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攻略小社會 >第250章 道歉
    原來這幫男生是過來擱遠看燈光效果的,燈架那邊的人正在調試,結果他們一出佈置的大禮堂現場,就看到學生會會長方星河跟人手拉手站着的畫面。

    衆人:會長這是已經有對象了?

    方星河看着他們的表情:“???”

    他們爲什麼是那個表情?

    她確認他們驚訝的表情:“???”

    他們看到鬼了嗎?

    她再次確認他們的表情,忍不住問:“你們怎麼一副見鬼的表情?”

    剛剛開口的那個男生笑得跟真看到鬼似的,十分客氣的跟年伯同點頭:“嘿嘿,你好你好,打擾打擾,繼續繼續,再見再見!”

    一幫人說着,顛顛跑開了。

    等人走了之後,年伯同纔想起什麼似的擡起兩人握着的手,指給方星河看:“他們好像是誤會了。”

    然後他鬆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皺了皺眉頭,覺得掌心有些汗溼,於是問方星河:“有紙巾嗎?”

    方星河呆呆地看着他,然後把紙巾掏出來給他一張,年伯同擦了擦掌心,送到自己面前,看了好一會,才說:“好像比想象的容易接受。”

    方星河氣憤道:“那也是我培訓的成果!”

    年伯同點頭承認:“確實。所以這方面我還是要感謝你,同時再次鄭重的向你道歉,我不應該那樣對你,希望你們不計前嫌,看在我替你保存八十萬的份上原諒我。”

    提到錢,方星河想不重視都難,畢竟錢握在年伯同手裏,她上次都要過了,可他不願意還給她。錢放在他那,方星河壓根沒有證據,如果年伯同願意承認,那這八十萬就存在,如果年伯同不願意承認,方星河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年伯同一說錢,方星河再大的怒火也沒了。她看年伯同一眼問:“那我姥放在你那裏的八十萬,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真的要等我畢業啊?”

    年伯同理所當然的點頭道:“不等畢業,那等什麼時候給你?現在?那你對創業有什麼想法,你現在可以提出來,如果我覺得你的想法成熟且合理,那麼我不但願意把八十萬現在還給你,同時我還會給你額外的投資。”

    方星河猶豫着說:“那還是算了,我就是隨便問問,我也沒別的意思。”她擡頭看着年伯同:“我畢業之後,這筆錢你真的會給我吧,你不會自己貪污吧?”

    “當然。這是你姥姥留給你的錢,不給你,難道我自己要留着?我還怕曹老師三更半夜找我聊天說話,我心臟怕是承受不起,”年伯同淡然的說:“更何況,這種留給小孩教育的錢,我也下不了手拿。你不是一直說,學生是國家的未來嗎?如果我連國家的未來教育金這種錢都貪污的話,那你之前誇我說是什麼良心企業家,豈不是在打我自己的臉,我不會給你這種機會。”

    方星河第一次覺得自己拍馬屁還會有這種效果,這對別人誇讚的話,終於回饋到自己身上了,她鄭重的點頭:“年伯同,你這樣說,讓我對你刮目相看,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那種富貴不能淫的人。”

    年伯同笑了笑:“倒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只不過覺得這種留着教育和創業的錢,不能不給你,更何況一個真正的企業家,一定是有更大的格局和眼界,絕對不會拘泥於區區八十萬,你說不是嗎?”

    方星河肯定的點頭:“確實如此,”她鄭重的看着年伯同認真道:“年伯同,我發現你的境界在提升,你正朝着一個真正企業家的方向進發,我相信以後你的公司一定會變成一個能賺多多的錢,能回饋社會,能給國家帶來好影響的正能量企業,你也會成爲一個有良心的企業家。”

    “感謝誇獎,我會努力成爲你說的那種人。”年伯同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問:“你有約嗎?要跟別人一起喫飯?”

    方星河猶豫了一下:“我中午沒有約,我就一個人。我請你喫飯吧,不去食堂,我猜你應該也不喜歡食堂的東西,我帶你到外面喫。”

    年伯同微微一笑:“那就打擾了。”

    方星河看了下時間,指着大禮堂的方向:“我先去那邊跟人打聲招呼,然後我過來找你,你在這邊等我一下。”

    年伯同點了點頭:“你先忙你的,我可以在這邊等你。”

    方星河轉身,快速的朝着大禮堂的方向跑去。

    肖韌正跟人在溝通,雙方溝通的並不友好,氣氛甚至有些劍拔弩張。對方工人正在燈架上調試,站在下方的肖韌看工人動作緩慢,便語氣不耐煩的指揮,覺得對方的燈裝低了。工人帶着一口濃郁的方言反駁:“究竟是你裝還是我裝?究竟是你懂還是我懂,你要覺得你懂,那你就上來裝,我裝了那麼多年,就沒一家的人像你這樣的。”

    安裝工人根本分不清和學校裏的人都是誰跟誰,他也不知道學生會會長和普通學生有什麼差別,他們只知道自己過來安裝東西,幹一次活拿一次工錢,自己安裝了那麼多次,大大小小也遇到過不少龜毛的負責人,但是像海州大學這種小孩,不懂裝懂還喜歡指手畫腳的真不多,嘴炮的本事不小,真要說的對也就罷了,偏偏說得都是廢話,工人怎麼聽怎麼來氣,年紀不大,這官場的氣派倒是十足。

    方星河過來的時候,正是肖韌和安裝工人吵得激烈的時候,肖韌一頭怒火,覺得自己在這麼多同學面前丟了面子,他自認自己好歹也是學生會副會長,一個打工的安裝工人都敢跟自己唧唧歪歪,滿心怒火壓都壓不下去,他指着工人怒道:“你怎麼說話呢?你什麼態度?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一個打工的,規規矩矩打個工就這麼難?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還想不想拿錢了?想拿錢你就好好幹活,人家說一句你說十句,沒見過你這麼不知好歹的人。”

    安裝工人一聽這話,頓時氣壞了:“我怎麼說話了,你問問周圍的人,你是怎麼說話的!我好歹你四十多歲,閨女都上大學了,你一個毛頭小子,跟人口口聲聲‘喂喂’的,我安裝工人

    怎麼了?我憑本事喫飯,我一安裝工人,我還把我閨女供到大學了,我是拿錢喫飯,但是我沒拿你的錢,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我安裝了這麼多年,專門幹這個活的,這燈光高低遠近我不比你清楚?剛剛那幾個孩子跑到大禮堂前頭看光線,他們都說沒問題。現在的學生怎麼這樣子,你們在大學裏就學這些官腔官調的東西?上大學不是讓你們學知識的,怎麼你比當官的還要橫啊?”

    安裝工人畢竟社會老油條,哪裏怕這個小屁孩說,很多的話也是一套一套,社會上很多根本不在乎什麼大學學生會的人,跟他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什麼學生會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幫小屁孩,一幫小孩有什麼好怕的?現在是沒走到社會,等他們以後走上社會,社會會讓他們知道什麼纔是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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