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最強血脈 >第1111章 還夠你馬
    “還不下跪”

    “跪誰”

    “軍團長。”

    “我看不見,憑什麼跪”

    張兮被那名傳話官要求向一有木門格擋的轎子下跪,他直接以看不見爲由,拒絕。

    除了父母,他不覺得有任何人是值得自己下跪的。

    在他的骨子裏,本就是這世間高傲的六大存在之一,他是黑炎家族的後裔,理應與就算真是那一位,也是平起平坐。

    “跪我,你不服”坐在轎子裏的那一位向張兮發出質疑。

    “你是誰我爲什麼要隨便向一個我沒有見過的陌生人下跪”張兮這一句話的意思很明確,哪怕這會兒是白天,他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那一個人的臉,他也不會下跪。

    他並沒有真切的看到過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也從未再無任何其他他所認識有身份的人可以肯定那個人身份的情況下,他不會承認那個人的身份。

    哪怕在他的心理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以這樣的方式,自詡那個人來找自己的,就應該是軍團長。

    他知道轎子裏坐着的人是誰,他就是單純的不想向他下跪而已。

    “大膽”轎子裏的人沒有怒,外面的人先怒了,一股強烈的威壓向着張兮籠罩過去。

    “我死了,就不用談判了”張兮心裏是有火的,既然那個人是偷偷摸摸來找上的自己,不是一道命令,又或是直接讓自己去照夜城裏相見,那他就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讓自己幫着做。

    所以,他不會讓自己死。

    但自己也正是因爲他,處於了一種被四大家族盯上的窘迫處境。

    想讓自己爲他辦事,想讓自己幫他在四大家族的權力瓜分中逐漸找回一席之地,他就不應該置身於世外,什麼事情都任隨着自己發展,他應該給自己更多的支持。

    “算了,黑燈瞎火的,跪了也看不見。”那一位省去了讓張兮跪下的這一行爲。他並不是真的不介意張兮的這種沒有禮節,提到了一句看不見,跪了也沒有意義。

    “首先,我得先確定你是不是值得我的尊敬以後,我纔會心甘情願。你的武力可以讓我屈服,四大家族的武力同樣可以。”張兮聽懂了那一位言語中的不滿,回道:“在四大家族之外,還有第五順位家族,在照夜以外,還有紫電,日月,鐵血,金晴,在那四大軍團之內,還又有很多可以用武力讓我屈服的人。”

    他也明確向那一位表明了他的態度,他可以向那一位下跪,同樣,他也可以向其他人下跪。

    那一位究竟是想要一個可以隨時向很多人下跪的臣子,還是說,他是想要一個能夠真正的爲他做事情,對他忠誠的存在。

    前者,他再多繼續的保留,那麼,張兮會明白他態度,會更換一種對抗方式,也能明白,那一位之所以會被四大家族變得如此被動的真正原因。

    “那你跟我解釋一下你最近的這些大動作是在做什麼”那一位的語氣緩和許多,看來他是已經將張兮的話給聽明白了,也做出了一個明智抉擇。

    在老套的禮節問題,與忠心面前,他選擇了忠心。

    “您已經到了這裏來,難道還不知道在這個馬場裏,原來是已經沒有了馬的麼”張兮態度一直都沒有很好,從一見面之處句沒有盡責的做出該有的禮節,之後,也不需要假惺惺的來做一些沒有多少實質意義的禮節。

    讓他向這位搶走了他至親重要之人的行大禮,他做不到。

    綜合很多原因,他沒辦法對這一位尊敬。

    哪怕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可以算成是一個長輩。

    “沒有馬了麼那之前的馬,去了哪裏”湛風華故作驚訝的問道。

    “去了哪兒,你會不知道”張兮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扇轎門,他沒有凝目去透過那一扇門。

    那門後發聲的人長什麼樣,他一點都不好奇。

    從湛風華以這樣的態度反問自己,意味着他還沒有徹底的相信自己,想要讓一個人替自己辦事,卻又不相信這個人,他很矛盾。

    但從張兮跳出來的另外一個心理分析判斷,他的這一份不相信,是正確的。

    自己並不值得他的信任。

    “不知道,在我的消息裏,那些馬在你到來前都還是存在的。”湛風華直接說道。

    他同樣將鍋,歸到了張兮的身上。

    “那給我些時間,我補齊你的馬,就此兩清,互不相欠。”張兮拿出了他的態度。

    他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不相信自己的湛風華,他知道的是,以一個非常諂媚的態度,是肯定不行。

    既然他不可能由心的對湛風華表現出尊敬,也不想違背內心的去演一些有的沒的,索性就將一種不羈的個性走到極致。

    “那本來就是我的馬。”湛風華繼續保持着他的態度。

    “說了,會在你需要的時候,給足你夠量的馬。”張兮沒想到湛風華還是不鬆口。

    “我現在就需要。”湛風華冷冷的說道。

    “那請便,我的馬,經過了數萬人次的檢驗,一匹能夠抵得上你之前的五匹。”張兮可以猜到湛風華來這裏目的中有一部分是向他問責。

    問責,質問他爲什麼會將屬於照夜的軍馬,用來做盈利,並且還供人賭博。

    一匹抵得上五匹,就是他的回答。

    “用我的馬來賺錢”湛風華冷冷的道。

    “好吧,既然你非要這麼講話的話,那你說吧,你想怎麼辦。”張兮聳了聳肩,他不可能真的轉身就走,那個招呼他來的那一位傳令者,已經等在了他的退路口。

    不說就他剛纔展現出來的壓迫感,這整個照夜都是湛風華的,他又能夠撤到哪裏去呢。

    “所有的盈利都應該歸我。”湛風華道。

    “沒有多少盈利。”張兮挑了挑眉,敢情是來要錢的要不是裏面的那人的確有着一股裝不出來的無形威嚴,他都會懷疑是不是來詐騙的。

    “那麼多人,沒有多少盈利”

    “我購買了新的馬種。”

    “拿我的錢,再去買馬”

    “不是要還夠你五千匹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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