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想像昨天一樣穿着昂貴的禮服套裝出現在雲舍,出現在心中那個男人面前,但是她整個衣櫃裏只有那一套奢侈品……
一個女人若是天天穿同一套禮服,肯定會影響美感。
與其那樣,還不如換一種風格,也許能給他耳目一新的感覺。
再者,自己本來就是一個樸素的姑娘,她希望能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也算是坦誠相待。
田禾是這麼想着,哪怕是穿着普通,心情也很美麗。
她長相本就甜美,皮膚白皙乾淨,又化了淡妝,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美感……很有感覺。
高高興興的出門,電梯內田禾還在想,若是自己到了雲舍還能到他,這次一定要了他的聯繫方式。
想到兩人再次相遇的情景,田禾的心情就像吃了蜂蜜一樣,甜甜的。
可是突然想到不好的一面,臉上的笑容又僵住……如果那人說自己已經有了家室她要怎麼辦?
是去選擇當小三還是要就此扼殺掉自己還沒開始的愛情?s11();
怕是自己會選擇後者吧?
這般想着,田禾又變的抑鬱起來。
電梯到了一樓,田禾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明明什麼都還沒發生,可自己的心情已經被影響了。
她現在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若是那人真的有家室了或者是已經有喜歡的姑娘了,她要怎麼辦?!
田禾想着在心裏暗暗嘆了口氣,無奈的聳聳肩膀,揹着雙肩包走出電梯。
不管如何,總要先試試才知道,但願今天能見到。
可她剛走出單元樓腳步就頓住了,她盯着眼前的男人,兩條好的秀眉不自覺的擰起。
程銘正在車邊抽菸,神情很是嚴肅。
很明顯他也見了她,掐掉手裏的香菸扔在腳下,站直了身子,蹙着眉頭盯着她了好幾秒鐘纔打招呼,“田小姐,你好。”
田禾的眉頭又蹙的緊了幾分,一臉防備,“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
因爲顧漓,田禾對程銘的態度和南菲一樣……厭惡又牴觸着。
田禾態度不好,程銘也沒在意,“你不用害怕,我過來找你只不過是想問問你顧漓的事情,她現在住在哪兒?”
程銘知道顧漓和田禾的關係,只要她來到紐約,必然會和田禾見面。
換句話說,田禾肯定知道顧漓的下落。
“我不知道!你最好別擋我的路,這裏是美國,如果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告你欺辱少女。”
美國對強迫案的定性和處理與國內有很大差別,是分輕重等級的,很容易就會被判刑。
田禾說着往四周了,似乎是在尋找人幫忙,她以爲按照程銘之前的脾氣會爆炸的,誰知道他卻十分沉穩的說了一句,
“我說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我需要你的幫助。”
田禾聞言蹙眉,“程銘,你明知道我和小漓的關係,我不可能幫你!
我雖然長年
在美國,但是我也知道你和小漓已經離婚了,既然離婚了你還這麼死纏爛打着有意思嗎?她現在有自己的婚姻,你也有你的,你現在還這麼纏着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是折磨小漓還沒折磨夠,那我希望你能良心發現,每個人都有愛人的自由,如果說她之前耽誤了你的幸福是她的錯,那麼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她欠你的也早就還清了,這幾年來她所受的苦不比你少!
如果你是因爲失去了才後悔,那我也奉勸你最好死了這心,小漓現在已經結婚,她現在過的很幸福!”
“她不幸福!”程銘蹙着眉頭打斷田禾的話,“如果她現在過的很幸福,我肯定不會去打攪她的生活,但是現在她過的不幸福,一點兒都不幸福!”
田禾聞言兩條好的秀眉擰的緊了幾分,壓着情緒說,“就算是她過的不幸福也用不着你操心,她現在已經結婚了,她有自己的老公,有自己的生活,好壞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跟你沒一點兒關係!你懂嗎?”
你這次來紐約如果是來參加校慶的,肯定沒人管你,但是如果只是來找小漓的,我勸你最好死心,小漓和紀先生在一起,她不可能見你。她很喜歡紀先生。”
“你就這麼相信紀橋笙的爲人?!”程銘問。
田禾沒點頭也沒搖頭,實話說,對於他們口中的‘紀先生’,田禾並不瞭解,但是她知道,顧漓喜歡紀橋笙!
“我現在不是在和你說紀先生的問題,紀先生好壞我不瞭解,但是我瞭解小漓,她的愛情觀難道你不清楚嗎?
當初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全天下的人都覺得你們不合適,但是她卻義無反顧的愛着你,這一愛就是七八年!s11();
她絕對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喜歡上別人的女人,我雖然還沒見過紀先生,我也不知道紀先生對小漓的感覺到底如何,但是我知道小漓對紀先生的感覺。
她愛他,絕對不是因爲針對你纔去愛上紀先生的,她是真的愛,就像當初愛你一樣!”
程銘蹙着眉頭不言語,他從來不相信別人說的,只會相信自己眼睛到的,手機裏現在還保留着的短視頻就是的程銘堅信紀橋笙不愛顧漓的最好證據!
其實他心裏也一直在找不放棄顧漓的理由,紀橋笙和顧漓在咖啡廳前的一幕,倒是給他提供了依據。
“如果你真的良心發現了,就不應該在纏着她。”
田禾早就想和程銘談談了,只是她一直覺得自己會沒有機會,畢竟回南城的機率很渺茫,而且就算是自己回到了南城,和程銘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這次也算是個機會,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程銘沒說話,田禾暗暗嘆了口氣,“你自己好自爲之。”話落揹着雙肩包離開。
程銘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烏黑一片,田禾已經走遠,他站在原地淡定的說了一句,“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對顧漓的態度?”
田禾頓足,轉身向程銘,“你什麼意思?”
“人都是虛僞的!”
程銘淡定的說了一句,“你在我面前大勢宣揚自己對顧漓的關心,不心虛嗎?”
田禾的眉頭頓時擰起,“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今天是在問你而不是和你商量,顧漓到底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