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進入的剎那,眼睛便望着適合戰鬥的高品階靈器的方向掃了去,然後當着姑娘的面兒,開始對這些擺放再架子上的靈器瘋狂往自己的儲物戒指裏進行着席捲。
“你隨意。”姑娘瞥了一眼,她回答不回答,答案是不是肯定的,張兮都已經在做了。
“真客氣,謝謝啦。”張兮邊拿邊道。
“問你一個問題。”姑娘看着張兮手裏的炫雪,還有他的那一枚儲物戒指,“你手上的刀,叫什麼名你的儲物戒指裏,應該還有着一些不錯的東西吧”
“我知道你,你是宗家的人,是宗世的姐姐還是妹妹吧”
張兮來到這座城池,在打聽到宗家人的性命時,就已經對還沒有向他做自我介紹的宗世宗勇兩人有了一個大致的對號入座。
在進入時,看着這位姑娘,他就覺得有有些眼熟。
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有太對的上號,這世上有些人就是大衆臉,與很多人都可以長得像。
但隨着他繼續觀察,在這姑娘就穿戴上那銀絲手套,確認她就是鑑定師時,張兮對上了號。
沒錯。
她先前說的那一番話並沒有漏洞,鑑定師不需要太大的年紀,只要有一定的見識,懂得如何鑑定靈器的品質以及真假靈器,並知曉行情,那便是可以進行估價。
但是,一般老成一點的拍賣行,還是會選擇年紀稍大一點,更有經驗一些的鑑定師。
年輕的,終究在經驗上會有所欠缺。
估錯了值,損失的,不光是經濟,還有對整個拍賣行名譽上的,商業價值上的各種損失,將這些損失一加起來,不可估量。
能夠用這麼年輕的鑑定師,想必不是這個拍賣行對她非常有信心,就是她本身就擁有着可以足夠的地位,有一定的容錯率。
姑娘看着張兮,面對他提出的姐姐妹妹一說,回答道“我叫宗恬恬。”
“我叫張兮。”
既然對方都做了自我介紹,張兮定然也不會吝嗇將自己的名字說給對方聽。
何況,說出自己的名字,本就在他的計劃當中。
非歐陽、上官家的產業,張兮只能用硬搶的方式來獲得他所需要的物資。
這歐陽、上官家的產業,既然又站隊的這麼一說,他爲何不利用一下站隊的這一點。
“張兮有什麼說法麼”宗恬恬聽出了張兮自報家門似乎有所另有所指。
“自然是有的。”張兮肯定的點了點頭,補充道“你再仔細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聽過我張兮的名字,尤其是與你們背後的歐陽家聯繫起來。”
有一層關係可以使用,幹嘛不用。
“張兮”
“歐陽家”
宗恬恬對着兩個關鍵詞進行了一番記憶搜索,結果就好像是並沒有便籤印象的搖了搖頭,茫然的看向他,問“什麼”
“你與你們家的其他親戚都不聯繫的麼”張兮沒想到會是這麼一種情況,不禁皺了皺眉。
宗恬恬是沒有什麼太多的印象,直白的問道“不如說的直白點。”
“那還是戰鬥吧。”張兮展露出自己校級強者的氣場。
作爲靈器鑑定師,她在腦子裏對張兮手裏的炫雪刀進行了一個對號入座。
相比於記住一個人的名字,她更擅長記住靈器的名字。
那把炫雪再最近的風頭,並不亞於張兮。
當然,是在她這種對靈器比對人更感興趣的鑑定師眼裏,靈器比人要重要多了。
“你在看這個”張兮索性將自己手裏的炫雪抽了出來。
那炫麗的刀身,在房間裏的光亮下釋放着彩芒,它不再是先前那個只有炫麗光彩的炫雪,在彩芒之下,它有着屬於一把次神器所該有的不俗氣場。
就像是一個武者,校級有校級的氣場,上尉武者有上尉武者的氣場,每一個不同的階段,所擁有的氣場是不一樣的。
這次神器,就像是張兮向着宗恬恬展露出自己校級修爲的實力一個道理。
當次神器被抽出刀鞘的那一刻,好看的,不僅僅是它的顏色,還有僅屬於次神器,且還僅屬於這把炫雪的獨特氣息。
宗恬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作爲一名靈器鑑定師,幾乎是一下子就給出了張兮手裏那把次神器給予認定的評價。
並且因爲炫雪的可觀賞性,加上它作爲進攻武器的獨一無二價值,可以讓炫雪的定價達到一個極高的峯值。
“你要出多少錢”
宗恬恬眼裏冒着光,作爲一名姑娘來講,她喜歡這種很漂亮的靈器。作爲一名鑑定師來講,這柄炫雪的價值無可估量,作爲拍賣行的真正管事兒,她認爲它的存在不僅僅是可以用錢來衡量。
有的時候,創造出一把次神器,比創造出一把神器還要艱難。
神器是有的,次神器是難得的。
神器已經達到了頂點,成爲了一個不再可塑造的成品。
次神器不一樣,次神器不僅僅只比神器差上那麼一點,但要看是怎麼比較。
就拿這把炫雪來講,從傳聞上聽來的,它的戰鬥力其實是不弱於某些神器的。
次神器有那麼一種說法。
它是進階神器失敗的靈器,所以稱之爲次神器。
又還有一種說法,它還擁有者可塑性,可以往神器進階的可塑性。
對於常處於這拍賣行,見慣了不少高品質靈器的鑑定師來說,成品的,對她來說吸引力其實不大。哪怕是神器,也曾在這裏有經手拍賣過,她一點兒也不心動。
但張兮手裏的這一把次神器不一樣。
次神器,在另外一種說法裏,代表着希望。
人無完人,沒有什麼人能夠做得到真正意義上的完美。
但凡是人,都會有那麼或多或少的缺點。
一件物品,也會因爲有那麼一點點的瑕疵更有收藏價值。
神器,是完成品。
由煉器大師來,他能夠做出一件神器,就有可能會做出相同的另外一件。
將本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