張兮,目光灼灼:“我不喜歡老大不開心。”
張兮被藍創的這個眼神盯的有點不太自然,趕緊問:“我什麼時候不開心了。”
藍創道:“剛剛。”
張兮看着藍創,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那什麼,噓,小聲點,我沒有污衊當古城的意思,這邊倒的確是沒有稍微年輕一點姿色與你相匹配的姑娘。等我們到了下一座,這事兒就交給我了。”
“恩?”
“爲什麼?”
“我還不想成親,我想更好的把更優秀的自己獻給老大您!”
藍創一連問了好幾個爲什麼,然後向張兮大聲表明心意,看着張兮快速逃跑只留給他一道背影,不明所以的回頭向自己身後的士兵們詢問,“我剛剛說錯了什麼嗎?”
“沒有。”
衆士兵也是一臉茫然,他們認爲先前藍創就是很正常的對當古城的煥然一新向張兮表現了一下他的敬佩罷了。要不是他們的職位不夠,要不是他們會擔心有點越界,他們也都想要對張兮表現自己的敬佩敬仰。
回到自己的臥房,張兮閉關了三天,將他十天所記憶下來的一草一木全部原封不動的用相應材料給復刻到了沙盤與地圖上。
地圖他還專門做了兩張,一張是白天的行徑圖,一張是夜晚的行徑圖。
做完這些,他累倒在牀上昏睡過去。
他就是一個沒有修爲的普通人,連續十天的在野外,加上三天連續的復刻、過腦,對精神體力的消耗都是極大的,這一睡,就睡的很死,連他的房間裏在什麼時候,多出現了一個人都沒有發現。
小白狐也因爲在野外沒少幫助張兮探路,又因爲剛復活沒多久,加上一些新血脈的融合,讓它及早的就回到了他的身體裏沉睡恢復。
幾隻老夥計,也因爲張兮的精神力疲憊對外界的一切尚不知曉,無所作爲。
“誰!”在身體體能恢復的第一時間,張兮聞到了在自己房間裏不同的氣味兒。
經歷過幾大神教殺手後,他有刻意的練過自己鼻子。
在眼睛會被矇騙的時候,依靠鼻子來辨別氣味兒,記憶在自己領地裏的安全氣味兒,以及多出來的氣味兒,能讓他在睜眼前就先一步的不打草驚蛇發現異常。
“別動。”
冰涼的寒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讓原本準備爬起來的張兮老老實實的躺了回去。
“行了,娘子,咱們不開玩笑,把刀乖乖的放下好麼?”張兮嘴角向兩邊一敲,嬉皮笑臉的睜開眼,向着紫發女殺手道。
“你叫誰娘子呢?”
紫姑娘目光寒意閃動,手裏的刀隨着她的手一動,再離的張兮脖子進了幾分。
“咚”
紫姑娘知道張兮是喫定自己不會殺他,索性反手用刀柄在他的肚子上狠狠一砸,以報復他的出言不遜。
張兮發現她的動作,也預料到她一定會惱羞成怒,用雙手準備好,在她刀柄砸下來的剎那抓住了她的手,並試圖一把將她給拉近自己,反控制在牀上。
然而,他忽視了。
對方是一位實力很強的修爲者,而他,修爲被封印,能依靠的只有蠻力。
一個凝神,紫色的弈氣纏繞住他的全身,將他給牢牢的束縛起來,宛若被鎖在拷問架上的被審問犯人。
“娘子,用不着這樣吧?難不成,你喜歡這樣的方式?可,這樣的方式,不便脫衣服呢。”
“這樣,你把我鬆開,我把衣服脫了,你再綁我?”這樣的局面是張兮最不想看到的,沒有修爲,被人任意的爲所欲爲,他就像是一隻待宰羔羊,很想要反抗,卻偏偏又什麼都做不了。
他很討厭這種感覺,相當的討厭。
至於對方是一名女子,是否漂亮,這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甚至他還會因爲對方是因爲女子,是一名很漂亮的女子,更爲的覺得難看。
神教抓住了他的命門,他可以從陽輝學院的隱組織那裏獲得一些他想要的利益,互相利用,利益交換。
結果神教不用任何利益,不費絲毫吹灰之力,便將他給牢牢的掌握在手裏。
她是神教的殺手,且還是與傀儡殺手一級的,不對,這些天沒見,這個女人修爲更加厲害了一些。
以她的能力,相比她已經通過自己房間裏的佈設,將他臥房裏的一切全部掌握了個透徹,還猜到了他的下一步打算。
這麼恰好的時機,來找自己,絕不會什麼事兒都沒有。
“歐陽佳佳、上官鹿,黃雅菡?”
紫姑娘淡淡的念出了三個名字。
“她們與我有什麼關係?”
張兮的左臉抽搐了一下,他與她們……不對,關黃雅菡什麼事兒?他與其她兩位姑娘,無非是她們利用自己擺脫和親,而自己利用她們家族力量爭取在庇護下發展的時間。
他隨之大聲笑道:“你想多了,她們與我並沒有真正的實質關係。”
紫姑娘繼續道:“我殺了她們,會真的與你沒有關係麼?”
張兮笑的更加猖狂:“怎麼,你喫醋了?我給你說,不光是她們,其實你並不是我的第一個娘子,我的大娘子在陽輝學院,是在通天塔裏認識的,要不要把她的信息也告訴你?”
面對威脅,張兮索性將更多與之相關的人透露了出去,包括一些詳細的內幕。
他並不是瘋了,而是在反威脅。
不管神教如何猖狂,它總歸是不敢到陽輝學院裏去殺人的。
歐陽佳佳、上官鹿,也可是陽輝學院的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