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東愣了一下神,沒想到她也是警察。
爸,就是這位徐醫生。白凝雪看向徐振東,微微一笑,走過去挽着老爸的手臂。
白貢庭開心的笑了笑,有幾分無奈說道:我都跟你說了,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出警,你得好好養傷,等你病完全好了以後我會讓你出去的。
爸,我現在已經感覺很好了,我可以把那些違法犯紀的人都抓哪歸案的。白凝雪說着,言語中充滿了正義,還帶着一絲寒光,說道:特別是周家,我這次會好好查查,要是我查出個什麼來,我要讓他們付出重大代價。
好好,周家的事你不用管,我已經再查,雖然是個比較重要的醫學世家,但誰讓他的兒子那麼不長眼,差點害得我女兒失去性命,已經查到了有些關於周大師的消息,這人認識一些關係比較硬的人,我需要一些時間。
白貢庭說着,態度非常堅定,週一鳴觸碰到他的女兒,那就是他的逆鱗、
徐振東弱弱的問了一句,說道:不知道週一鳴現在如何?
哼,監獄!白凝雪說道。
徐振東愣住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警察,特別是局長的親戚。
呵呵,那天還得謝謝徐醫生的救命之恩。雖然之前徐醫生分文不取,這是遲來的診金,希望徐醫生收下。白貢庭拿出一張卡,雙手遞過來。
徐振東擺了擺手,說道:白局長,我行醫救人是職責,本份,就算當時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我都會這麼做的,況且當時我也不知道她是您的千金。
我師父說過,中醫乃國粹,醫者仁心,懸壺濟世,這也是我學醫的本心,所以診金不診金真的不重要。
白貢庭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心中暗暗讚許,現在這樣的年輕人真的不多了。
徐醫生,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這是我的心意,治病救人就要有報酬,小女一命乃是無價,我這點錢只是心意,多的我也沒有,裏面也就五十萬而已。
局長,我真的不能要。徐振東堅決不要,看向白凝雪,說道:我還是給你檢查一下吧。
白凝雪沒有理會爸爸和徐振東關於錢的糾結,坐下來,伸出手,慢慢的把袖子擼上去一點,露出雪白光華的皮膚。
徐振東輕輕的三根手指按下,感受脈絡的跳動。
一分鐘後,徐振東鬆開手,說道:調養的不錯,就是今天應該是沒有喝藥,我說了,我的藥需要一個月連續服用才能徹底根治。
凝雪?你沒有喝藥?我不是讓人給你端去了嗎?白貢庭看着女兒,問道。
爸,我感覺我已經不用喝藥了,我現在感覺很好,都可以出來執行任務了。白凝雪有幾分偏執的說着。
如果你不按照醫生的話去做,我不會讓你出警的。白貢庭說着。
爸,我覺得我那天的情況太意外了,我平時都沒有這樣的徵兆,我覺得肯定有問題,我想追查這件事。白凝雪說着。
不,我的案子,我要親自去查,我要知道是誰害的我。我要將她碎屍萬段。說話間還是冒着怒氣的。
哎,我說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就不能想別人家的那樣。白貢庭很是無奈,搖了搖頭,說道:行,行,行,你想去查也可以,不過你的按照醫生說的把病徹底治好,不然我不會同意你去的。
好,我聽醫生的,這件案子必須我親自去。
我答應你,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徐振東一直不說話,見到兩人終於緩和下來,看着白凝雪說道:我可以幫你縮短吃藥的時間,你做到這裏來,我給你扎幾針,半個月就徹底恢復了。
真的?白凝雪興奮的趕緊搬個凳子來徐振東面前坐下。
徐振東取出銀針袋,非常嫺熟的施針,五分鐘之後取下銀針。
好了,半個月之後再來找我做最後的檢查。
好咧。
我想跟局長單獨談談。徐振東看着她,白凝雪有些疑惑,但還是出去了,徐振東有些凝重的看着局長,再看向銀針袋,取下兩根銀針,局長,你看。
暗黑色?局長看着銀針變成暗黑色,有些疑惑,他不懂中醫,但也知道銀針不應該是暗黑色的,愣神,說道:剛剛給小女施針的?
是的。徐振東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女兒說的沒錯,她的酒精衝上腦部神經不是空穴來風的,這是人爲的。
白貢庭的眼神閃過一道殺機,讓徐振東都感覺一瞬間的冷意,徐醫生,能看出點什麼線索嗎?
不知白局長是哪裏人?徐振東問道。
熱河市人,江南省省會。不過小女從小生活在燕京和應天。白貢庭說着,表情很嚴肅。
徐振東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還以爲這是生活壞境引起的,這麼說來她的身邊存在這樣的人了。不知道白局長知不知道養蠱之說?
養蠱?你是說害我女兒的人是養蠱之人?我女兒被人下蠱了?白局的表情非常冷漠,這件事關乎到女兒的生命。
沒有被人下蠱,但是她身邊應該有養蠱之人,因爲她是因爲蠱蟲的分泌物而導致的。徐振東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一個養蠱之人一般害人都是以蠱蟲爲主,但是這個人卻是用蠱蟲的分泌物,顯然是不想下這麼狠的手,同時也想做的讓人神不知鬼不覺。
難道是在酒吧時喝的東西?白局緊張說道。
不一樣,因爲這個蠱蟲分泌物是依靠酒精作爲引子觸發的,所以也有可能是在進酒吧之前就已經在體內。徐振東也很嚴肅的說道:我只能說,在上一次喝酒之前,她肯定是沒有被人下藥的,至於這個時間段多長,只有問她了。
我明白了,謝謝徐醫生,這件事我會嚴查。白局長非常恭敬的道謝,我想請徐醫生共進一餐,不知道徐醫生肯不肯賞光?
剛好沒喫午飯呢。徐振東站起來,笑道。
哈哈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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