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最強血脈 >第628章 懸崖之上
      “算了,我說的話不管用,那你走吧,留在這兒,也沒什麼用。”

      張兮聳了聳肩,很是無賴的開始威脅起來。“不對,不對,應該是我離開纔對,這裏是你們的地盤。”

      沙沙沙!

      以極快的速度,腰帶落下,外衣落下,薄杉落下……白玉一席,輕輕的鑽入了牀上被窩。

      “公子,請便。”

      冷月躺在被窩裏,微紅着臉,也不知道是速度過快導致,還是因爲什麼原因。

      張兮皺着眉,盯着地上掉落的衣衫,在冷月開始動作時,他就立刻將目光移動到了地面上。

      他非正人君子,卻也有着自己原則。

      沒錯,姚語的吩咐,讓他很不開心。

      他試圖報復。

      可他卻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在他的身上,還有詛咒,更不可能隨便亂來。

      小氣的同時,他是想要試探一下他的話,到底有多管用。

      這今後要合作,他要以幕後老闆的身份作爲這逍遙樓的靠山,對他來說,逍遙樓的女子一點兒誘惑力也沒有。

      有誘惑力的,是這些女子能夠爲他套取來的情報。

      一個時辰,張兮站在窗邊迎着初晨的暖陽,隨後,他關上了窗戶,一步一步的朝着牀邊走去。

      牀上的冷月並沒有睡着,她不敢睡着。

      就算她受過專業的訓練,就算她猜到自己有可能會遭遇什麼,她依舊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她是作爲姚語的貼身侍女而存在的,在某種情況下,她的乾淨,可以造就姚語的無暇純潔。

      在某種可能會遇到的特定情境下,她是被作爲替身安排的。

      她,還是完璧。

      所以,她,即便訓練有素,也還是會緊張。

      她們這種女人,也不能與正常女子相提並論,卻也渴望能夠成爲一名正常女子,像正常女子一樣,可以在新婚之夜,將最美好的自己,交給自己的情郎。

      可她們,沒有那種選擇的自由。

      “行了,別一直佔着我的牀了,我是讓你暖被窩,被窩暖了你就可以走了。一直佔着我的牀什麼意思?不打算讓我睡覺的意思嗎?”張兮不耐煩的靠在牀角,並沒有要繼續靠近的意思,雙手環抱着手臂,也沒有要有任何不規矩佔便宜的舉動。

      “啊?”冷月沒太明白張兮的意思。

      “中午的時候,給我準備些喫的,以調理清單爲主的。現在,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覺。我睡覺的時候,喜歡一個人睡,不喜歡旁邊有其他人的呼吸聲。”

      張兮說着,直接就從牀的另外一邊倒了下去,沒有碰到冷月,側身正好背對着她。

      冷月的腦子快速飛轉,在確認自己離開不會得罪到張兮時,立馬化作一道白玉光芒躥出被窩,地上的那些衣服也在極短的時間裏被她重新套在身上。

      看着牀上鑽進被窩裏打呼的張兮,冷月不時的眨了眨眼睛,然後,慢慢推了出去。

      半柱香後,冷月在另外一個房間會見了姚語,將在房間裏面發生的事情與姚語彙報。

      “姑娘,那個男人,他,是不是有什麼怪癖?或者,他,其實,根本就不喜歡女人?沒有那個能力?”冷月嚴重的對張兮起了某些奇怪的懷疑。

      說他不喜歡女人吧?他又幹嘛讓自己脫衣服?

      她脫光了進了被窩都已經做好了任其宰割的準備了吧,他又讓她離開。難道,他只是想睡她睡過的被窩?可那樣的話,明明她就在旁邊,隨時準備聽候調遣,他爲什麼僅僅睡被窩,而不睡她?

      作爲在逍遙樓這地方執行任務的執行者,她思維的尺度方式,會開闊許多。

      “你想他睡你麼?”姚語那在面對張兮時波瀾不驚的俏麗容顏上,出現了忍俊不禁的弧度。

      “姑娘,你又取笑奴婢了。”冷月臉一紅,低下了頭去。

      姚語自然是知道張兮是沒有什麼奇怪癖好的,也知道他的的確確的喜歡姑娘。而他的這番行爲,無非就是小男孩兒在委屈時候的報復行爲罷了。

      盯着冷月的臉紅,姚語奇怪的問道:“咦,你爲什麼,會喜歡他?他可是照夜的將士,連破我方四座城池,要沒有他,我們也不會被啓動成爲風塵女子。”

      身爲訓練有素的密探,又是以風塵女子的身份啓動,這幾個月以來,她們什麼樣的齷蹉沒有見過。先前在房裏,張兮又沒有對她怎麼樣,爲何她會露出如此女兒懷春之態。

      “他是風霜城的英雄。”

      冷月擡起頭來,她在姚語面前是沒有祕密的。在常年的僞裝之下,偶爾,她也需要訴說一些自己的真實想法,以此來提醒自己,她並不是自己僞裝的那個人,除了僞裝成爲的身份,她,還有她自己。

      她道出第二個理由:“我們不是查到了嗎?他爲什麼會殺掉黃馳的真正原因。他也並不屬於照夜。他留在照夜,替照夜賣命的原因,無非是因爲他的妹妹在照夜的那位手裏。”

      “他,並不是我們的敵人,這不也正是姑娘你選擇他的最重要原因之一麼?”

      姚語點頭,又搖頭,“那一位,並不是我們所能碰及的。你說的對,張兮並不是我們的敵人,但,也僅限於現在不是。就好像你說的,他的妹妹在那一位手裏。那麼有一天,當那一位用他的妹妹來要挾他時,他會不會提刀站在我們的對立面?”

      冷月收斂起自己的少女懷春,冷靜下來:“可他,不也喜歡姚語姑娘你麼?他,應該是一個重感情的男子吧?要不然,也不會爲了他的一個手下,孤身犯險。”

      “對,他是一個極其重感情的男人。”

      重感情,感性,這一點,姚語從張兮爲了自己噴出了那一口心頭血便能看出。

      也正是因爲她發現張兮是一個極其重感情的男人。

      所以她才更加不放心,擔心有朝一日,當照夜的那一位,以張兮的妹妹來要挾他時,在妹妹與她之間,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他的妹妹。衝冠一怒爲紅顏,他爲了他妹妹,不顧在陽輝學院裏的大好前途,不顧黃家的報復,殺了黃馳,徹底的將自己架上了懸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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