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第九十六章 再帥就犯罪了
    &ep;&ep;馬師兄的勇氣在脣槍舌劍的戰鬥場面中煙消雲散,尤其是看到白莉始終面帶微笑,用他從沒感受過的溫柔眼神在關注方蟄,彷彿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值得她去注意的人和事。

    &ep;&ep;這就是根本不給機會啊。馬師兄悵然了,出國五年,一邊讀書一邊洗碗打黑工。每次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的時候,馬師兄就想白莉,第二天又元氣滿滿的繼續。

    &ep;&ep;在國外遭遇耿志超的時候,馬師兄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瞭解了那邊的事情,然後殺回國內。沒想到一切都沒有開始呢,又已經結束了。

    &ep;&ep;是我問題呢?還是這個女人的問題?馬師兄腦子裏這個問好越來越大,最終進入了一個牛角尖,不是我的問題,我怎麼會有問題呢?一定是這女人離不開男人!

    &ep;&ep;“夠了!”方蟄反擊最爲犀利的時候,馬師兄爆發了。

    &ep;&ep;氣急敗壞的馮倩,被馬師兄一吼,眼淚都下來了。

    &ep;&ep;“白莉,方蟄,你們走吧。”馬師兄下了逐客令,本打算過來緩和氣憤的馮鍔,緩緩的坐了回去。年輕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他很欣賞白莉,但馮倩是自己的女兒,馬元又的得意高徒。人心總是偏着長的,心在正中那叫有病。

    &ep;&ep;一直苟着的言自香聽到這話,立刻擋在白莉的身前,盯着馬師兄冷冷的問:“你說什麼?有種你在說一遍?”

    &ep;&ep;白莉趕緊拉住她,生怕她一激動,再來一擊崩拳又弄一個進醫院。

    &ep;&ep;“行了,爲這點事情生氣不值得,我們走吧。”白莉笑着環顧四周,馬師兄把頭低下了,馮倩扭頭四顧,馮鍔意外的不在客廳,悄然離開了。

    &ep;&ep;其他人沒有一個站出來緩和氣氛,人都是趨利避害的,沒好處的事情,年輕氣盛的時候會做。等待被社會收拾之後,聰明人往往會根據厲害關係來做決定。

    &ep;&ep;在場的這些人,雖然都是同學,但是對他們來說,開口會得罪馬師兄甚至是馮鍔,得不償失。剛纔吵的激烈的時候,馮鍔沒有出來說話,而是選擇離開。這就很說明問題了。這已經不是馮家的家教問題了,而是立場問題。

    &ep;&ep;不管這些人心裏多麼的鄙夷馮家父女,臉上和嘴上是不會有任何表示的。

    &ep;&ep;白莉按住了方蟄,拉着他離開。

    &ep;&ep;“鬼知道她沒離婚之前有沒有搞破鞋!”

    &ep;&ep;“啪!”話音剛落,言自香給了馮倩一記響亮的耳光,並且在衆人注視中,死死的瞪着一臉不敢置信眼神的馮倩:“再不管好你這張臭嘴,我就撕爛它。”

    &ep;&ep;方蟄在一邊嘆息道:“言姐,你這樣不行啊。”

    &ep;&ep;言自香知道這孫子的德性,扭頭笑問:“怎麼,你還打算找人潑硫酸啊?”

    &ep;&ep;方蟄笑了笑,默認了這說話,現場溫度降低到令人起雞皮疙瘩的程度。每個人再看方蟄時,眼神裏充滿了畏懼。大家似乎都認可了一個事實,方蟄確實有那麼幹的打算,真是太可怕了。同時大家也羨慕的看着白莉,哪找的這麼一個爲她可以不顧一切的小男人。

    &ep;&ep;“你剛纔的樣子很帥!”出門之後白莉就誇上了。

    &ep;&ep;方蟄很認真的表示:“我知道,再帥就犯罪了!”

    &ep;&ep;言自香捂着胸口表示正在噁心,三人都笑了起來,上車走人。

    &ep;&ep;之前消失的馮鍔出現了,看見女兒臉上的巴掌印,不但沒生氣,反而欣慰的點點頭:“誰打的,打的很好啊。”馮倩眼淚都下來了:“爸,你怎麼……。”

    &ep;&ep;“啪!”當着一羣學生的面,馮鍔又一個巴掌扇馮倩的臉上,然後纔不緊不慢的淡淡道:“剛纔的話我都聽到了,這一巴掌是提醒你,以後管住自己的嘴,免得哪天真被人潑硫酸。”

    &ep;&ep;一巴掌加一句話,學生們瞬間就覺得老師的品格得到了昇華。沒有人去計較,爲何之前沒有鬧起來之前,馮鍔沒有出手教訓女兒。所有人反而堅定了疏遠白莉的想法。

    &ep;&ep;馮倩眼淚蓄滿眼眶的時候,馮鍔繼續道:“那瓶瑪格酒莊的酒,至少值五百英鎊。白莉手上的腕錶是寶璣的牌子,而且有相當的收藏價值。”

    &ep;&ep;衆人驚愕之餘,馬師兄接過馮鍔的話:“寶璣這個牌子我聽說過,深受歐洲王室的追捧。國內還真的沒見過,沒想到白莉戴着一塊。”

    &ep;&ep;儘管言猶未盡,大家都明白了馮鍔和馬師兄的潛臺詞,白莉和方蟄,惹不起,敬而遠之吧。師徒二人合作演了一齣戲,目的在於徹底的孤立白莉。馮倩的臉可定又疼了,但是兩人也顧不上了,目前兩人的立場是一致的。一個是記恨女兒被打,一個因愛生恨。

    &ep;&ep;至於是非對錯,小孩子纔會去較真,成年人不會在意。所以,師徒二人一番話,對於某些人而言,其實是起反效果的。

    &ep;&ep;先給言自香送到家,一路上大家都沒說話,意外的安靜。

    &ep;&ep;言自香下車的時候,白莉在副駕駛位子上開口:“等一下。”

    &ep;&ep;開門下車,白莉衝上去緊緊的抱着言自香,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是那份濃濃的情義。

    &ep;&ep;“幹啥呢?去抱你的小白臉去。”言自香一臉的嫌棄,推開白莉。

    &ep;&ep;白莉笑着抹了抹眼淚,會車上搖下車窗,揮手告別:“走了。”

    &ep;&ep;“滾吧,你們這對姦夫**。”言自香沒好話,一直沒開口的方蟄這時候唸了一句詩:“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ep;&ep;車子開遠了,言自香在原地還在想這首詩的意思,想不明白。家門口開門的時候,想起賴在醫院不敢回家的丈夫,突然咬牙切齒:“方蟄這個混蛋,老孃詛咒你有槍無彈。”

    &ep;&ep;車子開出去好一陣,白莉才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停下來瞄着方蟄的時候,眼神不善。

    &ep;&ep;“你別胡思亂想,我就是聽不得她說我們才反擊的。”方蟄趕緊解釋,免得被友軍誤傷。

    &ep;&ep;“缺德玩意,你真會找人潑硫酸啊?”白莉總算是理智了。

    &ep;&ep;“怎麼可能?那種只有一張嘴的慫貨,嚇不死她。”方蟄不屑的笑了笑,這種人見多了。

    &ep;&ep;“方蟄,答應我,一定不要因爲的衝動做錯事情。”白莉正色敬告。

    &ep;&ep;方蟄點點頭:“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只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人莫名其妙的對你釋放惡意。就像野狗一樣,你不打斷它的腿,它一直對你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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