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更是被此人暗算。
非常氣憤,指着這人,想要把他趕出去。
皮春凱,閉嘴!顧一帆走過去,站在徐振東面前,說道:他是我姐夫,你算什麼啊?我姐姐不喜歡你!
你……你說什麼?你說他是你姐夫?皮春凱不敢相信的看着顧一帆。
沒錯,他就是我姐夫……
一帆!顧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他馬上閉嘴,繼續說道: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婆子,你別見怪,我們家雨蒙從未有過男朋友,這點我是知道的。
爺爺,我不喜歡這個皮春凱,我不要他做我的姐夫,你看他那猥瑣樣!顧一帆撒嬌似的說道。
在這個家裏,顧一帆最受寵溺,特別是爺爺對他非常喜歡,奈何顧一帆不喜中醫,有點可惜,可是這並不影響他對孫子的喜愛。
一帆,你去你媽媽那邊呆着,現在你姐姐病危,不知爭執這個的時候,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救你姐姐!顧老爺子說着,走到徐振東面前,看着他,說道:你剛剛說你想給她治病,你是誰?
我叫徐振東,這位是我的助理,我跟顧老師以前認識,也算是說熟人。徐振東很平靜的說着,沒想到來這裏會遇到皮春凱這等人,看向顧一帆,繼續說道:是顧一帆給我打電話說顧老師體內的毒素失控了,所以我立馬趕過來了。
徐振東,爸,是徐振東!顧慶雲有些激動的說着,看向徐振東說道:你是最近被傳得很神的,會古針法的神農堂主治醫生徐振東?
在下正是神農堂的主治醫生徐振東。徐振東說着,看向顧雨蒙,說道:之前我在學校時,給雨蒙治病,關於新型毒素,我想你們作爲中醫世家應該有所瞭解。
我知道,之前在你們應天抓獲了很多研究這個毒素的人,可是我沒想到雨蒙竟然會被這東西沾上了。顧老爺子心疼的說着。
這是因爲她的學生被人注射了這種毒素,她好奇之下跟隨過去,也被人無意間注入,不過她的量很少,而且這個東西一開始是在人的腦袋裏的。
上次我們見面時,就是在學校,也就是皮春凱說我非禮顧老師的時候,我其實在給顧老師治病,也就是這個毒素,我需要把它從腦袋中轉移出來,腦袋你有太多的神經,一不小心就會把人致殘,您應該知道的。
我是以血爲媒,一路引導控制下來的,後來是皮春凱貿然破門而入,打斷了我的治療,所以我把它控制在血液中,顧老師說曰後請我到家裏來做客,再給她治病。
徐振東慢慢的把整個事情說清楚。
一派胡言!皮春凱大聲反對,脖子經脈凸起,質問說着,藉口治病,其實是在佔雨蒙便宜,雨蒙衣服都脫了,這個你怎麼解釋!
徐振東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看向顧老爺子,說道:我想您應該比我更清楚爲什麼要脫衣服!以血爲媒,從腦袋引導而出。
顧老爺子義正言辭的說着,看向皮家的人,說道:
在醫生眼中,患者僅僅是患者,沒有男女性別之分,這是我們作爲醫生的基本準則。顧老爺子說着,看向徐振東,說道:之前是你救我孫女!那你現在看看有辦法嗎?
現在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看向徐振東,等待他的驚喜。
徐振東輕輕的抓住顧雨蒙的手腕,給她號脈,眉宇間微微一皺,說道:我的禁錮完全被破壞了。
是我,我本來是想把毒素取出來的,沒想到這毒素竟然如此霸道。顧老爺子老臉一紅,有些尷尬。
這種新型毒素確實有些霸道。徐振東看向劉若香,劉若香馬上配合打下手,取出一根銀針,體內的真氣運轉,整個人的氣質攀升到一個境界,看起來給人一種得道高人的感覺。
給人一種無形中的神韻,可遠觀不可靠近,令人肅然起敬,顧老爺子詫異的看這個年輕人,果然不簡單。
從這個無形中的氣勢,可以感覺到這個年輕醫生在玄學方面也是有一些造詣的。
一針!
僅僅一針下去,微微顫抖的身軀已經平穩下來。
而衆人在等待徐醫生的第二針時,徐振東剛剛的氣勢消失了,瞬間恢復如常,掃視衆人。
我之前好像無意間得知,你們兩家人有婚姻在身,是嗎?
不錯,這是我們兩家人的事,與你無關!婆子大聲而自信的說着。
徐振東看向婆子,說道:現在是自由戀愛時代,如果顧老師不喜歡你孫子,你還會強迫他們結婚嗎?
這不可能,我孫子很喜歡雨蒙這孩子。我孫子這麼優秀,雨蒙肯定喜歡他的,再說了,這個跟你無關,你是醫生,那就應該做醫生該做的事。婆子非常不客氣的說着。
是,這件事跟我無關。徐振東看着他,絲毫無所畏懼的說着,我現在是以一個顧老師好朋友的身份跟你說話,我希望我朋友能夠幸福,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強迫跟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到這裏,徐振東看向顧老爺子,說道:我的意思就是這樣,如果你作爲顧老師的爺爺,在顧老師不喜歡對方的情況下還強迫她嫁給皮春凱,那麼這人,我就不救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這……顧老爺子有些發愣,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有個性,更沒想到他會如此在乎孫女的幸福,難道真的這是作爲一個朋友嗎?
你不救,自然會有其他人救!婆子也是瞪着這個年輕人無可奈何,看向顧老爺子,說道:難道我們華夏衆多名醫就只有他能治這個病嗎?
徐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呂雨溪走過去,哀求的看向徐振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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