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第八百六十一章 前後腳的登門
    方蟄先是看見了魏晉眼神裏的無奈和失望,隨後看見了鄭清眼睛亮了一下。

    “方蟄,好久不見了,真是沒想到今天在這裏見面。”鄭清的話帶着點感慨,又帶着點喜悅,還帶着點說不清楚的意味。

    這個女人要不是高中的時候回回考第一,誰記得她的名字啊?長的漂亮那會在方蟄這裏不值錢,那時候是一門心思搞錢的時候。

    “是啊,好久不見。”方蟄乾巴巴的應一句,握了一下手,沒有主動聊的意思。實在是魏晉的眼神太可憐了,方蟄不忍心跟鄭清多說一句。

    很明顯,鄭清沒打算放過方蟄,拿出手機道:“留個聯繫方式。”

    方蟄早有準備,拿出來的不是手機,而是一盒名片。上面自然是有電話號碼的,座機號碼是辦公室的,歸趙潔接,對外的手機號碼則是梅琳琳負責。私密的手機號碼,知道的人不超過二十個。拿出名片的方蟄一視同仁,見人就發一張,順便給魏晉使個眼色。

    意思嘛,想要私人手機號碼,你懂的。魏晉回了一個瞭解的眼神。

    這倆還是有默契的,魏晉其實也沒太多想法,就是心裏一點執念在作怪。

    趁着發名片的機會,方蟄脫離了包圍圈,搞的像個買保險的。

    鄭清明顯的露出一絲尷尬,也許在她的圈子裏,她是有優待的,在這個場合沒有。

    發完名片,方蟄直接去了洗手間,摸出煙來抽一顆的時候,肖玉書過來道:“給我一支。”

    方蟄也沒說啥,給她一支還幫忙點火,完了笑道:“以前我回來,你怎麼沒來找我?”

    “廢話,我也是有自尊的好吧。在單位裏,沒人知道我跟你是同學,還是一年的同桌。”肖玉書的語氣不是很客氣,方蟄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壓力,肯定是因爲工作的緣故。

    “怎麼回事?單位領導對你有看法?”方蟄笑着調侃一句,實則心裏並沒底。這個年齡的社會女性,受到的壓力來自各方面,有單位的,有家庭的,還有子女的。

    “那真沒有,他就是喜歡每次應酬的時候叫上我,還讓我待酒。好幾次我都想把杯子砸他臉上。算了,不提了。招商工作不好做,請老同學多多理解。”肖玉書表示抱歉。

    方蟄笑着擺擺手:“這不算事,我能理解。女性在工作中面臨的困境面更廣一些。尤其是你這樣的,家裏條件一般般的。”這句話引起了肖玉書的共鳴,引發了她嗤的一聲冷笑:“你說的沒錯,我沒離婚的時候,現在那個領導見到我可是很客氣的。”

    嗯?方蟄意識到這裏頭有故事,卻也沒追問的意思,只是笑了笑。

    “對了,鄭清應該是衝你來的。”見方蟄沒說話,肖玉書有來一句。

    “無所謂了,現在的大局是發展經濟,完全可以理解。”方蟄笑了笑,理解歸理解,也不會爲了所謂同學感情,導致自己的商業利益受損。

    “那個,明天領導來拜見大老闆,沒問題吧?”肖玉書說着話的時候,表情有點不安。

    方蟄平靜的看看她,看的她臉上泛起紅潤時:“有你作陪的話我就見一見。原則上,這次是悄悄回來的,沒打算見地方上的領-導,都怪魏晉這傢伙搞事。”

    肖玉書聽懂了方蟄的意思,抿了抿嘴脣,微微頷首:“謝謝!”

    “不客氣,哪天你撐不住了,來松江投奔我好了。”方蟄這話不是開玩笑,可以的話,順手幫忙倒是不介意的。那麼多產業,知根知底的人不會嫌多的。

    “謝謝,你這個人啊,高中的時候就覺得你跟大家不一樣,總是特別的冷靜,好像一個同學生活裏的旁觀者。似乎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肖玉書感慨了一句,看見有人過來,趕緊收住話。走過來的人是魏晉,衝方蟄笑了笑,做了個夾煙的手勢。

    方蟄很清楚魏晉這幾年已經戒菸了,原因他沒說。今天要煙的動作,方蟄也沒權他,默默的遞給他,打火機也奉上。魏晉點着之後,狠狠的吸一口給嗆着了,連連咳嗽,眼淚都出來了。方蟄當着沒看見一樣,平靜的看着他,倒是肖玉書猶豫了一下,伸手給他拍拍背。

    順氣之後的魏晉把煙給丟了,用腳狠狠的踩滅:“人走了。”

    方蟄只是笑了笑,拍拍魏晉的肩膀,啥都沒說就往回走,肖玉書好像看出點啥,也沒說話,跟着方蟄一路往回走的時候,肖玉書沒忍住:“鄭清?”

    方蟄點點頭:“男人嘛,初戀加暗戀,心中有執念。我只是沒想到,連裝都不裝一下。不過也不要緊,每個人都有自己是行事風格,只要不傷害他人利益就行。誰都不欠誰的。”

    “你一直都很寬容,這點在高中時就表現的很明顯。現在看來,這一點依舊沒變化。”肖玉書又想起了過往,忍不住表達一下感慨。

    寬容麼?也許吧,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利益。方蟄心裏這麼想,臉上沒變化。

    站在電梯前的方蟄看看肖玉書:“我回房間了,你告訴魏晉一聲。”

    肖玉書的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一個人啊?”

    我去,這離異女司機開車,油門就是如此捉摸不定,車速太飄忽了。

    “是啊,我住頂層的豪華商務套。”正好電梯來了,方蟄上去後回頭一笑。

    肖玉書站在原地咬着嘴脣,看着電梯的門關上,卻沒有勇氣伸手。

    人的青春期出在一個最活躍的階段,也是記憶最深刻的階段。這階段的一些事情往往能記一輩子。肖玉書也不例外,對於這個一年的同桌,肖玉書內心深處同樣有執念。

    出電梯看着走廊裏站着的鄭清,方蟄在心裏忍不住咒罵:狗日的魏晉。

    “有事?”方蟄還是露出了微笑,這些年的習慣了,不願意跟任何人搞的太僵,除非對方碰觸了底線。鄭清的目的,方蟄心裏是有數的,無非就是麻煩一點,並不損失什麼。只不過怎麼說呢,看看她怎麼表達來意再說吧。只要不太過分,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嗯,魏晉跟我說,你會參加聚會,我才答應來的,不然我坐五點的火車走了。”鄭清給出的解釋,方蟄覺得很正常。魏晉有執念,人家鄭清有自己的生活。

    “進來說話吧。”站在外面肯定不好看,方蟄開門請她進去,畢竟三年同學。

    “喝點啥,只有紅茶和速溶咖啡。”東西都是雲珏收拾的,行李箱拖着走了小半個華夏,就今天入住的時候打開過一次。

    “紅茶!”鄭清說話非常乾脆,因爲成績太好了,方蟄對她還是有點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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