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不知道其真名吧,也算是爲了向不認識的人炫耀自己“見多識廣”,將以爲對方不會深究,今後也不會再遇到的問題,自己來編造一個解釋,外號,誤人子弟的“答疑解惑”。
這樣的一類人,是存在的。
並且當時,張兮應該就是受到了那位師兄的“答疑解惑”,在對姚語有了一個身份確認以後,方式先入爲主的認爲陽院三妖應該互相認識,是朋友,且年紀相仿,進入學院的時間應該差不多是相同的。
真要論起來,她們的年紀還真就算是相仿。
只不過姚語進入學院的時間,較爲的長一些,年紀的差距,並不算大。
至於她們是怎麼認識的,是在通天塔戴上面具時,還是戴上面具前,他還不清楚,也不是問題的重點。
重點是,他經過仔細回想,歐陽佳佳對自己有着一種與生俱來的厭惡。
如果說,姚語是真的喜歡自己,並且她對自己所說,第一次與他有過於親密的舉動是因爲他的長相好看,那他當時的長相,就算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也不至於到讓她那麼厭惡的地步。
給她一個並不喜歡男人使然的性格解釋,好像是說得通的。
而上官鹿,看上去年紀較小一些,主要是應該受到家族的保護以及從小生存的環境所致,讓她很單純,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歐陽佳佳應該也是從小就接受着家族裏的保護。
有可能,她並不知道的自己取向是錯誤的,有可能她見過了一些不太很好的事情,才導致的她取向改變,以及對於男人的不喜歡。以此,她也引導着如一張白紙的上官鹿跟着她一起發生了取向上的改變。
想着想着,張兮越發的覺得有可能,認爲有可能的同時,知道目前絕非是糾結爲什麼事實會是這樣一種情況的原因,
目前,最重要的問題是他還必須確認一件事實,一件判斷他是不是真的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的事實。
張兮拉着姚語,低着頭,問道:“昨晚,不,就先前,你,有沒有,與我,那啥”
這一下,輪到他不敢看姚語了。
有的事實已經不離十了。
那種感覺上的不同,在過程中,他就有所感覺,只是他一直聽到的是姚語的聲音,便理所當然的認爲可能是修爲晉升導致的體質上的改變,從而生出的不一樣感覺。
但,那種不一樣。
以及他當時那種很被左右的情緒,他很難確定自己的理智是否還存在着。
那聽見的姚語聲音,更像是一種自我的催眠。
姚語疑惑的問道:“我與你我們不是不應該在兩個地方麼我應該是與她們倆在一起的。如果我是睡着了的話,就應該是在她們倆的房間裏。”
她看着張兮與自己之前類似的表情,儘可能的進行着思考與猜測。
爲什麼她會進入到這個世界
她是因爲睡着了。
可是張兮又是什麼情況
他不是去見人了麼他怎麼也會睡着而且他的這個表情,還有他的問題。難不成他去見的那個人,是一個女人是紫雲麼還是類似於紫雲的人。
他是不是也與她發生了什麼會對她愧疚的事情
在姚語的腦子裏,一下子閃過很多念頭。
張兮依舊抱着一點點的僥倖心理:“你再仔細回想回想,在你與她們之後,有沒有與我,再發生點什麼”
事情,真的大了。
很大很大。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會讓事情演變成這樣
是他們用新的理解,用對世界之所以存在,人類之所以存在所生生不息的理解突破至校級後的副作用麼
不,他不會找理由與藉口,這些,都是藉口。
“沒有。”姚語確定的點頭,她蹙着眉頭,她的一雙眸子盯着張兮,想要聽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你確定麼仔細的想一想。”張兮還是不想放棄,繼續問道。
姚語再次確認:“確定啊,你是男人,你與她們是不同的,差距很明顯的。而且,我,喜歡你,與你,定然是會有感覺,且感覺會很明晰的。”
她的聲音帶着點僵硬,似在強忍着心裏的難受。
可能是在她剛與張兮得出一個結果後,他便又與另外的姑娘有着超常的友誼讓她的心理有些難過。
她強行的壓抑着心裏的這份難過,沒有讓自己表現任何多餘的情緒出來。
張兮深吸了一口氣,事實是需要面對的。
辦法,總會比困難要多。
發生的事實既然已經無法挽回,那就先面對,先承認,先坦白,再來商討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他將所發生的經過向姚語老實的陳述出來:“好,現在我告訴你一個事實。我就在你旁邊。我尋着你的氣息,找到了你所在的房間,我看見你的衣服脫在了牀的旁邊。”
“當時的你躺在被子裏,被子外又露着肩膀,那睡美人模樣實在誘人,有可能是我們精神交融的緣故讓我對你的興趣格外強烈,以至於,在黑暗中,在被子下,我忽視了可能在牀上躺着的,不止你一個人。”
“然後,我很明確的知道我那不是在做夢,我以爲是在跟你那感覺很清晰我還聽到了你的聲音迴應並且,是兩次。”
說出來,很羞恥,當着姚語的面兒,說自己爬上了她的牀,卻認錯了人。這更像是渣男慣用的連篇謊話,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行爲所致,還要給自己的錯誤行爲找一個藉口。
“對,我是有迴應的我當時聽見了你的聲音”
姚語進行着回憶,她的眉頭蹙得更深了,她以爲自己是在做夢,是她的幻聽。當時她好像睡的很沉,聽到了張兮的聲音,似乎是在問自己,在叫自己的名字,好像還有點“矯情”,然後,她當時很疲倦,疲倦的睜不開眼睛,就下意識的發出了嗯哼的聲音進行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