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黑煙直接飛進幾人身體中,幾個人瞪大雙眼,驚恐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一步步的往前走,隨既急速的狂奔起來,然後衝向高速行駛的地鐵,爬上圍欄,在所有人驚恐的眼神中一頭紮了進去
“噗哧”
就跟汽車砸西瓜一樣,直接爆漿了,高速行駛的地鐵,把幾人都給碾成肉泥。
衆多看到這一幕的十分難以理解,他們呆呆的望着幾個發瘋的年輕人尋短見,在他們視線離開馬義望向那幾個公子哥時,就已經忘了那個幾個公子哥是誰弄的發瘋的。
唯有安娜還記得這一幕,那是馬義讓她記得的了。
安娜驚恐的望着眼前笑的很溫和的男人,她心底發寒,這纔不可思議了,居然能控制人,還笑眯眯的讓人去死。
馬義望了她一眼,在安娜驚愕的目光中,邁步走進了咖啡廳中。
他還不逃嗎怎麼還敢進去咖啡店安娜可是知道這家咖啡店的店主,就是其中一個死去的公子哥。
“咦”安娜很快就發現,其他人對這個兇手卻是一個也不怕,那咖啡店的服務員還笑容滿面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難道沒看見是這個男人把那幾個人給”
安娜想到這裏直接頓住了,難以置信的掃視了一圈,她驚恐的發現,周圍的人都彷彿遺忘了剛纔發生的一幕。
毛骨悚然般的感覺襲來,嚇得安娜臉色蒼白,細膩如玉的皮膚都冒起雞皮疙瘩,連忙打開車門,插上鑰匙打火,輕踩油門卻沒松離合。
她有點驚疑不定了,這一上車卻是想到了許多,聰慧的腦袋思路可是很多的,七年的心魔,她想到的是能否按剛纔男人的方法殺掉科爾曼。
“砰”
安娜開門下車,決然的邁步往咖啡廳走去。
咖啡店的二樓包廂中。
馬義望着眼前忐忑不安的少女,低着頭在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這是不安的表現,再怎麼冷靜成熟,遇到能控制人去自殺的詭異事件,安娜怎麼可能會不害怕,要不是爲了殺科爾曼,她早就躲的遠遠的。
“你想報仇”馬義端起咖啡,輕聲道。
“你”安娜猛然擡頭,瞪大雙眼,滿是震驚:他怎麼會知道我的事
“你能付出什麼代價”馬義抿了一口咖啡,平靜的道。
“我”
安娜驚恐的心慢慢平定下來,秀美的臉滿是決然:“只要能報仇,我可以付出生命。”
“不”
在安娜驚愕的眼神中,馬義淡淡道:“你的命不值錢,實際上這個世界任何人的命都不值錢,如果要讓拼命的話。我隨時可以找到幾千人,但那意義何在用幾千條命能辦的事,我隨手可以辦到。”
“這”安娜藍色的眸子顫抖了下,難以置信的望着馬義,緊咬着下嘴脣,她好像最值錢的就是這條命了啊。
“你是馬丁尼公司的繼承人”馬義平淡的提了句。
“對啊,我還是繼承人呢。”
安娜陰霾的臉立即展開了,臉上立即掛上自信道:“只要能幫我殺掉仇人,我可以把馬丁尼公司的股權轉給你。”
“呃”安娜愣住了,緩緩低下頭,好像對方說的都對,這樣一條,好像沒有什麼能打動對方的了。
“我給你一個機會,一個報仇的機會。”
馬義在咖啡中加了一勺糖,輕輕攪動了兩下。
“啊”安娜驚喜擡起頭,藍色的眸子滿是難以置信。
“請問是什麼機會那怕是我付出生命都願意。”
她已經沒什麼辦法了,自己去殺科爾曼那根本就不可能,對方常常帶着十幾個保鏢,行事又十分謹慎。
而她已經沒什麼時間了,只要等她十八歲時,就會被科爾曼強迫簽下股權轉移,那麼也到了她失去一切的時候,好的會下嫁給別人,壞的當然是死亡。
“一個擁有我剛纔使用那種力量的機會。”馬義端着咖啡抿了一口,微微搖了下頭。
聽到這話,安娜呆住了,藍色的眸子滿是難以置信,隨既想到什麼,眸子暗淡下來,澀聲道:“這我該付出什麼,我除了這個人外已經沒有什麼了。”
“那就把你這個人付給我吧,連靈魂也一起。”馬義攪了下咖啡,淡漠道。
“啊”
安娜微張着嘴,隨既臉上浮現起一抹動人心魄的笑容,猛然行了一個西方貴族禮,輕笑的道:
“是的,我的主人,願爲您付出生命與靈魂。”
“有趣”馬義望着搞怪的女孩,不由在咖啡裏再加了一勺糖,輕笑道:“你應該明白自己要做什麼吧”
“是的”
安娜聰明的腦袋立即發揮着作用,嘴角上揚道:“幫主人管理好馬丁尼公司,然後隨時等待主人的召喚。”
“你很聰明。”馬義平淡的誇了句,道:“但這還不夠。”
“請主人指點。”
安娜恭敬的道,她很快的代入角色當中,實際上她曾幻想過,那一天出現個白馬王子,幫她報仇,但日子越過就越絕望,她想那怕來個惡魔幫她報仇,她都願意出靈魂。
現在來了一個不像白馬王子,也不像惡魔的人,已經給了她一個報仇的希望。
“你認爲我剛纔的力量是什麼”馬義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神祕,又詭異,強大”安娜脫口而出:“就像是神才能掌握的力量。”
“如果,我說這就是從神那裏得來的力量,你還敢要嗎”馬義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
“什麼”
安娜瞪大雙眼,驚呆了,她彷彿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主人,你是說這種力量從神那裏得來的”安娜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世界很大,未知的也很多。”
馬義站了起來,來到安娜面前,修手的手指捏着少女柔軟的下巴,輕聲道:“神也未必是不存在的,或者是曾經存在過,而我們黑暗聖殿就是在追求着這些。”
“黑暗聖殿”安娜感受着下巴的溫暖,臉蛋羞紅,藍色的眸子閃閃躲躲。