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最強血脈 >第1123章 強力問答
    “你的意思是,他的馬,明明沒有交好處費,卻能次次勝過你,是麼”張兮最討厭的就是受人的威脅。

    來得不是四大家族的幾個血緣代表,就是被安排來的一個戲子,如此,他不會給他們狐假虎威的舞臺。

    他們向自己耀武揚威,自己定然要將聲音提得更加大聲,只有將聲音提上去了,提得更大聲,才能證明他不心虛,有底氣。

    有些東西,是做過的。

    有些貓膩是的確存在着的。

    那又怎麼了呢。

    就像最大的毒瘤,最大的野心家,反而找人來挑刺兒的先找自己的麻煩。

    因爲四大家族是強大的,沒人敢找他們的刺兒。

    凡是敢找他們刺兒的,都被他們給一一消滅掉了。

    張兮與這個馬場,就是正在作爲意圖被消滅中的一員。

    他不爲任何人發聲,就爲了自己發聲。

    他提高音量,公開與四大家族的這兩名代表叫板。

    就像普通百姓們願意看到有“代表”爲了輸錢的他們向着賭場叫板一樣,那些財主們,也願意看見有些來頭的張兮與四大家族抗衡。

    四大家族的點心是很多人都比較覬覦的。

    然而他們卻成了被四大家族壓迫剝削的對象,以至於都不敢有太大的發展,怕引起四大家族的不滿,從而被從照夜,從陽輝上徹底的抹去。

    他們看出來這兩個普通承包者是代表着誰來的,他們是敢怒不敢言的。

    通過馬場這個平臺,他們有的人是的確只來賽馬,有的人卻在這裏結交了更多的人。

    在這些勢力中,不乏也有聰明的。

    其中,也有被張兮在“討好”的過程中,爲了讓他們更加順理成章拿出更多錢財來的進行了一些暗示的,他們都明白着馬場與他們的利益是存在這一些關聯的。

    做生意的,可以在這裏認識更多的人。

    想要往仕途上更進一步發展的,也同樣可以在這裏進行一些牽線搭橋。

    有了共同的興趣愛好,讓他們在交流起來時少了很多障礙。

    因此,在看到四大家族來人意圖對馬場進行一些動作時,他們哪裏不明白四大家族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們並不想讓四大家族打着爲普通百姓們着想的旗號,毀掉了他們的平臺。

    馬養久了,是有感情的。

    他們的很多馬,要麼是常勝將軍,要麼是擁有一定勝率在關鍵時刻逆風翻盤過的福星,就是光與馬兒間的感情而言,他們就不想放棄與馬匹之間的關係。

    只可惜,那是四大家族。

    哪怕是在張兮站出來大聲抗議以後,他們只能跟着在心裏爲張兮吶喊,不敢將內心的,像那些普通百姓們一樣喊出來。

    他們起點高,擁有的多,正是因爲他們所擁有的很多,比起普通馬者們要多得太多,他們更捨不得放下。

    揹着那兩位代表的時候,他們可以點點頭,聲音,卻是一點兒都不敢出。

    “我也交了討好費的”另外一名百姓代表發現了張兮的話裏存在圈套,在同伴進行反駁前,提前承認道。

    “什麼時候,何時,何地,交給了誰,具體的數額是多少”張兮氣勢很足的,像是用審問的語氣大聲的向着這名出聲的,皮膚黝黑的百姓代表問道。

    “一個月前,馬場的東北角落,交給了那個人一共是十兩”黝黑代表對此是有經驗的,他認爲張兮是故意想要以很快速,很有氣勢的問答來逼迫自己露出馬腳時,因此,他立刻就以不假思索的態度進行了反駁。

    他可不是真正的普通百姓,擁有充足面對強壓的能力。

    他也認定,張兮不可能通過自己擁有如此強烈的反駁能力,就揭穿自己身份。

    權貴們知道他的身份,不敢認。

    而那些百姓們,他們早就弄清楚了他們的心態,他們就是一心想要看張兮出醜的,根本不會在乎他到底是什麼真實身份,對於他們來說,利益,公平,往往比事實更重要。

    他的強力反駁,反而會更增加自己在那些百姓們心中的所佔據分量。

    “那你呢,你討好的又是誰”張兮第一時間將目光回到了第一個發言的偏瘦代表,他們找了一個黑的,一個瘦的,來進行普通人的冒充,想以此來代表普通人的形象。

    “不就是你麼我給了你二十兩,也是一個月前,午夜三更時分。”偏瘦代表很默契的接話道。

    他的同伴給了一個十兩,他是因爲自己給的多,卻馬反而不行來找事兒的,數量自然得更往上說。

    “也就是說,每個月二十兩是麼”張兮的語氣緩和了下來。

    “是的。”偏瘦代表大聲回答道。

    在他的認識裏,認爲張兮的語氣緩和,就是開始慫了的意思。

    這事情,沒有辦法可以證明。

    比起張兮失口否認沒有這一回事兒,普通百姓們更願意相信這裏面有貓膩。

    先不說輸的人更多,就說看熱鬧的心態,比起看着一個地方逐漸的輝煌,看着一個輝煌的地方逐漸走向毀滅,不說心態會有多麼的激動,也不評論這種心態的正確與否。

    至少,會多多少少出現一些平衡。

    馬場的輝煌與他們大多數人又無關,他們輸了錢,承包不起馬,馬場與他們無關,是路人,只有痛苦的回憶,馬場賺了的錢也不會分給他們。

    他們可以期盼着馬場有一天沒了,那麼馬場裏面的人與他們之間的貧富差距就能一下子縮小。

    在被壓榨成慣性的病態思維力,通過奮鬥努力縮小貧富差距,絕沒有看着一個有錢的家族突然沉沒要來得快,要來得輕鬆,要來得熱鬧,是躺在牀上就能夠做到的。

    “每月能夠拿出來二十兩,那你爲什麼還會選擇承包普通馬匹呢”張兮嘴角勾勒,他發現這兩位代表很熟悉掌控百姓們的心態,他們極有可能是從普通人裏上去的,現在效力於四大家族,用曾經身爲普通百姓的經驗來替四大家族利用民心。

    “是啊,二十兩,一月二十兩,那麼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兩,足足可以承包中等馬,甚至是好一點的上等馬了。”有百姓計算後開口同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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