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第九百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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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璋的工作很好弄,都不用方蟄出手,雲珏就承包了。這傢伙是刻意的跟方蟄親近,小夥子人不討厭,說話做事都很有分寸,家教優良,可見二代三代,學廢掉的是少數。

    怎麼說呢,就是一個很正常的聰明的年輕人,因爲眼界的緣故,比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顯得更爲成熟一點。人只有見識的多了,遇事纔不慌。

    午飯的時候,孟庭芝很正式的表示,今後請方蟄多多關照一下孟璋。只要孟家老三那邊是個閨女,人在英國讀書,以後能見的到。

    方蟄自然表示沒有任何問題,孟家的事情方蟄沒問過,雲珏也沒說過。

    陪着孟老大喝了點酒,方蟄回樓上休息時,孟庭芝纔對孟老大表示,方蟄雖然沒有跟雲珏結婚,但是跟結婚了是一樣的。現在的年輕人對於那張證明不是很看重。還有方蟄這個人從沒有給雲家和孟家找過麻煩。

    這話怎麼說呢,反正方蟄沒聽到,雲珏在樓上照顧喝多的方蟄。

    年輕的孟璋坐在一邊聽的時候,眼睛裏閃動異彩。

    孟老大沒有多說什麼,看錶情多少有點慚愧的意思。一家三口坐了一會起身告辭走人。

    午後方蟄醒來時,孟庭芝讓他下樓坐下一起喝茶聊幾句。

    “我大哥這個人呢,當初是最有希望代表孟家的,但是他選擇了留在西北。大舅媽呢,你也看見了,年輕的時候更漂亮。你三舅呢,在能源企業工作,他對你大舅的評價是太過自私。我呢,心氣再高也沒有用,現在基本到頂了,退休的時候能提一級。”

    孟庭芝不緊不慢的說,雲珏都沒在一邊聽着,在房間裏帶孩子。孟庭芝的意思很明白,家裏兩個男丁都不太成器,她一個女的在體制內比較喫虧。加上以前受到老雲的影響。

    “本來我對孟璋是抱有希望的,但這孩子不願意進體制所以只能這麼算了。”

    這話方蟄聽懂了,進體制呢,孟庭芝這邊還能出點力氣,不進體制,那沒啥可說的。

    說實話這些話方蟄聽着就挺不舒服的,他一個草根出身,是很難體會到這種家庭出身的孩子的好處。家長爲孩子鋪好的道路,畢業進單位,熬幾年踩着紅線升到一個級別。

    普通人的孩子怎麼跟人家比?畢業後就算能進單位那也要花點時間成長的。等你適應了單位的事情,別人級別都上去了,你還是一個普通辦事員。

    這是很無奈的事情,人家有長輩鋪路的,根本沒得比。

    做生意也一樣,上輩子的方蟄就見過江城某領導的兒子,人長的不怎麼樣,畢業後就結婚了,娶的是學校裏同屆最漂亮的那個女的。跌碎了一地的眼鏡不說,人家在三十歲之前,升了副-處-級,等他爹退二線之前,下放到基層幹兩年,踩着線升的正-處,他爹正好退休。

    你就說你拿甚麼來比?普通人家的孩子,在任何地方想往前拱一步都得把喫-奶的力氣用上。這就好比,很多帥哥在明白“阿姨我不想努力了”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失去能力了。

    年初二,方蟄陪着雲珏四處拜年,充當了一個合格的工具人,還是光芒四射的那種型號。

    這一天雲珏臉上的笑容都沒停下過,方蟄一度擔心她的臉笑爛掉。

    晚上方蟄被逼着加班,累到半夜才睡。初三的上午,方蟄是不行出的大院,司機和保鏢等在馬路對面。因爲沒地方停車,司機開車在附近兜了半個小時的圈子。

    來到李萍家裏時,任萍居然也在,說是來拜年的,這話殺了方蟄也只能信一半。

    兩孩子手拉手給方蟄拜年,拿到了大紅包後,跑回房間裏玩自己的去了。

    三個大人在外面喝茶閒聊,方蟄問了一句孟家的事情,提到見到了孟老大一家。

    這話是說給李萍聽的,但是接過話的是任萍。

    “他們家挺遺憾的,誰都沒想到是個女兒接了班。孟家老人建國時就是從三品京官。屬於有一定的資歷,能力很強的年輕幹部。聽我家老頭說,以前兩家隔着一道院牆,兩邊的孩子放學了經常在街上打架。本來孟老三也在圈內,後來不知道怎麼去了企業。”

    方蟄聽的很仔細,李萍在一邊補充:“人各有志,過的好不好,外人沒法說。你覺得人家混的不好,人家覺得過的很開心呢。你笑話別人混的差,沒準人家還笑話你S-B呢。”

    這話是李萍內心的自白麼?一語雙關?

    任萍果然是連連翻白眼道:“你這個人就沒意思了,我家老頭就一個閨女,我自己都不爭氣,我能笑話誰?說起來,我應該是被笑話的對象吧?當年沒聽家裏的安排,非要自己找一個,結果落了個如此下場。”

    方蟄聽到這裏,立刻起身道:“我去陽臺抽菸。”陽臺是封閉的,可以關上門開點窗,這個方蟄很喜歡。兩個女人說的那些話,方蟄一點都不想聽。

    任萍也是抽菸的,跟着出來在陽臺上抽菸,坐在方蟄的對面,這個女人翹着二郎腿,這個天居然還穿了一件很犯規的旗袍。

    嫋嫋青煙在任萍的口中突出,夾着煙的手無意識的微微抖動,眼睛失神的看着窗外。

    方蟄倒是不掩飾的打量對面,要說臉蛋身段,跟李萍比,她能輕鬆獲勝。

    “想不想聽我的故事?”任萍似乎在自言自語,方蟄果斷的搖搖頭:“沒興趣。”

    “爲什麼?”

    “你的故事都是見禮在衣食無憂的基礎上,我甚至覺得是在無病呻吟。”

    很殘酷的回答,這讓任萍收起了二郎腿,微微搖晃着腦袋後,展演一笑,灰暗的環境似乎被照亮了。“是啊,坐在你面前,我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有故事。”

    “你讓我想起在酒吧裏,經常能看見一個女人孤獨的坐在吧檯上抽菸,一個又一個男子走過去,被拒絕了。然後我走過去問她:我有酒,你有故事麼?”

    這話讓任萍露出好奇的眼神:“繼續啊?”

    “這是我沒錢的時候幻想的,等我有錢的時候,我不需要去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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