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第五百二十二章 就是個路人甲
    方蟄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當年也是在機場,只是那會的方蟄是送人。送的是哭的稀里嘩啦,被父母拽着走進候機廳,口中不斷的說“一定要來找我啊”的秋月。

    後來,一封信,內容是她要結婚了。此刻的秋月舉着牌子,表情呆滯,一直到方蟄走到跟前,才忙不迭的把牌子遞給身邊的同事,口中慌亂的說:“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爲同名。”

    身邊的同事大概是司機,警惕的眼神看着方蟄,又看看秋月。

    “真是太巧了,我沒想到是你來接機。”方蟄本能的說着話,身後的雲珏很安靜的站着,看着眼前這一幕。“是啊,太巧了。你現在看起來混的很不錯嘛。”秋月露出微笑說話。

    “還行吧,你呢?”方蟄反問一句,秋月神色一暗,艱難的笑了笑:“在團1委呢。”

    “不對啊,我記得你家是渝州的,怎麼分到錦城來了?”方蟄想起來了,兩人就這麼站在,旁若無人的對話。秋月的表情變得又艱澀了一些,笑的很勉強:“我丈夫是錦城的,他幫我辦的調動,本來我分在渝州團1委的。”

    這時候雲珏上前一步招呼了:“怎麼,不認識我了?站半天也沒人搭理我?”

    聽到“丈夫”二字,雲珏突然就底氣十足了。秋月露出驚喜之色:“你也來了,名單上只有方蟄的名字,我還真沒注意到你。”雲珏笑了笑似乎沒在意,心裏卻在吐槽,你是看見方蟄兩個字就忘記一切了吧?

    大學四年,雲珏最初的印象就是,方蟄很帥,但是這個人沒啥上進心,不參加社團,不靠攏學生會,就是個散漫的傢伙。嗯,帥是唯一的有點,如果非要加上一個,那就是純潔,純潔的跟白蓮花似得。現在她都沒弄明白,大學四年這個LSP是怎麼忍住的?

    就方蟄個人而言,單單顏值這一項吸引的妹子,在大學裏真是男生公敵。那會談戀愛還是很含蓄的,寫信是主要的方式。主動表白都不多。

    秋月是唯一的一個,在畢業前夕向方蟄表白的女生,還是喝酒壯膽以後。

    誰能想到現在的方蟄會是這樣呢?雲珏是搞不明白當時方蟄的心態的。

    “名單裏有云女士。”司機低聲來一句,秋月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是嗎,我沒注意看。”是沒注意看呢,還是已經忘記有過這麼一個同學了呢?看見名字都想不起來的樣子?

    女生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就像後來有個段子,一個宿舍四個女生,有三個三人微信羣。

    “走吧,別堵在這了。”方蟄主動開口,化解了微妙的氣氛。

    四人一起往外走,來接人的是一輛金盃汽車。上車之後,秋月不動聲色的坐在方蟄的身邊,很自然的說話:“帝都那邊發來的傳真上面寫着,你是遠大集團和飛達電子集團的總裁?還是巔峯基金的大股東?”

    “這些稱謂是你報給那邊的?”方蟄扭頭問了一句,雲珏在對面的單人座上笑着點頭:“是啊,我希望那邊重視一點,所以都報上了。這不是米國那邊的職務沒有報麼?”

    秋月發出驚呼聲:“哎呀,我怎麼跟做夢似得?你怎麼就變成了那麼有錢的老闆呢?這畢業才幾年啊?我連個副科級都沒混上呢。”

    這一句話把雲珏聽的眉頭微微皺起道:“秋月,這次我們來考察,就你和這位小王接待麼?”秋月點點頭:“上面的意思,就是來考察的嘛,正好領導都忙呢,就讓我來了。”

    雲珏聽了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你最好跟領導詳細彙報一下方蟄的情況,遠大集團和飛達集團,都是他個人的產業。不算這兩家企業,單單巔峯基金賬面上的現金流就有二百個億港幣。就這還沒算他在米國那邊的產業,一家正在運作上市的影視公司。”

    話是這麼說,其實雲珏沒有把話說的太難聽,團1委是務虛的單位,工作上比起其他部門相對清閒一點,畢竟是培養幹部的部門。你說有多忙,雲珏心裏能不清楚麼?就是單純的不重視,你可以不重視雲珏,但是不能不重視方蟄這麼一個富豪。

    秋月再次愕然,呆呆的看着方蟄道:“她說的都是真的?”方蟄平靜的點點頭,秋月低聲自言自語:“難怪,眼光那麼高。”這話聽的雲珏想罵人,你是有多討厭我啊?

    “等下回去我就彙報。”秋月回過神來,立刻表態。雲珏遞給她一個手機:“別回去了,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們辦公室主任。”

    “哦,好滴。”秋月這次很乾脆,方蟄這才注意到她連個手機都沒混上,看來家裏的經濟條件就算不錯,也好的有限。別的不說,至少電話費是不捨得的。說起來在小靈通誕生之前,國內的兩家移動通信公司的話費確實是個巨大的負擔。

    這會還有很多人吐槽電話費的收費太高呢,誰也沒去注意,兩家公司把移動基站建的到處都是。不像在米國,偏僻一點的地方手機信號就無法保證。所以呢,人啊,還是要走出去看看,眼見爲實對吧,實際上眼睛看到的有時候也是假的的。

    秋月接過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翻出電話本來打按號碼,接通之後把情況彙報完畢,掛了電話笑道:“領導已經知道了,說他會處理的。對了,你們來這邊中西省,就是爲了建學校麼?有沒有投資的興趣?”

    方蟄還開起了玩笑:“怎麼,你還負責招商啊?”

    秋月搖搖頭:“我當然沒這個任務,但是經常被領導叫着去喫飯,好幾次都是招商飯局。招商辦那邊還有風聲,想把我借調過去。我不想去,你不知道啊,有些人在飯桌上習慣灌酒的。我心裏討厭的不行,看着領導的面子還只能捏着鼻子喝。好在我酒量好,又會耍賴。不然一年下來,至少被灌醉好幾次。”

    “你可以說不會喝啊。”雲珏詫異的來一句,方蟄接過這個話:“你要說不會喝,人家更要灌你。心懷不軌的人,怎麼解釋都沒用。”

    秋月這次沒說話了,輕輕地拽了一下方蟄的衣服,眼睛看了看前面的司機。

    方蟄心知肚明,轉移話題:“你丈夫是做啥啊?”

    “他啊,在財政局,我公公在省政1府裏上班,他跟我爸爸是同學,逢年過節的經常走動,畢業後家裏安排見面,我們處了一段覺得還算合適,家裏催的急就結婚了。”

    秋月說起這些,似乎興致不高。怎麼說呢,很難從她的表情裏看到對這門婚事的滿意而帶來的喜悅。就是很平淡的感覺,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

    這次不用方蟄轉移話題了,雲珏接過話:“你們沒要孩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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