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想明白,依稀記得一些情況,再然後就是她不知道張兮是怎麼找過來的,但有關於張兮最近與姚語間的傳聞,她是有聽說的。
再看旁邊姚語躲進被子裏不敢出來的緊張,歐陽佳佳的保護欲立馬就上來了,雙手一抖,那蓋在她們身上的被子豎立起來,橫擋在她們與張兮的中間。
她快速的撿起牀邊的衣服,按照記憶分給姚語跟上官鹿,自己迅速穿上的同時,給了她們一個也快速穿上別喫虧的動作。
歐陽佳佳隔着被子,底氣十足的說道“你不值得這麼好的姑娘,既然什麼都已經被你給看見了,那麼現在,事實已經擺在了你面前,你可以走了。”
事實的情況她沒有弄清,以她的個性,也不會先去回憶事情發生的細節。
做了錯事
不。
男未娶女未嫁的,算什麼壞事。
再說了,以張兮目前名聲糟糕透頂的處境,他能夠給姚語什麼幸福
還有,她還是偶爾有讓人探查過關於張兮的消息,她探子回報來的信息是,張兮這個人,會喜歡留戀往返於花樓場所。這樣的一個男人,何談給姚語幸福。
她在這個時候回到陽輝學院來,不知道是不是被張兮給逼迫修煉至黑積分需要她們幫助時找到她們。她就乾脆以一種比較極端的方式,希望能夠幫助姚語這樣優秀的姑娘,擺脫像張兮這樣的壞人。
以用毒獲取戰爭上的勝利,有留戀於花樓癖好的習慣,他又怎麼可能有一個很好的未來,在他身邊的姑娘,又怎麼會幸福。
再者,他與黃家的血海深仇,遲早會拖累到姚語。她身在歐陽家,作爲四大家族裏的一員,她怎能不知曉黃家擁有怎樣的能耐。連她的家族與黃家他們抗衡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一個結果,何況是張兮了。
她這麼做,是在幫助姚語。
還有,從某種意義上講,她對於姚語的興趣,還真就不僅僅是就想要幫助她,通過某些行爲幫她徹底的擺脫張兮那麼簡單。
她對於姚語,有一種特殊的欣賞,超乎友誼,想要更進一步的欣賞,所以,纔會有這一類事。
發生過的事情她不會否認。
並且,她也不會認爲她有做錯什麼。
“你不配,你可以走了”
在歐陽佳佳簡單的幾句霸氣喊話後,本打算來一個賊喊做賊的張兮,一時間搜索不出來反駁的詞彙。
他對於歐陽佳佳是有一種負罪感的,是心虛的,所以他原本給自己的設定儘量是溫柔一點,多以勸導她們跟着他一起到余天宗爲主。
沒想到,他遇到的是一個硬茬。
她此刻的喊話,就像是一個睡了別人妻子的公子哥,反而要趕走自己這個原配的意思。
有理在他的這方,被她的十足底氣,變成了在她的那一方。
好像她所有的喊話都是理所應當,是在情理之中,是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以及正義的一方。
“不愧是四大家族的後人,搶別人的,還真是你們的一貫作風。”
這種行爲,是惡劣的。
她要不是一個姑娘的話,他已經向她動手了。
睡了自己的女人,她反倒還是理直氣壯,好像是挽救了姚語於水深火熱之中似的,她反倒是成了正義的一方,這簡直就是真正的流氓行爲。
“話說清楚了,誰搶了誰的”歐陽佳佳身爲四大家族的後人,自然是不會允許別人說自己家的壞話。尤其是在張兮當着自己說出這句話時,很明顯所指的就是她的歐陽家族。
“我跟我的將士們拿命換來的城池,現在是不是插着你們歐陽家的軍旗”張兮冷哼了一聲,他是對四大家族的行徑生氣的。
在歐陽佳佳的身上,他是看到了四大家族那趾高氣揚的影子。
就像是當初的黃馳那般。
如果,歐陽佳佳是個男兒身,她可能就是另外一個黃馳。
歐陽佳佳輕哼了一聲“那不是你自己讓出來的麼沒有我們家族的幫忙,你自己能夠守得下來麼”
她此刻的模樣,除了好看的容貌,姣好身材與不同的性別,給張兮的印象就在與黃馳當初的模樣重合着。
張兮看着她,果然還是睡着的,不太清醒的她,更爲討人喜歡。
他不客氣的說道“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打探過外面的消息了你是住在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麼以你歐陽家的情報發達程度,你不知道究竟是你們幫了我,還是我自己跟我的戰士拼命的守住了城池。”
“拱手把城池讓給你們了。你們卻試圖在我照夜的路上對我下殺手,意圖將我和我的戰士們全部喪命于歸途之中,再給將襲擊我軍的事情嫁禍給其他軍團,從而徹底心安理得的坐擁我跟我的將士們用命換回來的城池麼”
不用去猜,在歸途路上對他們佈置殺手,意圖讓他不能安全到達照夜的勢力,就是四大家族所安排的人。
他與另外兩大家族的聯繫已經斷掉,他們不可能會站在自己這邊。
在是否會有另外一個勢力升起來,或再將來成爲影響四大家族地位的一個人以及他的勢力帶着功勳迴歸時,四大家族的態度是一致的。
但凡歐陽、上官兩大家族有想要幫他的意思,歸途上的行刺也不會那麼的明目張膽。
他迴歸之後,也不會被晾那麼久,最後給他發配到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空山門當宗主。
以歐陽、上官兩家的勢力,若真想要幫助他,拉攏一下他,派個代表來,或者再他們的城內給他找一個差事,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否則,哪天你被橫屍街頭時,別不知道爲什麼。”歐陽佳佳威脅道。
她並不知道這一回事,家族的事情,她一般不會過問,也不插手。但從小在耳濡目染下,她知道,張兮所說,極有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