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覺着一味的將就或許並不能夠打動到對方,那位大小姐那樣的出生,從來都不缺乏圍繞在其身邊,爲她跑腿的人。
有一種叫做讓她養成依賴的習慣,以此來讓她無法放開自己。
但對於她來說,這樣的理由並不成立,除非黃家倒了,否則只要她有錢,在她身邊就永遠不會缺少爲她鞍前馬後的。
何況她不僅有錢,也有姿色,這樣的大小姐,用常規的對其好的方法……算了,他自己也沒有多少相關經驗,還是不要誤人子弟了。
“那,感激不盡了。”
溫浩釋然一笑,這笑容,比剛纔的要真誠不少。
張兮看着他的這笑容,狐疑道,“你是故意的吧?就等着我說後面這一句?”
溫浩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心;“倒也不是,要是我真沒辦法把黃小姐變成我的夫人,那些錢,我也用不上了。”
張兮挑眉:“追不到她,就孤獨終老?”
“把我餘下的一生,都奉獻給老大您呀,嘿嘿。”溫浩還指望着張兮的加倍彩禮錢,討好是必須得。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張兮拍了拍溫浩的肩膀,很多事情,還真能用時間去證明。
知道了有這個事情,問了具體地址,張兮讓溫浩先行離開,自己則是換了一身行頭,梳洗了一番,接着,挑選了一匹白馬,優哉遊哉的向着那個逍遙樓奔去。
逍遙樓,顧名思義,就是逍遙快活的。
這個花樓有點兒意思,它並沒有設立在某個城內,而是設立在了三座城之間,也就是說,它離三座城池間的距離,剛好差不多。三個城池的“老闆”,都能到此玩耍。
尤其是對於一些有家室,也有臉面的大戶人家。
在自己城內的花樓裏不好玩耍,怕被自家的夫人或者鄰居什麼的撞見,回去不好交差。
這稍微走遠一點就不一樣了,都是抱着同一種心理,來這裏,自然就不用擔心會不會被誰撞見,抓包。
再有一點,這逍遙樓的姑娘,也沒有讓大老遠跑來的“老闆”們失望,有着獨特風味兒,姿色上等,每一位姑娘都會有一樣絕活,且姑娘數目不少,包羅萬象,只要是一個正常男人,就一定能夠在此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
爲什麼張兮會如此瞭解?
他當然是對花樓感興趣。
不否認,他對花樓的姑娘感興趣,更不否認,他對掌握花樓的重要情報網,更加感興趣。
在不懂行的人看來,逍遙樓設立的位置是爲了面向更多的“老闆”,爲某些不方便的“老闆”提供一個隱祕之地。
但要張兮來講,之所以選擇在那裏,就是想同時拿到來自於三個城的情報。
它所處地理位置,恰好連接着一個核心城池,一箇中等城池,以及一個稍差一點的城池。
稍差,值得是在名義上的差,實際上某得看似更懂學問的,職位江湖地位高者,可能修爲並沒有多高,修爲高者,可能在手底下兵力上有所欠缺。
同時向這三座城池裏的重要人物套話,便能知道照夜在最近計劃,未來的可能具體動向。
而溫浩選擇在這裏,也正是希望通過這三座城所形成的一套完整傳遞網,將張兮縱容將士們享樂不思進取的信心大肆的傳揚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以達到讓更多忌憚者放心的目的。
到了花樓門口,在門口,除了看得見豪華外,無任何能夠瞧得見裏面是一個什麼樣場景,根本無法判定在這裏面究竟是一個尺度可以到達一個什麼樣程度的場所。
在門口,還並不規矩的站了幾名修爲不俗的劍客。
從溫浩收集來的信息講,這幾名劍客還不是逍遙樓自己的,而是來這裏的貴客,專門爲他們長期包下,以及仰慕的姑娘所請的護衛,幫忙看護,防止有不長眼的來搗亂。
他們僅僅負責管理找事兒的,在張兮進去時瞥了他一眼,就沒有再多看他。
張兮走進之後,纔看見在大堂的正中央掛了一個“逍遙樓”的牌子。裏面傳來的鶯鶯燕燕的香味兒,以及露手臂,露肩,露小腿的着裝,一下子就讓張兮找到了一種就應該是這種打扮的熟悉親切感。
還沒等張兮多看,立馬便有一個帶着香味的綠裙姑娘迎了上來,親切的挽住了張兮手臂:“公子,第一次來玩?還是有熟悉的姑娘?是就在此入座呢,還是到樓上的房間裏?”
“花魁表演是在什麼時候?”張兮直奔主題,從目前來看,他無法知曉向開奇被關在哪兒。
加上摸不清楚這逍遙樓的具體來路背景,以及鏡頭來玩的有哪些勢力,他還得先穩住等待看看情況再進一步行事。
綠裙姑娘並沒有因爲張兮是來看花魁的就失去性質,繼續熱情的介紹道:“花魁表演的話,得等一陣子,目前,離近點兒座位已經都被包下來了,再來就是二樓的幾個雅間兒挑臺,那裏可以看到,不過費用就相對要高一些。”
在她熱情介紹的同時,可沒少用身體最傲慢的部分在張兮身上蹭着,不時的向他介紹自己優點。
來這裏玩的男人,大多數都是衝着花魁來的。但花魁是隻賣藝,不賣身的。
而男人,在看到花魁心裏癢癢的時候,自然在得不到花魁的情況下得找一個替代品。
她們,就正好是替代品。
做替代品並不會讓她們心裏不舒服,只要錢到位了,一切就都到位。做這一行的,可不是爲了感情,只是爲了錢。
何況張兮這小公子長得挺俊的,就挽着手臂的這一下,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結實的肌肉。
男人結實的肌肉就跟女人性感的身子是一樣勾人的。
不討厭,有好感,年輕好看,從張兮的衣着打扮來看,他也是一個有錢人,這樣的客人,傻子纔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